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面和糖水,沐纖離這才算吃飽了。四人繼續在街上走著,每每看到有賣小孩兒鞋子和帽子的小攤兒,沐纖離同東陵玨總是要忍不住停下看看。
不人都覺得奇怪,說這七皇子和沐大小姐這都還未婚呢!便先看上小孩子的東西了。
“這小鞋子真好看!”沐纖離拿起一雙,繡著小老虎的小鞋子,放在手心對東陵玨說道。有可能是要當娘親了的緣故,現在對這些小東西,十分喜歡。
東陵玨看著寵溺的笑著道:“若是喜歡便買下吧!”
那攤主也笑著道:“二位馬上便要親了,這孩子,便也快有了。若是喜歡,賣一雙回去備著,說不準兒這頭一胎,便能生個大胖小子呢!”
這個月十五,眼前這二位便要親,這有孩子可不就是早晚的事兒麼?
柳心把沐纖離手心里的鞋子,放了回去,看著道:“這小鞋子奴婢也會做,等大小姐日后同七皇子若是有了孩子,讓奴婢做便是。”
這那里有還未婚,便看小孩兒東西的人?為了避免旁人疑心,柳心便如此說道。不過,也的確是會做這些小鞋子小服。這兩日,都在看花樣呢!打算,等家小姐嫁進七皇子府后,便開始把小服小鞋子做起來。
二人也明白,柳心這麼說,是為了防止別人疑心,便離開了小攤兒。
“咦……那不是小王爺嗎?"忽然,柳心眼尖的看到了,從一棟樓中走出來的東陵清流。
沐纖離和東陵玨隨著柳心視線看去,便看見了,穿著一紅袍子,頭發披散的東陵清流。若是旁人這樣,定會顯的邋遢,可是他這幅模樣,看著卻著一子,慵懶魅之氣。二人又抬頭,看了看東陵清流走出的那棟樓的名。,只見,那匾上赫然寫著,尋花樓三個大字。且那尋花樓的大門,也在東陵清流出來之后便關上了,很顯然這樓里是不做白天生意的。不做白天生意,還有個這麼骨的名字,顯然便是一間花樓。
“喲!這小王爺昨夜,又留宿在尋花樓的。”
“這都連著兩天了呢!看來那蘇蘇姑娘當真是個妙人兒。不然,怎麼能把許久不逛花小王爺,給勾了去,還連著睡了兩晚。”
“我記得這小王爺可是喜歡沐大小姐的,如今又迷上了這蘇蘇姑涼,估這是把沐大小姐給放下了。”
“小王爺生風流,那里會一直喜歡一個人啊!”
聽到旁人的議論,沐纖離不由微微蹙眉。從旁人的話中不難聽出,東陵清流是在回了皇城之后,才又開始尋花問柳的。
“清流……”東陵玨喚了一聲,東陵清流的名字,大步流星的朝他走了過去,沐纖離隨其后。
因為昨夜喝了許多酒的緣故,東陵清流的頭,正因為宿醉而痛得厲害。猛然聽到他七哥的聲音,還以為出現了幻聽。甩了甩頭一瞧,才發現,還真是他七哥在喚他。而且,他七哥后,還跟著穿著一襲水綠,繡著蓮圖案的對襟齊襦,看著溫婉可人的沐纖離。他心中不由又是一陣刺痛,沒正形的笑著道:“七哥,帶著七嫂出來逛街呢?”
“什麼七嫂?還未親呢!”東陵玨聞到他上,濃重的酒氣,不由微微蹙眉。清流這小子,明明已經許久不逛花樓了。而且,就算他以前逛花樓,也未曾在花樓中待一整晚過。如今,他又開始逛花樓,還在花樓中路買醉,讓他不得不去想,他現在變這樣,是因為他和阿離的緣故。畢竟,他也是真心喜歡阿離的。如今,阿離要與他親了,他心中自然是會不好的。
“不是馬上就要親了麼?現在也一樣,你說是不是啊七嫂?”東陵清流嬉皮笑臉的看著沐纖離說道。現在便開始七嫂,是他在提醒自己,是要嫁給他七哥的人,是他的嫂子了。就算再怎麼深,也得忘記,不再對抱有不該存在的幻想。
雖然東陵清流嬉皮笑臉的跟著說話,但是沐纖離卻看到了他那桃花眼深的落寂。只是微微勾笑了笑,并未接話。對于,東陵清流一直拿他當志趣相投的朋友。看到他因為自己而為所傷,雖然有些心疼,但是卻并無愧疚。因為,喜歡上的他沒有錯,不喜歡他的也沒有錯。
“啊……”見只笑不語,東陵清流大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風流無比的著懶腰道:“昨晚折騰了一宿,我也困了,該會去睡覺了,就不打擾七哥和嫂子逛街了。”
說完東陵清流笑著,朝二人揮了揮手,姿態風流的從二人邊走過,朝榮親王府的方向而去。
柳心看著那抹越走越遠的紅影,不由的抿起了。這小王爺走的十分瀟灑,但是卻總覺得他的背影有些落寞。而且,更覺得他一直都在強歡笑。是了!這小王爺喜歡家小姐的事,也是人盡皆知。而且,這小王爺更是為了家小姐,去了邊關。如今,小姐與所喜歡也喜歡的七皇子在一起了,這小王爺心中又怎麼能好呢!
不路人,看東陵清流走的這般瀟灑,還笑嘻嘻的沐纖離七嫂。便想,他是真的把沐纖離放下了,已經不喜歡了。
放下?若是之事,能這般輕易的便放下,這世上為何又會有那麼多人,為所苦,為所困,為所傷呢?
東陵清流的臉上笑意全無,頭也不回的往前走。這兩日,他雖然夜夜宿在花樓,也只不過是在花樓之中買醉而已。那花魁蘇蘇,他都未曾一下。他看似回歸了以前的風流浪,其實,這不過都是假象。他只是想通過這樣的假象來麻痹自己,麻痹他人。讓自己的心不痛,讓別人以為他不難而已。然而,他麻痹了他人,卻未能麻痹自己,他的心依舊會痛。
他中了一種做沐纖離的毒,就算那蘇蘇溜溜的站在他面前,出麗的,他始終提不起半點興趣。所以,他現在不但失了,還特麼的不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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