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了線索,很快大家都去了那偏僻的小木屋。大家的神都不一。族的琴和淵滿臉憤怒的期待,他們要抓住那些可惡的兇手,為自己族報仇。而有些姒族人則漫不經心,甚至有些埋怨的問姒進,召集大家來小木屋的目的。
姒進把目看向明歡歡,帶著點蔑笑,“神說知道是誰做的壞事,那我們就聽說說吧。”
明歡歡毫不畏懼的回視姒進,笑得自信,指著地上的腳印:“相信大家也聽聞了,族中最近發生的慘事。這個就是兇手們留下的證據,幾個腳印。誰的腳和這個腳印匹配,他便是兇手,那麼大家都來比對一下這個腳印吧。”
明歡歡的話很快引起人群的。
“奇怪,憑什麼要我們比對。我們又沒做這樣的事!”有人大聲道。
人群中的姒族人,都有些不愿意。特別是圍著姒青的一群青年人出驚恐的表。
“簡直莫名其妙,你們找不兇手,就用這種方式污蔑人嗎?這腳印能說明什麼,要是正好腳印符合,那人豈不是倒霉了?”姒青激地大著,旁邊幾個年輕人紛紛附和著。
姒之樂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貓膩,這件事就是做賊心虛嘛。他暗示地瞧了明歡歡一眼,明歡歡卻不急著:“大家看到這個腳印了沒?這是兇手留下的。要你們比對腳印,并不是說你們就是兇手。而是為了證明你們的清白,除非是真的兇手才會做賊心虛不敢比對。”
那些姒族年輕貴族,聽了臉更加蒼白了,紛紛不愿的進行比對。
而風族人也不是傻子,他們都激起來,“為什麼不對比,難道你們就是兇手?”淵滿臉怒容瞪著姒青,都在發抖。
明歡歡給他一個安的眼神,讓他稍安勿躁,又目堅定著姒進,“族長大人,現在他們不愿意對比腳印,您看該怎麼辦?”
姒進頂著風族人冒火譴責的目,又被姒之樂和明歡歡視,想要拒絕也是不可能,事已至此,只能順著明歡歡調查下去了。
所以姒進狠狠瞪向那片姒族青年,“這是我的命令,你們一個個過來對比腳印,沒什麼好害怕的,如果不是兇手,神也不會污蔑你們。”
那幾個姒族年輕人臉上已經發白,但是迫于姒進和明歡歡等人的威嚴,眾目睽睽之下,想要逃跑也是不可能了,雖然現在心里后悔萬分,不應該帶著好奇心來看熱鬧,但是現在已經來不及,只能著頭皮上了。
結果幾個人一個一個被姒之樂拉著去對比那些腳印,很快,結果出來,族里的正好有幾個青年腳印符合的。這些青年一個個臉發白,眼神閃爍地著姒青,卻不敢說什麼。
圍觀的風族人和一些年紀大的姒族人都十分憤怒,那幾個死得那麼慘,原來都是被這些畜生弄的。
“殺了他們!”淵暴怒,大聲吼道。
那些對比了腳印的年輕人一個個嚇得發抖,“不,不是我們干的……”他們求救的看向姒青。
而這麼多人,唯獨剛剛開頭挑撥的姒青沒有比對。他甚至慢慢挪向后,看樣子像是要逃跑了,明歡歡看在眼里,冷笑起來。姒青這個行為已經很明顯了,這件事,他絕對不了關系。明歡歡走過去:“慢著,姒青你還沒比對!”
“比對?我為什麼要比對?我可是娰族的貴族,你懷疑一個貴族做這樣的事?”姒青態度傲慢的道,聽到要召集大家來小木屋的消息,他就有些心慌了。
可是他又做賊心虛,帶著好奇心,于是和同伙跑過來看一下,沒想到明歡歡這個人還真想出了辦法,找出了他們幾個的腳印。他心里剛剛還在僥幸,趁著那幾個同伴在對腳印,他溜走,沒想到明歡歡會這樣盯著自己。這下,就算是他不比對也會被認為做賊心虛了。
姒青額頭開始冒汗,這件事他是始作俑者,如果被發現了……可又想起,自己的父親是長老,而他也是娰族的貴族。只要自己拒絕,難道他們還想著自己比對腳印不?
