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在這裏麵也不太方便。”
楚亦欽了然,可是他說出的話卻帶著疑。
“漲,還是出來比較好。”
秦茉的耳朵微微發燙。
自然不是這個原因,是怕被人撞見。
楚亦欽知道還是害,他的小妻子總是那麽害,有時候給自己爭取一點福利還需要靠著打賭來實現。
那賭約的期限還是半年。
楚亦欽想著自己還要忍一忍呢,不過有一就有二,解鎖一項福利就有可能永久擁有。
萬事開頭難。
“你在想什麽?楚亦欽,我怎麽覺得你笑得不懷好意呢。”
“沒什麽。隻是想著應曜到底有沒有追到吳悅笙,這關係到我的福利發放。”
“肯定沒有!”
秦茉堅定地說道,“按照應曜的格,如果他追到人一定會告訴我們的。他現在一點靜都沒有,自然是沒有追到人,這還用說麽?”
最主要的是,秦茉相信應曜的人品。
他說過會幫,那就一定會幫的。
到這會兒都沒有消息傳來,那肯定是不太理想。
連想都不用想就確定了。
“哦,那太可惜了。”
楚亦欽憾地說道。
應曜哪裏敢告訴呀。
他還想要過幾天安生日子呢。
人啊,果然是重輕友。
不管是應曜還是楚亦欽都一樣。
“是呀,真可惜。楚先生,我覺得你要輸了。到時候可怎麽辦呢,服在別墅待一天誒,不知道某人的恥度到底高不高。”秦茉一想到那個場景,就有點激。
這和睡覺不一樣。
那可是青天白日,一整天。
可以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將人看清楚的,上的每一個細節。
每一皮。
“我臉皮比你厚。”
楚亦欽認真地說道,秦茉聽了還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他說得對。
楚亦欽的臉皮確實是厚。
比城牆都厚。
“所以你輸了對你也沒有什麽影響吧,這是為了愉悅我。”
“沒關係,我願意輸。我看應曜那個廢應該是追不到吳悅笙了,還可惜的。”
還好應曜不在這裏,如果他在的話,聽到楚亦欽說這話肯定得打起來。
他哪裏廢了!
楚總追人花了那麽多年,他才花了幾個月。
他超厲害的!
“你也別這麽說應曜。可能隻是現在還不夠吧,指不定什麽時候就在一起了呢。”秦茉還有點愧疚呢。
如果應曜真的和吳悅笙在一起了,估計還得談一段時間的地下。
這一切都是因為和楚亦欽的賭約,他們好端端的為什麽非要拿人家談當賭約呢。
這樣不好,真的很不好。
反省過了,下一次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了。
“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看來我是要好好關注關注了。免得他們談還要瞞著我,到時候我可就輸了。”
“沒必要,那也沒有必要。”
秦茉抓住了他的手,“好端端盯著他多無趣,有這時間你還不如多照顧照顧妹妹。”
看著楚亦欽懷裏的小不點,閉著眼睛喝,可可。
他真的將這孩子照顧得很好。
他在努力學著做一個好父親,彌補曾經那一段錯失的時。
“怎麽?你怕我發現他們在談麽?”
他明明已經發現了,卻還是裝著這麽正經。看著秦茉那張的模樣,他倒是覺得好笑。
背地裏的那點小作,全都被發現了。
可惜,現在所有人都瞞著了,連家裏的傭都不敢和多說什麽。
楚亦欽看著的眼神瞬間變得憐了起來。
這傻姑娘。
“怎麽可能?我是那樣的人麽?楚亦欽,我願賭服輸。如果他們真的在談,我輸了一定會履行的。”不就是那麽大的尺度麽?
可以的。
夫妻的趣而已,隻不過,讓人麵紅耳赤。
到現在都沒有準備好。
“你說的話,認真的麽?”
“當然!我秦茉什麽時候不認真了?你相信我,我一定願賭服輸。”
還好已經準備了備用方案。
這一次就耍賴吧。
這種事,沒有下次了。
心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疚的,居然瞞著楚亦欽。這個賭約一開始就不公平。
“行。”
楚亦欽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他抱著小寶貝,將瓶拿了出來。
小寶貝打了個嗝兒,冒出了小泡。
“哎呀,又吃到外麵了。”
秦茉拿出的巾了小不點的,“這麽開心?是不是爹地抱著你呀?”
“這麽喜歡你。”
秦茉將巾放到了一邊。
醋味很濃。
“我最喜歡你。喜歡我也沒用,孩子就是意外,我們才是真。”楚亦欽是很喜歡小姑娘,但是他更喜歡秦茉。
沒得比。
“你照顧得好細心,我都沒有看到過你這麽耐心的一麵。”
喂,換尿片,換服。
這些事,都落到了楚亦欽的上。
哪怕有月嫂,楚亦欽也是親力親為。這幾天,經常會看到他和月嫂討教,這些小技巧都是他找人學習來的。
秦茉覺得他真是一個好父親。
“這是屋及烏。因為我想對你好,所以才對這孩子這麽好。若是母親不是你,我連看都不會看一眼。”
楚亦欽安著。
他聽人說,孕婦產後容易抑鬱。
秦茉之前確實有過抑鬱癥,他很怕再複發。
所以,楚亦欽很注重秦茉的緒,生怕想不通。
“楚亦欽,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呀?”
秦茉抱著他的腰,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你這麽好,我一點都不舍得將你讓給別人了。”
“我已經是你的了,不可能是別人的。別胡思想,你可以全心全意地信任我,我不會背叛你的。”楚亦欽知道還是不安,他怎麽能夠讓有足夠的安全呢。
“你這樣好的人,一定有很多人喜歡。可是我的脾氣糟糕,什麽都不會做。”
隻會養尊優。
十指不沾春水。
還總是吃醋。
“秦茉,你在我的心裏是最好的。”
他的小茉莉。
隻要存在,就是一種恩賜。
其他的,他不需要了。
“猶如信仰一般的存在,不需要你有什麽作用。隻要你在我的目之所及,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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