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爺招呼著姚青梨來到不遠的花廳,姚青梨在下首的圈椅上落座。
丫鬟上了茶,老王爺再次道謝:“救命之恩,實在不知如何答謝。”
“老王爺言重,這是大夫本職所在,我缺錢,你給我診金就好了。”姚青梨笑了笑。
“哈哈哈!好!不知姚姑娘診金多?”老王爺花白的眉一挑。這小姑娘,很爽直。他喜歡跟爽直的人打道。
“診金連同救治藥等,一共一千一百兩。”姚青梨道。
“好。”老王爺笑著點頭,接著又神凝重:“姚姑娘,我想問一事。悅兒的病……可以治愈麼?”
“老王爺,心疾是不治之癥。”姚青梨說。
老王爺臉上漫上失,果然還是這樣。
“不過。”姚青梨頓了頓,“但郡主的病可以控制,如果控制得好,活到七老八十不在話下。”
“什麼?真的?”老王爺雙眼一亮,激地點著頭:“姚姑娘,你也知道我家悅兒這病,須得每天有大夫跟隨在邊。不知你愿不愿意頂替花大夫的職位。月錢一百兩,如何?”
“抱歉,老王爺。”不想,姚青梨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絕
了,“我是自由慣了的人,不喜歡到拘束。”
“這……”老王爺不由輕皺著眉頭。
他后一名年老的隨眾道:“姚大小姐,你可我們并非你賣為奴。不過是任職。姚大小姐可知道一天有多人破了頭想進王府?而且這薪酬可謂是天價!便是王爺招攬的門客,也不過是幾兩銀子一個月。命們的俸祿,有些低的,一年也沒有一百兩!”
“抱歉。”姚青梨扔是搖頭,“我不想當隨從。而且,只要郡主按時吃藥,定時就診,好好調養,無需我時刻呆在邊。”
“可……”那隨從深皺著眉頭。
“好了。”老王爺卻微微一嘆:“既然姚姑娘有把握無須時刻跟隨,那我們就不要強人所難了。”
老王爺心里很可惜,但自己從來都不是以強權人的人,只能作罷。
“這幾天,請姚姑娘每天上門為悅兒看診,等的病穩定下來,三天上門一次,一次一兩診金,藥費另算,如何?”老王爺看著姚青梨。
“謝老王爺。”姚青梨站起來,朝著老王爺福了一禮。
“咳咳咳……”老王爺突然一陣劇烈咳嗽起來
。
“老王爺,你又犯咳了,啊,對了,姚大小姐在此,不如讓給你瞧瞧?”那老隨從說。
“唉,有啥好瞧了。這破子也就那樣……”不想,老王爺卻擺了擺手,“能熬一天是一天,哪天熬不了,去了也罷。”
姚青梨不由輕皺著眉頭,這老王爺瞧著像個心如死灰的人。
“走走,再去瞧瞧悅兒。”老王爺突然站起來。
不一會兒,二人又回到了齊悅郡主的臥室。
只見景王妃坐在床邊,正拿著帕子,細心地給齊悅郡主頭額上的汗。
“老王爺。”后響起丫鬟的聲音。
“父王。”景王妃站起來,回臉便一僵,只見姚青梨跟在老王爺后。
景王妃臉上的笑容瞬間便有些掛不住了。
前頭,還嚷著姚青梨是按壞了自己兒的人,哪里想到,姚青梨竟然真的把悅兒救活過來了。
要說對姚青梨有多愧疚和后悔,卻又沒有。
反正,景王妃只覺得難堪惱極了,一時不知如何面對姚青梨。
“姚姑娘來給郡主診脈的吧?請。”景王妃后的鄧嬤嬤最會說場面話,連忙笑著讓出位來,“老王爺,先
頭郡主病危,我們娘娘太急了,所以才那樣。”
“嗯。”老王爺輕嘆著,回對姚青梨道:“姚姑娘,請。”
“是。”
姚青梨走到床邊,又給齊悅郡主把了把脈,一切正常。這要看后面如何恢復了,到時再瞧需不需要手。
“對了,這是給郡主的藥。每次各服一顆,每天早上、中午和睡前各一次。”姚青梨說著,便從自己提來的一個小盒子里拿出幾瓶藥,放在自己旁的茶幾上。
這是姚青梨在房間里早就準備好了的,這個時代沒有塑料瓶,所以事先把西藥都倒進白瓷瓶子里。
鄧嬤嬤連忙走過來,接過瓷瓶,奉到景王妃跟前。
景王妃打開一個瓷瓶,里面一怪味傳出來,不由輕皺著眉頭,倒幾顆,只見那是很小的顆,白白的,不像常見的藥。
“姚姑娘,這是何藥?”景王妃輕皺著眉頭。
姚青梨眉峰輕斂:“回稟王妃,那是我自制的藥。”
藥?那是什麼?難道是本不值錢的下等東西?景王妃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藥倒是從未見過。”老王爺神疲憊,“咳咳……不管是什麼藥,只
要能治好悅兒,那就行了。”
“父王,你不好,快回去好好休息。這時有兒媳就好了。”景王妃說。
“好。”老王爺點點頭,又吩咐后的老隨從:“李福,你親自送送姚姑娘。”
“是。”
老王爺沉疴,經年積病,熬不住了,被扶著一步步出門。
李福笑地把姚青梨送到了停放馬車的垂花門。
兩名婆子坐在邊上等事干,正是當時接姚青梨來的二人,一看到李福,二人嚇得立刻跳了起來。
“你們送一送姚姑娘。”李福說著,拿出一個荷包來:“姚姑娘,這是一張銀票一千一百兩的銀票,隨時到錢莊取錢就好了。老奴就送到這了。”
“好。”姚青梨接過荷包,便上了馬車。
那兩婆子鐵青著臉,只得跟著上去。
姚青梨看著二人:“啊,又是你倆啊!一會下車,千萬別用架的哈,沒得到時我又手。”
那兩婆子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原本們還想看姚青梨如何吃癟呢,最好是承來自王府的怒火,被打死再扔出去才解恨。
哪里想到,扔出去是沒有的,還被老王爺邊最得力的李福送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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