“你這麼張干什麼?就算比對出的結果合適,那也不一定你是賊人。還需要進一步的驗證。莫非你就是,所以做賊心虛?”重寒恐嚇著道。他早就看這些姒族貴族不爽了,姒青在族里的名聲并不好,常常仗著貴族的份在娰族橫行。他早就看不慣姒青了。反而族人格溫和禮貌,讓他很有好,聽到族的出事了,也很氣憤,甚至也想要抓出這幕后的真兇。
現在姒青反應這樣的激烈,重寒不由的開始懷疑起他來。重寒心里竊喜,如果真的是他,這家伙肯定不會好過了。他相信的明歡歡的個,絕對容不下一粒沙子。
果然,姒青仿佛被他說中了一般,心虛的四張,甚至開始尋找各種理由。
“這不是我做的,我也絕不會聽你們去比對腳印,這簡直是對我的侮辱。”姒青大聲嚷嚷著。
明歡歡看到姒青這樣,心里面也開始有底了。遠古人還不至于像現代人那麼狡猾,隨便一詐,他們就餡了。
“其實,就算是不找出真兇也沒什麼!”明歡歡淡淡的說道,甚至語氣沒有剛剛那樣咄咄人。
原本還在懸著一顆心的姒青,聽了明歡歡這一句話終于放松了點,以為明歡歡拿不到自己的錯,打算放棄了。雖然弄死幾個沒什麼,但是畢竟這幾個是剛剛投靠姒族的,們的死,影響很大。如果查出來是他們幾個做的,恐怕自己也會到不小的懲罰。
而族的人聽了明歡歡的話,立即變了臉,有的驚疑,有的憤怒,不明白怎麼突然這麼說?現在已經找到證據,很快就能抓出兇手,難道就這麼算了?
其他的人都看著明歡歡,因為的態度變換的實在是太突然。
明歡歡咧一笑,目盯著姒青。姒青被盯的有些發麻,退后了一步看著明歡歡道:“你看著我干什麼?你不是說就算找不出兇手那也不算什麼嗎?”
“是啊?就算找不出來也沒什麼。反正我已經向神明稟告了這件事了。別忘了我,我是神。是可以直接和神通的神,剛剛神已經給了我提示了。說這幕后兇手,就算算不抓出來,神也會神罰他。你應該知道,神的力量不是我們可以揣測的。”明歡歡若無其事的說著,可是說了半天也沒說到重點。這讓姒青心里七上八下,張得一臉大汗。
“神明說什麼了!”果然姒青很擔心的問道,神甚至有些慌張,又似乎在極力的制著心事一樣。
明歡歡故意擺出一副神的樣子,好像不能說一樣,搖了搖頭:“這個不能說,反正今天晚上就知道了。”
今天晚上?姒青額頭直冒汗。明歡歡說的越邪乎,他的心就越不安。目一直盯著明歡歡看:“為什麼不能說,你告訴我吧。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他大聲到,心里的恐懼已經到了極點,這個時代的人,大部分對神明是十分畏懼的。
明歡歡搖搖頭,一副慕能助的樣子:“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神明有提示我。我不要告訴任何人,不信你問一下姒之樂。他也是不知道呢。”
姒青咽了咽口水,目灼灼的看著姒之樂。姒之樂也是一臉無奈,“我的確也不知道,就算歡歡是我的人,這些事我也是不能過問的。”
這下更嚇得姒青雙發抖。明歡歡見自己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拉著姒之樂離開了小木屋。
其他人目驚疑不定,有的懷疑,有的驚恐,有的不屑。
芳華也追了過去,對明歡歡說的話深信不疑,想要多問點關于神明的事,這讓明歡歡哭笑不得,這一切都是編出來的,哪里來的神明呢,看來芳華對神明這東西還真是信奉。明歡歡只好芳華今晚來自己家里就是了。
晚上,不單單芳華來了,連姒進也來了。姒進是明歡歡讓姒之樂來的,還有族的琴和淵,他們兩人是鐵定要為族討回公道的,不過他們也相信明歡歡,所以忍著一天沒鬧事,聽從明歡歡的安排,直到晚上才過來,等待明歡歡許諾的公正結果。
姒進一看到琴和淵就知道今晚要干什麼了,顯然還是那幾個死亡的事。其實姒進并不想追查這件事,因為已經很明顯,這幾個是姒族人弄死的,如果真查出來了,他會兩面為難。一方面,他不想得罪姒族貴族,從而失去他們的支持。另一方面,他也不想引起族的公憤。可是這個明歡歡,也不知道怎麼個死腦經,非要弄出個結果。
雖然不是很愿但姒進還是還和明歡歡,等人的來到了小木屋。
躲在小木屋背后,明歡歡套上一件“漬斑斑”的麻布服,臉上涂了許多從玉佩要來的白,白深深的一片,為了真點,還在上撒了許多紅的果,不一會兒的功夫,整個人弄得像個鬼一樣。
姒進等人看到明歡歡這個樣子,眼神都有點古怪。
“歡歡,你把自己弄這樣子做什麼?”風琴忍不住問道,這樣子實在太滲人了。
明歡歡灰白的臉上出個詭異的笑,“放心吧,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而知道幕的重寒在一邊憋著笑,芳華也耐著心靜看事態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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