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川也看向了那號鬼令,號鬼令就在眼前了,可是怎麼樣拿出來真是個問題!
這棺材看起來堅固無比,慕容清殊無法打開,而上面纏住的鐵鏈更是加了某種封印,就連都不得,唐一川剛上去的那一瞬間就覺自己的手被凍結了,如果不是慕容清殊反應夠快,將唐一川的手給及時打開了,他的手恐怕就要廢了。
“你怎麼什麼都敢!沒看出來上面有很強大的封印麼!”慕容清殊瞪了一眼唐一川,繞著這棺材轉了一圈,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將棺材給打開。
兩人陷了沉默之中,不管是敲打還是使用其他的法都沒有辦法將號鬼令給弄出來。
良久之後,慕容清殊忽然眼睛一亮,直勾勾的看著唐一川道:“小子,我算過了,這號鬼令跟你有緣,必然會到你的傷,你試試看,是否可以拿出來!”
“剛纔不都試過了。”唐一川看著慕容清殊,剛纔兩人都是把自己能想到的方法都用上了,甚至於不懼驚擾棺材中的年,都沒有辦法將號鬼令拿出來,不知道這慕容清殊這樣說又是打的什麼主意。
“我知道都試過了,但是還有一個方法沒試。”慕容清殊瞇著眼睛說道,手將唐一川的手按在了冰棺之上,然後慕容清殊說道,“用誠意將試試看能不能將手給進去,沒道理拿不出來的,那傢伙這麼老巨猾,既然想到了藏在這個地方的話,應該也會給你拿到的機會的,否則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唐一川看了一眼慕容清殊,雖然覺得這個方法有些玄,但是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反正他們這種人,鬼神什麼都信,所以能試就試試看,心誠則靈,這句話也未必是沒有道理的,也許裡面的年聽到了是他想要拿號鬼令,真的會將號鬼令給他也說不準給。
說到底年從一開始就希他拿到三書四令,卻阻止一些事的發生。
唐一川閉上了眼睛,默默的在心裡跟年說話,希自己說的話可以讓年聽見,只是就在他誠心誠意的閉上眼睛那一瞬間,唐一川覺自己手被什麼東西給咬住了,猛的疼了一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吸它手指上的,唐一川下意識的回了自己的手。
“怎麼了?”慕容清殊抓住了唐一川的手,唐一川的手指上出現了一個傷口。
唐一川詫異的看著棺材,那棺材是明的,上面本什麼東西都沒有,但是奇怪的是,剛纔分明又東西咬他了,傷口也是非常的清楚的。
就在棺材上,一道跡如同時一經脈一樣在那棺材之上開始蔓延了開來,延出更多的細枝末節來,如同時人上的脈一樣,棺材上出現了一道道的紅的脈絡。
慕容清殊跟唐一川下意識的推開了一步,看著這樽詭異的棺材,不知道棺材出現了什麼況。
可棺材又沒有什麼太大的靜了,過了一會兒,這些形了一個圈,聚集在號鬼令的邊上,那棺材上忽然開了一個,號鬼令飛了出來,接著,裡面又飛出了一塊玉佩。
唐一川手接住號鬼令的同時,慕容清殊也將那玉佩給接在了手裡,看了看手中的玉佩,慕容清殊笑了起來,“果然在這裡,我猜的沒錯。小子,號鬼令你拿,這玉佩可是我的了。”
看了兩眼慕容清殊手中的玉佩,那東西上面沾染著一些邪氣,不像凡,不過慕容清殊似乎很喜歡的樣子,唐一川對玉佩也沒有多大的興趣,加上慕容清殊也不是自己敵對,便點頭應了。
棺材上的那個破開的又彷彿自愈一般恢復了原狀,那些聚集在一起的又散開了,隨後居然變了霧,被躺在棺材裡的年給吸收了。
唐一川難以置信的看著那一幕,年到底是什麼,分明已經死了,可是怎麼還能吸收!
慕容清殊囑咐唐一川不要多管,東西他們已經拿到手了,得趕離開纔是,這畢竟是忘川河底。
兩人回頭游去,唐一川在後面,他不由的回頭多看了幾眼那棺材,可是看那棺材的時候,唐一川忽然愣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那棺材的邊上似乎又出現了一隻棺材,而那棺材裡卻是一個人。
唐一川停了一下,仔細看去,看清楚了,是還有一隻棺材,差不多是同樣材質的棺材,裡面的人,形讓他覺得有些眼,可仔細看,卻分辨不清那張臉。
奇怪,剛纔分明沒有的,什麼時候冒出來的!
要不要回去看看,那棺材裡的是誰?
好奇心很重,唐一川猶豫著是否要回去的時候,慕容清殊卻回一把抓住了唐一川的手臂,帶著唐一川狂龍一樣朝著上面游去,他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危險。
慕容清殊的速度非常的快,眨眼之間,他們猛的一下,就從棺材裡的水面騰了出來,棺材的邊上,蘇魅跟花如意兩人一邊對打,一邊又在防備周圍看不見的那些黑影,覺到背後的靜的時候,兩隻手同時抓住了唐一川一左一右的肩膀,唐一川就這樣猛一下被從水中給提了出來。
冥主偏偏在這個時候也出手了,飛而來,就要搶唐一川手中的號鬼令,就在指尖接到唐一川的號鬼令的時候,慕容清殊從水中飛躍了出來,三尾羽針朝著冥主打去,笑道:“冥主,可不要欺負小孩子!”
“我不欺負這小子,我只跟他要號鬼令。唐三千,可還記得,你欠過我人?當初去地府,我可是幫過你一遭的,今日就把這個人還了我吧,號鬼令給我!”冥主往後躲開了慕容清殊的尾羽針,朝著唐一川說道。
唐一川正被蘇魅跟花如意兩人拉著轉圈,聽見冥主一開口,他就知道不好了,他確實欠了冥主的人,沒想到冥主會在這個時候提出這一茬!
欠的人,唐一川是絕對會還的,他只是沒有想到,剛拿到的號鬼令,就要送冥主的手中麼?
唐一川眉頭一皺,心一狠,對冥主說道:“冥主,你幫我的事,我都記得,我欠你的,總有一天我會還,你就是要我給你我的命還你的人,我也不會週一下眉頭就給你的。但是不是現在,也不能是號鬼令。我很需要它!”
“你需要,我難道就不需要麼?”冥主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冷冽,上是零下幾十度冰冷的寒意,的紅,的黑髮被風吹狂舞,的背後有萬千骨枯虛影,有些怒氣,有些決然,“相識一場,也算半個朋友,號鬼令給我,趁我還在說好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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