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警的臉也很難看,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惡作劇能解釋的事了。
這完全就是謀殺!
“蘇士,你可以想想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這可以給我們提供甄選的方向。”
我沉默了。
最近得罪的人,那可太多了,陳明朗算一個,許靜婉是一個,或許還得包括一個居心叵測的馮銳。
以及公司里的各個東等等。
無論哪一個都有嫌疑。
陳警看出來我的為難,道:“蘇士,你可以直言不諱,我們會給你保留私的。”
我搖了搖頭,道:“在這個位置上,得罪的人太多了,我也不知道該說哪個。”
陳警無奈,我的不配合讓他只能作罷。
“卉卉!”
一聲焦急的聲音突然從后面響起,我扭頭看去,正好看到我爸媽從車上下來。
“你們怎麼來了?”
我囁嚅著,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這孩子,怎麼什麼都不愿意給家里說,如果不是你爸的朋友給他打電話,我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這里出了這樣嚴重的事!”
我抿著,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那邊我爸和陳警卻幾乎吵了起來了。
“絕對是馮銳那個混蛋!”
我爸久居高位,本來就相當的有威嚴,這一聲吼得,我看到陳警的同事都下意識地了脖子,那神,仿若遇到了自己的領導。
只有陳警依然不卑不地站著。
“您說的馮銳是蘇士的男朋友嗎?他們很好,您為何那麼說?”
看來陳警對我已經有過了一些調查。
我爸冷哼一聲,神之間頗不耐煩,道:“那臭小子從第一天出現在我面前我就知道他心思深沉,他對我兒絕對有企圖。事實證明,我并沒有猜錯。”
陳警哭笑不得,而我在一旁難得的沒有維護馮銳。
事實上,我也覺得他很有嫌疑。
我媽疑地看了我一眼,想到了什麼,有些興道:“你和馮銳那小子吵架了?”
沒有搭理,我把陳警從我爸邊走。
“陳警,我爸的話你聽聽就好。在我這個位置,得罪的人很多,既然要查,就直接所有人都查一遍吧,分析案件洗清嫌疑這種事,你們才是專業的,只是要多辛苦辛苦你們了。”
話說得漂亮,陳警就算心里不滿,也沒辦法說,只能憋著點了點頭,看著取證的同事都已經回來了,這才點頭告辭。
警是早就來了,不過因為陳警在的原因,都只是把現場封鎖,疏通漸漸得到消息趕來的人群,并沒有做過多的事,一直等到保險公司的人來把照都拍完記錄好了,這才將車拖走。
這一通忙活下來,天已經快亮了,我爸媽早就被我哄回去了,但是小助理后來給我打電話,兩個老人并沒有好好的聽話,很快又去了醫院,和李耀的父母了面。
事一樁接一樁,沒有一個消停,一煩躁油然而生。
把現場的事理完了,我剛到醫院,馮銳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什麼事。”
我語氣很淡,我承認我這個時候就沒有心思和他周旋。
“卉卉,你現在在哪兒,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沒有告訴我呢?要不是我去公司找你聽說了,我都不知道。”
我抬頭看了一眼醫院走廊的時鐘,才發現不知不覺間已經早上九點了。
這個時候,公司門口應該很熱鬧吧,關于昨天那一大波辭職的事,以及這幾天堆積起來的那些傳聞,再加上昨天晚上的事,們不去就沒道理了。
只是馮銳他去公司里找我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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