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如新的流理臺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水果,草莓,紅提,楊桃,奇異果等等。
安若溪拿出一個致的盤子,將草莓切兩瓣,楊桃切星星的形狀,奇異果切薄片,再慢條斯理的摘下飽滿圓潤的紅提,一顆顆擺好看的形狀,上面涂一層沙拉醬,再用酸酪勾勒出頗有個的線條,放上松的絨,一盤妙的水果沙拉就做好了。
“唔,看起來還不錯,肯定很好吃!”
若溪將盤子端起來,閉著眼睛嗅了嗅,滿臉的陶醉。
一直都是一個熱生活,積極的人,很生活中的小調。
只是和帝宸訣在一起的這段日子,只有痛苦,抑,以及無休止的爭吵,忘記了生活的好,也沒有那個力氣讓生活變得有調。
我很你,我做夢都想跟你在一起。
可是,直到離開你,我才發現,原來世界可以這麼好!
這是這一周多來,得到的最大悟。
問還帝宸訣嘛,答案是當然。
只不過,也不是非要和男人在一起了……
“安若溪,安若溪,快出來,有人找!”
嘖,剛放松了一下,莫言初催魂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人的白眼快翻出天際。
不過奇了怪了,深居簡出已久,早就沒了社圈,怎麼會突然有人找,還直接找到莫言初家里來了,又會是誰找呢?
慌忙的從廚房走出來,卻看到莫言初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悠閑的看著橄欖球賽。
“你說有人找我,人呢?”
“被我關在門外呢,你自己去看吧!”
“什麼?”
這家伙,不是又耍吧?
帶著幾分不確信,安若溪瞪了莫言初一眼,將門拉開。
門外,還真站著一個年輕男人,西裝革履的,看著很斯文。
“您好,請問是安若溪小姐,對吧?”
“是我,你是......”
“我是歐漠先生的助理,他托我給您一樣東西。”
年輕男人非常有禮貌,如實的說道。
歐哥哥!
安若溪的心莫名了一下,努力讓自己平復下來,淡淡看著男人:“他有什麼事嗎,為什麼會知道我在這里?”
“這個嘛,我就不太清楚,總裁只讓我把這個給你,并懇請你一定要到場。”
說著,那年輕男人微微欠,雙手將一封大紅的喜帖遞給安若溪。
若溪瞬間看著那紅燦燦的喜帖,瞬間恍然大悟了。
哦,原來是這個事!
怎麼完了,今天就是月末了,歐漠和安若琪的婚禮也是月末......
安若溪的心,五味雜陳,深吸一口氣,收下這封喜帖,大氣道:“你回去告訴他們,他們盡管放心,我一定出席!”
“那就太好了,我們總裁和總裁夫人一定會很開心的,那......我就不打擾了,先告辭了。”
“嗯,再見!”
安若溪禮貌的朝年輕男人揮手告別,從始至終都保持著從容大氣。
低頭看著大紅的喜帖,印得既喜氣又浪漫,沉甸甸,好像烙紅的鐵塊一般,有點燙手。
很想扔掉,但不能這樣小家子氣。
哥哥,不就是個婚禮嗎,有什麼好怕的。
他們,一個是的親妹妹,一個是暗過的男神,于于理,都該出席。
再來,經過這一周多的休整,的心平復很多了,變得沒有那麼抑,也不會再逃避,什麼都敢面對了!
只是,想到好歹是參加婚禮,總不能空手而去,總得準備個大紅包吧,也不好獨自出席,這樣顯得自己太凄慘可憐了,更不該一樸素的孕婦裝到場,到時候還不得被安若琪辱什麼樣......
“怎麼辦呢,到底該怎麼辦呢?”
安若溪拿著喜帖,憂心忡忡的回到屋里。
“怎麼了,唉聲嘆氣的,外面誰啊,找你干嘛?”
莫言初專注的看著球賽,眼睛也不轉的朝若溪問道。
“......”
若溪充耳不聞,一心想著該如何風風,昂首的出席歐漠和安若琪的婚禮,而不至于自取其辱。
“我水果沙拉做好沒有,拿來給我吃。”
“......”
依舊是沒有回音。
這下子,莫言初覺得奇怪了,不愿的將視線從電視上移開,看著安若溪:“怎麼了,一臉晦氣,踩到屎啦?”
人這幾天都正常的,蹦蹦跳跳,沒事兒就跟他斗,怎麼突然間就蔫兒了?
“會不會說話啊,你才踩到屎了呢!”
若溪本就煩躁,被男人一逗,立刻就炸了。
不過,一眼看到俊邪氣的莫言初,突然靈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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