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憑陸寶曦那微弱的力量要保護這個孩子很難,想了想,隨后靈機一拿了個主意。
三姨娘附耳過去聽完陸寶曦的話先是一愣,隨后出擔憂的神。
“二小姐……這可是拿我的孩子開玩笑呀!”
“是,可只有這樣你這個孩子才能安穩的降生。咱們陸家姨娘眾多,可子嗣呢?還不是因為你們畏懼平遙公主,若是有誰早一點揭發平遙公主的惡行,你也不至于到連懷了孩子也不敢告訴父親的地步。”
陸寶曦說的沒有錯,們就是膽小怕事,們和陸寶曦不一樣,在陸府們有寄托,有希,有誰會敢像陸寶曦一樣只為了復仇,其他的都不顧呢?
所以三姨娘聽完陸寶曦的建議后不敢去做,只說考慮考慮。
陸寶曦也理解,讓先回去了。
在這之后,平遙公主因陸婉清嫁進靜王府而思疾,心生郁結食不下咽,李崇整天陪在邊也不見好轉,便讓府中的小姐們去伺候主母,姨娘們也要每天去問安。
名其曰是增進母之,可陸寶曦覺得就是想作妖罷了。
這伺候人無非就是端茶倒水,對于陸寶曦來說并不難,可苦了三姨娘,有孕在,每日天不亮便要來平遙公主的屋子里等候奉茶,一來二去人也累了。
今日陸寶曦見到三姨娘的時候,發現眼下一片烏青,臉蒼白得很,心頭有些不安。
就連給平遙公主奉茶時連茶杯都端不穩,而平遙公主好似看不見一般,喝了茶還要三姨娘去小廚房熬碗參湯來。
這麼多人在為何偏偏要三姨娘去熬湯呢?看到這里陸寶曦覺察到什麼,悄悄的吩咐小貪出去一趟,不一會兒小貪回來復命道:“姐姐,果然如您所料……”
陸寶曦的眼睛停在平遙公主面上打量,突然笑了笑,難怪平遙公主要裝病了。
三姨娘剛從小廚房里熬了湯出來,走在半路上差點暈倒,這個時候陸寶曦手扶住了。
三姨娘激道:“多謝二小姐,我沒事。我先給大夫人送湯,這要是涼了就不好了。”
陸寶曦搖搖頭道:“三姨娘,我同你打個賭,你這湯送過去母親也不會喝的,還會找借口要你重新煮一碗來。”
三姨娘皺起眉頭,“為什麼?”
陸寶曦扶著在路邊的石凳上坐下,嚴肅道:“姨娘你看不出來嗎?就是故意刁難你,我讓小貪去母親的院子里搜過了,在院子里發現了安胎藥的藥渣,咱們府中除了三姨娘你懷有孕,你說這些藥渣是哪兒來的?”
三姨娘渾一抖,只覺得一涼氣從頭竄到腳,“這不可能的,我每次喝了藥便會讓人將藥渣理干凈,平遙公主怎麼會……”
說到此,三姨娘的臉上頓時看不到任何了,“二小姐……是我院子里的人?”
陸寶曦點點頭道:“很有可能,所以借著這個機會讓你累到流產,也不會有人懷疑是故意的。”
三姨娘已經能想象到的下場會是什麼,驚慌的拽住陸寶曦的胳膊,祈求道:“二小姐,我該怎麼辦,你幫我找個法子吧!我知道你一定有主意的,一定會有的!”
陸寶曦抬眼看了看四周過往的俾子,不聲的將手臂掙開,站起來道:“三姨娘,這碗湯你找個草叢倒掉,也不用再回平遙公主的院子,去將你有孕的事告訴父親。”
三姨娘有些不明白陸寶曦的用意,陸寶曦又在耳邊說了句,才放下心來。
“多謝二小姐,往后二小姐需要我的地方,我定不會推辭。”
陸寶曦并沒有放在心上,不需要三姨娘報答,幫助三姨娘是因為是陸靈的母親,僅此而已。
三姨娘有了孕最高興的莫過于陸崇,他已到了不之年還沒有兒子,所以對三姨娘肚子里的這個孩子更為看重,這個消息一出來,他恨不得把三姨娘放在眼皮子底下才好。
陸崇心疼有孕在,免去請安,三姨娘卻道:“老爺,夫人不好,昨日讓我送碗參湯過去,我答應了夫人,只是去送碗湯,老爺放心,送了湯我就回來,在芙蓉院安心養胎。”
陸崇這才答應下來。
第二天一早,三姨娘坐在鏡子前梳妝,汝姚像往常一樣給梳妝,那梳子剛梳到一半,三姨娘就抬手給了一耳,憤怒道:“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梳個頭都梳不好!”
汝姚被這突如其來的耳扇得七葷八素,連忙跪下惶恐道:“奴婢該死,三姨娘恕罪!”
汝姚心中更是不敢相信以前那個溫的三姨娘,居然會為了一點小事打了!
三姨娘著這個伺候了多年的俾子,心中卻在冷笑,枉從不苛責下人,然而這些人卻吃里外出賣,簡直可恨!
三姨娘抬起眼睛,只道:“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就不用在我邊伺候了,從今天起,就去伙房做事吧。”
汝姚哭著去求三姨娘,額頭都磕出了來,可三姨娘無于衷,還是將人送走了,提了一個名憐香的俾子替了汝姚,這才梳了頭,換好裳去給平遙公主請安。
平遙公主病怏怏的躺在榻上,見是三姨娘來,更顯郁悶,可還要強迫自己出和煦的笑容來,招呼道:“三姨娘有孕在,怎麼還來我這兒?快些坐,走了這麼遠也累著了吧?”
三姨娘微微俯了俯,讓憐香將參湯呈上道:“沒有,能夠伺候夫人是妹妹的榮幸,哪能因為有孕就犯懶呢。”
平遙公主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那碗參湯,自是很不屑的放在了一旁,然后起拿起桌上的水壺給三姨娘倒了杯茶,笑得十分古怪。
“都說人逢喜事神爽,看看,三姨娘有了孕連氣都好了,這頭上的石榴簪更是,石榴多子,看來老爺對三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是給予了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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