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唯有為主的二姐鐘離珠深得自己的心。
但是鐘離珠回宮之后也是忙事不,為繡娘關門徒弟之后便整日埋頭刺繡堆堆里了。
上回約去賽馬,鐘離珠直擺手說沒時間。
誒……
只有自己,被迫閑下來沒事干,除了時不時的登門拜訪小白,就是逗逗如意,要麼就是找張翠翠,哦不,現在要改口稱呼庶吉士了,找嘮嗑。
悠閑小日子過得也還不算枯燥。
“回父皇,阿夙這些天想靜靜,便不去叨擾姐妹們了。”
鐘離狄問,“是上什麼煩心事了?”
鐘離夙道,“父皇可是對科考結果不滿意?”
鐘離狄一怔,倒是沒想到會問這個問題。
“在父皇這里,沒什麼滿意不滿意之說,只是能者用之。袁學傅一向固執己見,當初你嚷嚷著要去太學府的時候,父皇就知他必然心有不悅。如今,你又在大殿之上公然挑戰袁學傅他們保守勢力,父皇覺得不妥。”
“不妥?可父皇,兒臣并無做錯什麼啊,那賭,也是當初學傅大人應下的。兒臣只是希他不要反悔。”鐘離夙言辭切切。
鐘離狄搖搖頭,想起在朝堂上大放異彩,言辭激昂的樣子,語重心長的拍著自家三兒的手心,教導著,“賭約不是重中之重,父皇說的是,學傅在百心中威頗高,論年齡又算是你的長輩。今日在大殿上,你太不給袁學傅面子了。”
在自己看來,比起賭約,人前人后留三分薄面,才是為人事深刻的道理。
“阿夙知錯了,阿夙日后謹記于心。”
鐘離夙垂首。
自己太在意結果,忘了袁學傅的份。
而給袁學傅難堪,就是間接給父皇難堪。
不過,若是再來一次,也還是會毫不猶豫的這樣做的。
機會都是爭取的,若今日沒有自己的堅持,也換不來這難得的結果。
看到乖兒聽話懂事,鐘離狄頓欣不已,手了的發頂。
“既然知道了,以后可不許再犯了。”
鐘離夙點頭,“嗯!”
“對了,你八弟最近可好?許久不見他出殿門了。”
看到鐘離夙影子后孤零零的映著一個影子,這讓鐘離狄不覺恍惚想起了季闕白,以往的邊,總會有他。
鐘離夙笑著說,“這八弟子骨弱,了點風寒一連病倒了半個月。真是讓人心,勞父皇記掛了。”
“阿夙,你是姐姐,要好好照顧八弟,這孩子終究是我虧欠他太多,讓他流落民間了那麼多苦。”
“是父皇,阿夙明白。”
“聽袁學傅說,這孩子在太學府學習也格外認真刻苦,假以時日必定會有所作為,父皇也很看好他。”
鐘離狄一連又絮絮叨叨說了很多,鐘離夙聽出了大概是有意要立他為儲。心中不覺有些異樣開心。
若是將來他真的能為大盛的君王,這兩國關系也能融洽了。
但是……
蘇墨國君主也就他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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