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著臉,指著門,“大可不必,你走吧!我不想見任何人。”
鐘離南湫非但不走,反而角上揚,起了鋪著稻草地的角蹲在對面。看著一桌擺著的上好點心,與那上好致的瓷碗。
進了牢門的人哪有這麼好的待遇?看來是有人放水,給送好吃的。
故作驚訝的掩口,指尖時不時點著桌面,“哎喲,瞅瞅這上好的點心,可口致,到底是誰送的呀?”
鐘離夙看不慣這幅做作的樣子,“反正不是你送的。”
“哎喲,不好意思手。你不會不原諒我吧?”
下一刻,鐘離南湫去偽裝,甩手把一只瓷碗打碎到地上。然后毫無歉意地出巾絹手。
致的綠豆滾落在地,掉了些皮,沾染了地上骯臟的灰塵。
鐘離夙:“……”
就知道要整幺蛾子,就知道不安好心。
鐘離夙繃著臉,“玩夠了嗎?玩夠了就從這里出去。”
鐘離南湫撇撇,厚著臉皮一點都沒挪步。
見不走,鐘離夙懶得理,們這些險小人,就只會在別人落魄的時候毫不留的踩上一腳。
不過這些都是小白送的糕點,是他的心意。就算臟了也不該扔在地上。
鐘離夙想過之后,出手去取。
手腕帶起沉重的鐵鏈,在靜謐的牢房響聲分外清晰。
往前挪了挪,指尖離那糕點就差一指之遙,手卻被邊上人繡鞋踩住。
鐘離南湫兇畢現,“都是快死的人了,還吃什麼吃,多浪費點心啊!”
鐘離夙沒想到這麼無恥,急之下想出手,卻不料那繡鞋碾了碾,踩的更死了。
“嘶……”
鐘離夙手指疼痛不已,“你放開我!”
鐘離南湫傲慢地雙手抱臂環,居高臨下,“你有本事,就繼續取呀~”
真是虎落平被犬欺,自己還是高高在上的三公主時,都不敢飛揚跋扈這麼囂張。鐘離夙抿抿,換了另一只手去取。
腕間的鐵環很重,忍著沉重鐵鏈地,舉步維艱地挪著,每一下都很困難。
然而,就在快要夠到的時候,鐘離南湫一腳把綠豆糕踩的稀碎。
笑意,“何必這麼辛苦,碎了,都拾不起來了,也就完事了。”
就算再怎麼欺負又如何?作威作福又如何?要把這些時日的仇都報給今日的鐘離夙!
現在可是階下囚,鐘離南湫可一點負擔都沒有。
“鐘,離,南,湫!”鐘離夙氣的一字一頓。
鐘離南湫不以為意,瞧瞧,那鐘離夙的臉上都蹭上了土,不可謂不狼狽。
正幸災樂禍呢,毫沒注意后冷著臉進來的季闕白。
還在叉著腰洋洋得意地說,“鐘離夙,你知不知道從那天冷宮門出口你竟然幫鐘離珠,故意不幫我,我就已經恨上你了。”
“噢對了,既然你已被除名。那你就不該姓鐘離,這是皇家姓氏,而你,不配擁有。”
“嘖嘖嘖,落到現在的境遇,你活該!真是老天有眼吶!就該懲罰你這小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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