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哥,你,你這是怎麼了?”見夏明突然就變了這副齜牙咧的怪樣子,司徒靜的心里頓時升出了一抹莫名的懼意。
“告訴我,你到底把長生哥藏哪了!”但夏明卻本就沒理會這句話,當司徒靜過來扶他的一剎那,他竟一把就抓住了人家的兩只手,歇斯底里的嚷嚷著。
“明哥,你,你弄疼我了。”司徒靜不停的扭著自己臂膀,試圖想掙明哥的束縛,可此時的夏明卻像是得了失心瘋似的,非但沒有半點要放手的意思,而且還在一遍遍反復的念叨著,“說,你到底把長生哥藏哪了,藏哪了!!”
“咔嚓,咔嚓……”
隨著夏明不斷的加大著手上的力道,司徒靜只覺得自己的兩只手都快被碎了。
“明哥,我,我本就沒見過你說的什麼長生哥,你,你到底是怎麼了!!”
在沒有任何辦法的況下,司徒靜只得強忍著眼角的淚水,希用那一句句無力的吶喊,盡快的喚醒夏明的良知。
“你,你真的沒看過我長生哥?”
“沒有,真沒有……”當覺到夏明那兩只稍顯松的大手時,司徒靜趕點頭。
可還沒等明確的表達完自己的態度呢,夏明好像突然又想到了什麼,瞇著眼睛說道:“不對,我記得你從這兒走的時候,不是說要去找我長生哥的麻煩麼?”
“若不是你把他給藏起來了,那他都走這麼久了,為什麼還不回來?”夏明越說越激,就連口也開始劇烈的起伏著。
不知道是因為他里的那只蠱,還是在他的潛意識里,早就把王長生當做唯一能救他的那尊“神”了,總之,在見到這人的第一眼起,他腦袋里想的,就只有就是他王哥的安危。
“明哥,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難道在我們相識的這些年里,我有騙過你一次嗎?”雖說夏明這一系列的神反應讓司徒靜到現在都還是一頭的霧水,可不知道出于什麼想法,還是一再的解釋著。
“你沒騙過我,
沒騙過……”
見夏明的緒終于一點點平復了,司徒靜趕借機回了那兩只幾乎都快被碎了小胖手兒,邊用口氣來回的輕吹著,邊又小心的試探道:“明哥,你,你說的長生哥到底是誰啊?難道是被大伯打水牢的那個王長生?”
“你說什麼?”原本,夏明的狀態已經穩定得差不多了,可一聽這話,馬上又惡狠狠的看向了的臉,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再說一遍,我長生哥怎麼了?”
“明哥,你,你先冷靜點,我,我也只是聽說……”
說著,司徒靜只覺得自己的脖頸突然一,一只冰冷的大手已死死的抓住了的咽。
“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此時的夏明,渾著散發的滲人的殺意,眼中更是沒有半分“人”的彩。
“我,我只知道那個王長生的被大伯打傷了,然后和夏布一起,都被關進了你夏家的水牢……”在夏家這麼久,這位司徒家的大小姐還是第一次這麼聽話,把知道的,都乖乖的說了出來。
只是在敘述的過程中,故意的把夏布之死,以及被王長生襲的那一段給去了,邊說著,還邊仔細的觀察著夏明臉上的每一個細節。
“死吧!”
當說完了所有的東西后,夏明突然閃電般的抬起了自己的另一只手,不假思索的朝的口去。
然而。
電火石之間。
一條白的影卻如同顆耀眼的流星般,從小院外急速的掠了進來,并在夏明的那只手即將要穿進司徒靜的一剎那,穩穩的擋在了的子前。
“砰!”
手掌與影相,頓時發出了一道沉悶的巨響。
而夏明也因為到了這一掌的反作用力,非但松開了抓著司徒靜脖子的那只手,就連他自己,也同時被震退了數米的距離。
芒散盡,小院里已然多出了一個瘦弱的影。
“長,長生哥?”可當夏明
在看清了那個人影后,眼睛里卻突然出了一抹異樣的。
“呵呵,夏公子,別來無恙啊?”人影淡淡的一笑,一個晃,就如瞬移般的站在了夏明的子前。
“長生哥,真,真是你?”而夏明卻好像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反復的了好幾遍,才激的張開了。
沒錯,盡管小院中的月十分的昏暗,可此人聲音他卻永遠的不會記錯。
“不是,我說你能不能正常點啊,我又不是什麼大,你這眼神,可讓我有點發了。”來人打趣的說道。
“長生哥,你不是……”在確定了來人正是那個他心心念念的王長生后,夏明這小子好像忽然又想到了什麼,趕把脖子一扭,又朝四周張的張著。
“嗯?找什麼呢?”王長生詫異的掃了他一眼。
“奇怪啊,靜靜哪?我記得,剛才好像還在這的啊?”夏明邊說著,邊把自己的眼珠子瞪得老大,生怕過了某個地方。
“靜靜?靜靜……”
如果有其他人在這里,一定以為夏明這小子是在這裝傻充愣呢,明明上一秒還要狠心的殺人家,現在卻搞得跟自己沒關系似的,不但一口一個“靜靜”的呼喚著,而且還一直在仔細的尋找著。
不過,看著這一切的王長生沒有阻止,更沒有再多說出一句話。
“咳,咳咳……”
這時,幾道無力的咳嗽聲突然在小院中響起。
還沒等夏明做出任何舉,一個材“魁梧”的影子就邁著沉重的步子,從某個角落里大步的走了出來。
“靜靜,你這是怎麼了?是生病了麼?”當看到這個人影后,夏明當即就出了一副驚愕的樣子,邊趕朝此人快步的走著,邊一臉納悶的道。
“咳咳……明哥,你,你別過來。”
“嗯?靜靜,你到底是咋了,你可千萬別嚇我啊。”夏明狐疑的掃視著那張驚懼的臉,腳步也跟著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