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後去世後,你福明表姑便搬出宮外。”朱氏道,“不過我聽你外祖母說,福明公主手上握有先帝的一封詔。就連當今皇上也對福明公主敬畏三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邱若璃裝出一副很意外的表,看著朱氏道:“娘親,先皇後畢竟已去世,與陳太後的矛盾已經不存在了。當今皇上還這麽顧忌福明公主嗎?”
“你不知道,當年福明公主可是由著先帝親自教養的。把當做兒子一樣教養。”朱氏道。
邱若璃啞然,震驚地看著朱氏眼裏閃爍著的芒。
“說句大不敬的話,若是你福明表姑是個男兒,那當今皇上可能就是了。”朱氏低了聲音道。
邱若璃頓時明白了上一世一些不明白的事。
為什麽先皇後唯一的公主沒有出嫁,反而差不多是半出家,常年居在白雲寺裏參禪。
盡管曾與福明公主很是撚,可居然並不知道這些。
“我明白了,原來陳太後仍然忌憚著福明公主,所以忌憚著定國公府。自外公去世之後,朱家的男兒大多不,隻有三舅舅憑借著軍功才在朝廷裏站住腳跟。”邱若璃歎口氣道。
“並非他們不,而是你外公有意如此,才保住了定國公府。話又說到長房老太太,之所以不想管我們娘三的事,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是邱二爺不想當今皇上對他有什麽忌憚。”朱氏道。
“不管如何,若是咱們的事,由著福明表姑在中間攪和一下,興許老太太還是會顧及的。畢竟福明公主可是皇家人。”邱若璃道。
朱氏點點頭:“明日就派人去接白媽媽。徐大夫派人去請來。”
看到朱氏已然從痛苦裏出來,甚至比邱若璃想象的還要快,總算放心了。
那廂,顧姨娘已經在榮喜堂陪著三老太太用晚膳。
“三爺臉上有傷,說那個小病秧子中毒了,定國公夫人拿他撒氣,打了一頓。”顧姨娘額頭上布著細細的汗水,顯然心裏張極了。
“你急什麽?老三不是沒發作嘛!”三老太太瞧了一眼道。
“姑姑,若是定國公老夫人抓住此事不放怎麽辦?這三房,除了我,就隻有一個王氏。查都不用查,隻怕都會認定到咱們頭上。”顧姨娘道。
平日子也算沉穩,也是能夠控製住場麵的人。
但這一回,顧姨娘顯然失了平日的鎮靜自若,一張鵝蛋臉發白不提,眼裏更是焦急得很。
“那個病秧子竟然能撐到現在,還居然被他們發覺了。”三老太太雖然斥責顧姨娘,但是此刻心裏也開始不踏實了。
“可不是,不知道他們請了什麽大夫,居然發覺了那病秧子的病,若是再給他治好了,那咱們可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顧姨娘道。
“我當然知道,可是那東西也休想輕易治得好。”三老太太道
見三老太太並不見慌張,顧氏原本左右不定的心,才慢慢安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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