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上的老虎端坐在前,兩只虎爪與后面的尾并攏,不張也不兇,虎眼瞪的遠遠的,一副眼穿的樣子,看起來有點……
有點像在等待歸家的母老虎是怎麼回事?!
季闕白攥著的這老虎馬上和鐘離夙的那只老虎了上去,溫言解釋,“這樣才能和皇姐湊一對。”
……
轉了一會兒,鐘離夙有些累了。
坐在花臺下的石階上,錘著酸疼的,著川流不息的人群,口中輕嘆,“賽不過,賽不過,他們真的是太能逛了。”
口中說的是來往的路人。
以及,不知道逛哪去了的如意。
其實云訶也跟來了,只是季闕白嫌他太礙眼,打發他去看護如意去了。
自從上次小丫頭差點被拐之后,鐘離夙也怕再發生類似的事,季闕白說這個好辦,轉眼,如意后就開始有專人陪護了。
就是云訶。
云訶向自家主子投來驚疑的目,他千辛萬苦跟來了南域,一路誓死效忠主子。
怎麼臨到了蘇墨,咋換了人?
季闕白抿了口茶,淡漠回他一眼。
他無所謂。
反正,他要皇姐就夠了。
“皇姐有所不知,今日不同于往日,不止是杜火節的到來,這杜火節還有另一層意思。”
季闕白的聲音沉穩,拉回了鐘離夙的思緒。
歪頭,不由得問,“另一層什麼意思啊?”
季闕白意味深長,“到了這個時候,年輕男都會上街幽會,故此,杜火節也算是七夕。”
鐘離夙恍然悟了,難怪之前那糖面人老漢要說什麼郎,八啊,是以為他二人出來私會。
笑了笑。
低頭,笑容僵住了。
花臺叢躥出來一條黑蟒,正低伏在腳脖侍。鮮紅蛇信子呲呲吐著,一雙黑晶眼瞳不到低。
鐘離夙張地揪了揪旁邊季闕白袖,磕磕,“小,小白……蛇……!”
這蟒黑不溜秋的,有沒有毒啊?!
會不會張啊嗚一口?
然而的擔心并不長,一雙強勁有力的手掌眼疾手快地抓住蛇的七寸,季闕白面無表地將黑蟒提溜起來。
“抓住了。”
鐘離夙害怕地火速退后,“別,別往我這邊拿!”
“它很小的,皇姐。”
“那也,也別讓我看見!誰知道有沒有毒?!”
“這是耍蛇人的蛇,沒事的,我都抓住了。”
季闕白無辜抓著小蛇,看到鐘離夙越退越遠。
這個時候皇姐不應該十分欽佩的先夸贊自己一下厲害嗎?
怎麼事實是如此的相反?
鐘離夙眼尖,看到季闕白后走過來一個奇怪打扮的男子,口中念念有詞。
著的蛇馬上扭曲起來,黝黑的蛇尾盤上了他的臂膀。
季闕白回頭,頭頂包著絹巾的男子停止了笛聲。
用撇腳的當地話解釋那是他的蛇。
他正愁怎麼解決這,正好就來了個接管的人。
“兩位,杜火節這麼熱鬧,為何做此停留啊?”
鐘離夙著腳,“我歇歇還不行嘛?”
“那一定是沒找到好玩的,我知道離這不遠有個紅火熱鬧的地方,兩位如果不介意的話,我領你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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