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酒吧。
十點半,對於夜生活的人來說,狂歡剛剛開始。
酒吧裏。
炫目的燈,震耳的音響,狂熱的人群,無一不讓人沸騰。
吧臺旁邊。
林綰綰點了杯腥瑪麗,趴在吧臺上小口小口的抿著。
好無聊!
哎!
這種地方當年在M國的時候沒去過一百次也去過八十次,早就沒有新鮮了。
林綰綰把椅子轉了個圈兒,捧著酒杯,靠在吧臺上。
眸掃了眼酒吧口。
怎麽沒看到蕭衍和蕭淩夜呢。
該不會沒來吧。
不會吧……
蕭衍明明看到了,按照蕭衍的格,就算是生拉拽,也會把蕭淩夜帶來才對啊。
林綰綰自己的臉。
難道是妝畫的太濃了,蕭衍沒把認出來?
那豈不是白忙活了?
回去?
不行不行!
戲臺都搭好了,唱戲的人怎麽能跑呢。
再等等吧。
……
林綰綰剛來酒吧就有不獵豔的男人注意到了,盡管臉上的妝比較濃,但卻沒掩蓋住的好材,男人們紛紛拳掌。
就在林綰綰等的不耐煩的時候,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湊了上來。
“小姐,介意我坐你旁邊嗎?”
林綰綰隨意看了男人一眼。
男人材清瘦,穿著一黑西裝,帶著一副無框眼鏡,看著斯文白淨。
默默的跟蕭淩夜對比了一下。
材沒蕭淩夜好。
臉沒蕭淩夜帥。
就連穿著西裝的樣子也沒有蕭淩夜有型!
林綰綰剛想讓他滾蛋,目一轉,突然看到他端著酒杯的手。
左手的無名指上,一道被戒指出來的痕跡十分明顯,一看就是結過婚,特意把戒指摘掉來酒吧泡妞的男人!
嗬!
心正不好,就有人上門來找。
不全他都對不起自己。
林綰綰眸子一閃,笑著拋了個眼,“當然不介意。”
那一眼嫵又風,看的男人發熱,七魂丟了六魄,眼鏡男立馬就在旁邊坐了下來。
剛坐下,就聞到上人的芳香。
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他一隻手搭在吧臺上,笑著跟林綰綰搭訕,“,心不好嗎,一個人來喝酒?”
“是啊!”林綰綰笑著說,“家裏男人管的嚴,好不容易才溜出來的。嘖,當初結婚的時候說的好聽,什麽工資上,我負責貌如花,他負責賺錢養家,還說什麽事兒都聽我的。結了婚,老娘出來喝個酒也要管東管西,真是煩死了!”
“呃……”
這話聽著怎麽這麽耳呢。
真像他跟老婆結婚的時候,他承諾過的話……
這念頭隻閃了一下,很快就被男人拋之腦後了,他笑著湊上來,討好的說,“說的對,婚姻是的墳墓,結了婚可就不自由了。”
林綰綰眨眨眼,手扯住男人的領帶,聲音低沉蠱,“那你……進墳墓了嗎?”
“當然沒有。”
“是嗎……”
男人輕笑一聲,順勢勾住林綰綰的腰,湊到耳邊曖昧的說道,“想進墳墓,也得到這樣能讓我心甘願進去的人哪。”
……
林綰綰和眼鏡男相談甚歡。
而酒吧的一個角落裏,空氣已經冷到變了南北極。
蕭衍凍的直打哆嗦,趕按住蕭淩夜的手,“哥,冷靜冷靜!那個眼鏡男比你長的差遠了,小綰綰眼不會那麽差的。”
蕭淩夜上寒氣不減。
“哥,就算生氣你也不能衝杯子發火啊,杯子是無辜的,它是玻璃的,不是鋼材的啊……”
話音剛落。
“哢嚓——”
蕭淩夜手裏的酒杯應聲而裂。
蕭衍,“……”
媽呀!
蕭衍脖子,趕躲到角落裏去了。
他看向林綰綰的方向。
小綰綰啊,你怎麽就這麽想不開,要自尋死路呢。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我會給你超度的。
然而!
預想中的發卻並沒有出現。
蕭淩夜眸冰寒的往林綰綰的方向看了一眼,竟然生生的住怒火,沒有彈。
蕭衍不但沒有放心,反而更害怕了。
不在沉默中發就在沉默中炸。
以他對老哥的了解,老哥肯定在醞釀更恐怖的事……小綰綰啊,你自求多福吧。
……
林綰綰盯著酒吧口都快把眼睛盯鬥眼了。
發誓!
真的把每個進酒吧的人都看了一圈,就是沒發現蕭淩夜和蕭衍。
林綰綰失的歎口氣。
毋庸置疑!
蕭衍肯定沒認出。
難道就這麽算了?
林綰綰有些不甘心,好不容哄睡睿睿,說服姐姐,畫了妝容跑出來,總不能明天再重複一遍吧?
想了想。
林綰綰突然有了主意。
掏出手機,“哢哢哢”對準舞池扭的人群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又拍了酒吧的吧臺,想了想又加了個自拍,又加了個和眼鏡男的合影,湊九宮格,發了個朋友圈。
配上文字——豔遇!
為了防止別人的誤會,林綰綰特意設置了觀看權限,設為僅蕭淩夜和蕭衍可見。
功!
這樣蕭淩夜他們就該知道,今天晚上來酒吧了吧。
唔!
這樣等明天早上回去,效果應該是一樣的。
……
酒過三巡。
“走?”
林綰綰和眼鏡男都喝的差不多了,遂點點頭,眼鏡男付了錢,摟著林綰綰纖細的腰就出了酒吧。
淩晨兩點。
不同於酒吧的喧囂,淩晨兩點鍾街道上行人和車輛已經寥寥無幾了。
路燈明亮。
燈下,林綰綰的五絕。
眼鏡男興壞了,沒想到今天獵豔竟然能獵到這樣的絕,他摟著林綰綰的手都收了許多。
“,去維也納?”
維也納是零點酒吧旁邊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林綰綰輕哼一聲,拉著眼鏡男的領帶就進了一個狹窄的小巷子。
那是一個狹窄的小巷子,隻有一米多寬,小巷子兩側都是高牆,遮住了城市的霓虹燈,也遮住月,顯得十分暗。
林綰綰對他拋個眼,眼鏡男骨頭立馬就了一半。
“小哥哥,花那個冤枉錢去酒店幹嘛?我們……就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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