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騰瀾眉間蹙,程珍兒剛才被幾個人合起伙來欺負了?
“厲騰瀾,既然你把帶來了這里,那麼你就要負起責任,你就要承擔一個丈夫應該做的事,而不是一味地指責,一味地嘲諷他人。”
“虧你還是厲氏集團的總裁,怎麼連這點氣量都沒有?我不為厲氏集團的前程到擔憂。”
“江熠澤,你未免也太高看了自己,你只不過是一個一無是的閑散公子哥,平日里凈干些招蜂引蝶的事,不要在程珍兒的面前把自己的份抬得太高,一旦離開江氏集團,你一無是。”
江熠澤一狠心,直言道:“厲騰瀾,你不也是如此嗎?無論如何,我都比你強一點,我是我父親唯一的兒子,我母親是我父親唯一明正娶的夫人,你呢?你有資格跟我比嗎?”
厲騰瀾臉驟變,剛才聊得這個話題無異于引火上,沒想到江熠澤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留。
“江熠澤!”
“在呢?厲總,揭人老底的事我不擅長,平日里也不愿意干,但是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我不介意繼續揭你的老底。”
江熠澤不懷好意的冷笑一聲,厲騰瀾終于不再多說一句,拉著程珍兒的手,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程珍兒悄悄地回頭,送給江熠澤一個溫暖的微笑,笑容中摻雜著一激,江熠澤的出現每次都能解的燃眉之急,每次都能給予最心的幫助,讓在這陌生的人世間到了一溫暖與心,因此無比的激江熠澤。
厲騰瀾地拉著的手,“厲騰瀾,可以了,這里沒人了,不用演戲了。”
程珍兒一把甩開厲騰瀾的手。
“程珍兒,你現在連牽手都不愿意了?剛才江熠澤給你子時,我怎麼沒看見你不愿意啊?”
“厲騰瀾,有本事你去找江熠澤說啊?剛才被江熠澤堵得說不出話了,現在你就來找我的麻煩?”
“你是不是整天覺得我好欺負,整天把我當出氣筒?厲騰瀾,我告訴你,我不是氣包。誰惹了你,你就找誰去?千萬別來找我!”
“程珍兒,你這個無無義的人,本就不配做我厲騰瀾的妻子。”
“你不是說,明天去離婚嗎?”
“你在癡心妄想!程珍兒,你這是已經找好下家了,所以才這麼理直氣壯地跟我談離婚吧?那個下家是不是就是江熠澤?”
“嘖嘖嘖!”程珍兒激的鼓了鼓掌,“厲騰瀾,你這富的想象力,不去當編劇真是可惜了。”
“程珍兒,無論如何,我是不會跟你離婚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等到你七老八十了,人老珠黃了,我就把你拖到那個時候再離婚,我就不信,江熠澤還會等著你。想想你那張衰老的面孔,江熠澤還會你嗎?”
程珍兒被氣得牙的,厲騰瀾說的是人話嗎?真是一個冠楚楚的偽君子,穿著人皮,卻不說人話。
“滾!”
不想跟這個蠢貨多做糾纏,直接扭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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