就怕他們出個意想不到的損招。
好在有許這個作弊小能手,注意看著點,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
第二天,廖青剛在臺上站定,一個全盔甲的人爬上了擂臺。
是的,他是爬上去的。
因為他的盔甲全是鐵鑄,又多又厚,全都有,特別是前后背兩塊大板甲,好像烏殼似的,把這人的重要部位包裹在里面,還泛著锃亮的。
不是現代那種打磨出來的,而是經常刮產生的結果。
這個人長得也高大,這裝備一穿,往擂臺上一站,許差點以為上來一個機甲戰士。
這裝備,很像是重騎兵的配置。
一般人哪有這種裝備?
許往黑木傲那邊看了看,果然察覺到了其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這是打算用對付廖青啊?
黑山帝國重騎兵的盔甲,按人而異,重量一般為六十斤上下,由于比較笨重,并不適合步戰。但這天下不乏天生神力之人,以黑木傲的地位,找幾個這樣的人出來并不難。
但是,這種笨方法,想拿來對付廖青,卻是有點天真了。
廖青沒有選擇與他,把對方引到擂臺邊上后,
一個旋,拉著這人轉了一個圈,然后順手將他旋出了擂臺。
“哐啷啷”,這人砸在擂臺下,響起了一連串金屬聲。
但是,第二個走過來的人,仍然是一套重騎裝備!
“哐哐哐”,沉重的步伐夾著金屬擊的聲音,一路響到擂臺下面。
許瞬間猜到了一種可能,
黑木傲這個家伙,莫不是要來個車戰?想盡力消耗廖青的氣力?
大祥一個百夫長按例出手檢驗,幾招過后,廖青在臺上道:“停!行了,你可以上來了!”
不料這個重甲士并沒住手,仍是一擊重拳打了過去。
百夫長以為沒他的事了,都準備退下了,哪料到對方有此作,當即被打了一個正著,踉蹌著連退幾步。
“哇!”
百夫長張吐出了一口鮮!
圍觀眾人哄然,議論紛紛。
廖青沉下臉,看著這個重甲士爬上臺,冷聲道:
“我剛才停了!”
重甲士嗡聲說道:“哦,一時失手而已。”
他頭上也罩著鐵盔,看不清表,但這個話,滿是無可奈何,人人都聽得出來。
話剛說完,他眼睛一花,還沒等他看清楚怎麼回事,前一巨力傳來!
“膨
!”
好似憑空響起一道悶雷,這個全重約兩百多斤的甲士,如同被投擲出去的鉛球,凌空飛起,遠遠的向擂臺外了出去!
“噗——”
人還在空中,這人就飚起了鮮,落地后,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最后像死魚一樣趴在了地上。
搐了幾下后,就沒靜了,估計沒死也丟了半條命。
廖青這一記含怒出手,天下能擋住的人,只怕很很。
圍觀眾人嘶聲一片。
“好家伙!嚇我一跳!”
“這一記重拳,可是了不得啊!”
“敢殺我黑山人,咱們不能放過他!”
“這是比武,之前就說過規則了,你有什麼理由怪人家?”
“這小白臉有實力!”
“是啊,之前沒見他有這麼大的力道,這是藏拙了?”
“小白臉都險!比武居然藏拙。”
“什麼藏拙?人家一人要打三天,要比試十八次,不得省點力氣?”
“有道理,換我也會這樣,沒病。”
人多議論也多,有不管不顧的咒罵,也有理智之士的分析。
不過,有幾個所謂的理智之士其實是大祥將士假扮的,分散在人群各,這就不為外人所知了。
這是許
特意安排的。
群眾這個詞有什麼樣的特,太了解了。
并不想做什麼正人君子,所以專門挑了幾個機靈點的,混在人群中,隨時準備攬過話頭,充當氣氛組。
“你!無故襲殺人,是何道理?”
黑木傲沖著臺上怒道。
廖青:“因為他無故打傷了我大祥百夫長!”
黑木傲哼了一聲:“他說過了,只是一時失手而已,比試出個意外不是很正常?你別說你也是一時失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廖青:“你說對了,我就是故意的!”
“你!”
黑木傲眼里泛起兇,“你不要忘了,這里是上城!”
廖青:“上城又如何?是你黑木傲的上城嗎?”
黑木傲語塞。
“咳,八哥,擂臺比武,死傷是常有的事,我覺得,重要的是繼續比下去,為這種事節外生枝,未免小題大作。”
黑木絕一旁開口勸道。
心里卻在怒罵,他的這位八哥真是蠢笨如豬玀,這個時候,威脅有用嗎?
況且以前也不是沒有威脅過,管用嗎?
大庭廣眾之下,這種無能狂怒,只能是丟自己的臉而已。
人家提出擂臺比武,已經給了你收拾
他的機會,你卻在這里嚷嚷著威脅!
特麼你不是自命武力不凡嗎?
怎麼現在想起耍皮子了?
黑木傲雖然怒,但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他只是不忿手下一招都沒接就被打出去了而已。
目標沒達,反倒讓對手耍了個帥。
盡管郁悶無比,他還是知道,要繼續打下去。
這時,四下搜尋的許,耳朵聽到了一段對話。
“殿下已經在等著了,你還不快去?”
“我,大人,我有點兒,怕,那個小白臉要是給我也來一記重拳……”
“怕?怕你也得去!你敢違抗殿下之令?那也是死路一條!”
“大人,我,我們之前可不是這樣說的……”
“你別磨蹭了!有什麼可怕的?你別把他們的百夫長打傷,就沒問題了!你看第一個上去的,不就沒事?小白臉雖然兇,但他不敢殺人的,知道不?”
“那,那好,那我去吧……”
許看著,遠一個大馬車簾子一掀,從車上又下來一個全重甲的武士!
而且聽呼吸聲,大馬車里的人還不。
至于剛才說話的另外一個人,應該是黑木傲旁的心腹,聽過他說話的。
果然是想來個車戰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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