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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總裁,你老婆又跑了》 第179章 紅果果的耍賴

安娜不理會獵鷹的抗議,足足將整卷繃帶全都一腦的纏在了男人的手上。

與此同時,安若溪已經按下了電梯,對安娜喊了一聲:“快,安娜姐,我們走!”

說時遲那時快,徐安娜猛的將獵鷹往旁邊一推,自己則一個箭步進了電梯,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與安若溪一同消失在獵鷹的視線。

獵鷹著不斷下跳的電梯箭頭,表有點茫然,腦袋更是懵懵的。

啥玩意兒,這兩個人就這麼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這是獵鷹從來都沒有過的經歷,所以一時之間本反應不過來。

他還興致的瞪著跟安娜人過幾招,順便在油舌的調戲幾句呢,怎麼突然之間,就變了這樣一副局面?

“不對啊,們這是謀吧,是早就謀劃好的吧,是紅果果的耍賴吧?”

獵鷹終于回過神了,大呼不好,他第一反應是趕按電梯去追,無奈他的手被繃帶給纏得老老實實的,像副布手銬一般,本就不了,急得他像熱鍋上的螞蟻。

一向懶懶散散,毫不正經的獵鷹,終于出了慌張的緒。

“啊,這兩個小妮子,太狡猾了,這下子老大非殺了我不可!”

男人閉的電梯大門,想象著電梯里兩個笑的樣子,氣得大吼起來,連帶著整棟醫院都震了三震。

為殺手排行榜上排名第一的頭號殺手,遇過無數個頂級的高手,什麼東非頭目,在逃戰犯,拳擊冠軍,甚至直接跟軍隊逗干過仗,哪一次不是戰無不勝,把對方打得屁滾尿流的,兒就沒有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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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現在,居......居然被兩個流之輩給擺了一道,整得這麼狼狽不堪的,這要傳出去,他這頭號殺手的名號怕是要被人笑話死的。

唉唉唉,難怪老大常說,人是毒藥,是老虎,是世上最狡猾的生,千萬信不得,事實果然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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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溪和徐安娜一路馬不停蹄的,從電梯下來,直奔天停車場。

“就前面那輛紅的車子,快,我們先上去再說!”

安娜指著停靠在停車場外側的一輛紅轎車,聲音張的對后的安若溪說道。

如果那個男人真如若溪所說的,是很厲害的殺手,那麼的繃帶應該支撐不了多久,萬一男人掙了繃帶的束縛,追了出來,那麼不止若溪,就連

也會小命不保。

要知道,招惹的人,可是道上讓人聞風喪膽的帝宸訣啊!

安若溪肚子太大,所以跑起來有些吃力,落下了安娜好大一截,一直氣吁吁的。

終于跑到了車子旁邊,安若溪飛快的坐進副駕駛,而早就將車子打燃的徐安娜,已經一腳油門開了。

“好累啊,好累啊,我覺我的寶寶快要提前跑出來了!”

安若溪癱在副駕駛座上,眼神呆滯的盯著前方,累得直氣,一臉的生無可

剛剛那一幕幕,還真是驚險重重,不比電影里輕松。

也多虧了和安娜平日里有默契,一個眼神就能讀懂對方在想什麼,這才得以

否則,若溪還真不知該怎麼收場才好!

徐安娜作為一個駕齡頗高的老司機,練的開著車,一面表夸張的大吼大道:“什麼,你別嚇我,你不會早產到我車上吧……啊啊啊,天啊,鼎鼎大名的帝宸訣的孩子,居然是從我的車上出生的,我是不是應該把這車重點保護起來,然后拿去拍賣,那我這輩子一定大發啦,再也不用開酒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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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完全一改往日的姐形象,像個瘋的神經病一樣,合計著自己的生財大計。

安若溪瞬間覺得自己心好累,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只得眼神無奈的看著一臉興的徐安娜。

“安娜姐,別鬧了好嗎,我孩子才六個月,就算早產也不是這麼個早產法吧,我剛剛只是夸張的說法而已啦,夸張你懂嗎?”

“嗨,你怎麼不早說呢,害我白興一場!”

安娜的緒一下子降到了冰點,總覺得自己錯過了一筆上億的生意,心里那個可惜啊,干脆一腳把油門踩到底。

車子飛速奔馳著,很快就駛出了醫院,進了通往城區的五車道寬敞柏油馬路。

看著后離自己越來越遠的醫院,安若溪懸起的一顆心這才稍微放松了些,氣息也平順了,可是一想到那些麻煩事的表依舊是張落寞的。

逃是逃出來了,可逃出來又能如何呢?

爹地還在帝宸訣的手里,也不知道那個變態會對爹地做什麼事,安若溪擔心得很。

逃得再遠,也不過是男人手里隨意控的風箏,而且線還是永遠不會斷的鐵做的,永遠都在男人的控制之中。

若溪總覺得,最終還是會屈服的,乖乖回到第宸訣邊,這一出逃跑,不過是一個笑話而已!

安娜平穩的開著車,人也變得正常起來,見安若溪悶悶不樂的,大概也能猜到若溪的心事,便不輕不重的問道:“上次你一定要把孩子打掉,你不聽我的,現在知道麻煩了吧!”

安若溪轉向安娜,驚訝于的心思細膩,心里更是悲哀無比,難堪道:“安娜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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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宸訣那樣的人,不是我們能招惹得起的,你懷了他的孩子,自然就和他糾纏在一起了,不管他對你做什麼,孩子都是導火索,也許你當初聽我的話打掉孩子,可能你就沒有這些煩惱了,事也會變得簡單很多。”

安娜目直視前方,意味深長的說道。

也是有故事的人啊,否則怎麼可能把事看得這麼

“話雖是這樣說,可這孩子,畢竟是我的親生骨,長在我的里,我怎麼舍得打掉它……”

安若溪手著肚子,眼眶紅紅的,無比哀傷的說道。

“嘖,所有人都一樣,都因為一個舍不得,把自己弄得很慘!”

安娜皺著眉,長長嘆一口氣,又自責道:“不過這也不能怪你,要怪就怪我當初把你引薦給了素姨,我太沖了,因為對方開價高,卻沒有預想到可怕的后果,還以為陪一晚上,一切就可以兩清了,誰能想到......”

“別說了吧,安娜姐,我不想再說這些了。”

安若溪表痛苦,制止了安娜再說下去。

選擇和帝宸訣進行那一夜的易,是這輩子做過最錯的一件事,也是人生最卑賤的時候,人格,尊嚴,都在那一夜化作了灰燼。

如果不到萬不得已,安若溪一輩子也不想再提起。

“對不起,我說話太直了,沒考慮到你的心。”

安娜有些自責的挑了挑眉,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車廂陷了沉默,車子勻速在還算空的馬路上奔馳著,一排排綠的樹木一瞬而過,給人一種非常不真實的覺。

許久之后,安娜終于忍不住,向安若溪問道:“那你現在是什麼打算?”

“......”

安若溪搖搖頭,一片茫然。

“我只想逃離他,卻不知道我逃離他之后,該怎樣繼續生活,我總說著,想找個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我的生活,可是我卻不知道那個地方在哪里。”

安若溪聲音幽幽的說道。

人們總說向往遠方,向往大海,向往自由,可是真當他獲得自由的時候,卻也是他最茫然的時候。

此時此刻的安若溪,便很茫然,里一直說的遠方,遠方到底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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