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早,這就歇下了?靖王妃無需擔心,本王不會為難世子妃什麼,只是好奇兒時兄弟的髮妻,這不為過吧?」蕭珉呵呵笑道。
昨日他那好弟弟登基,今天一早冊封他為賢王的聖旨便到了府上。一同到的,還有他親自提筆賜的賢王府三個大字的金字招牌。
賢王,他哪裏是想要他當什麼賢王,分明是取了閑的諧音,警告他往後本分一些,莫要有什麼不該有的心思。
可這皇位本就該是他的,不是他這好弟弟一句話,他就得老老實實的伏低做小。
那樣的日子,與死了何異?
「賢王的心意,妾能明白。只是久久有孕在,這會兒確實是歇下了,不方便見客。賢王最是明理大度,必然不會為難一個懷有孕的婦人。」
徐晚面上帶笑,心中卻已經將先民罵了千百回。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麼德行,口口聲聲非要見兒媳婦,不是賤是什麼?
蕭珉不悅皺眉,「聽靖王妃這意思,本王若是非要見,就是不明事理了?」
「母妃一番心意,看來在靖王妃眼中,本不值得一提。」
「賢王這話可就嚴重了。太妃娘娘差人送東西前來,是恤娘子有孕辛苦。怎麼,老人家還特意叮囑一定要讓賢王見過我家娘子,才肯罷休?」及時趕到的沈駿冷了一張臉反問。
面對這個企圖當他敵的男人,他一向沒什麼好。更何況,他今日還提出這些無禮的要求。
看到他,蕭珉微微詫異了一下,隨即乾乾一笑道:「本王自然不是這個意思。北征,這麼多年沒見,本王以為,咱們兄弟的還如當年一般。」
回想往昔那些,蕭珉笑容也真誠了幾分,語帶慨道:「如果不是出現意外,這些年,你我二人才應該是最好的兄弟。」
誠然,在沈駿年的時候,確實是與蕭珉關係不錯。
可他那時候不過才三四歲的年紀,尚且不懂得人心醜陋。那是的蕭珉雖然脾氣不好,但卻也不是個壞人。
再加上兩人年紀相仿,蕭珉比他大兩歲,能帶著他玩兒,所以那段時間他們的關係確實是不錯。
他今日這話,也是表示惋惜之。
可沈駿聽著,卻冷冷一笑道:「是啊,如果不是有人從中作梗,我確實是應該在爹娘邊長大。不過我們一家久居邊城,怕是會辜負了賢王的一番誼。」
「北征這是何意?難道當年的事,不是意外?」蕭珉面微變,看著沈駿的眼中多了張。
只是除了張外,沈駿看不出心慌之類的神,反倒打消了其中顧慮。
沈駿點了點頭,卻沒繼續這個話題,只是淡淡道:「子一直不好,今日,賢王殿下還是莫要強人所難了。」
他人都已經回來了,蕭珉自然不敢。畢竟他剛剛所說的那些昔日誼,在現在這個時候本就站不住腳。
靖王府現在,是沒有站隊的。可單憑周靖攝政王的份,想要在朝堂上參他一本,也是容易的很。
他那個弟弟不得他早些出錯,要是被他們抓到這個話柄,必然會揪住布放。
蕭珉心下有些煩躁,面上卻還是帶著笑道:「北征說的是,母妃也是因為擔心弟妹如今有孕在辛苦,這才讓本王跑這麼一趟。」
看著他邊捧著禮的一眾宮人,沈駿笑了笑,卻拒絕道:「太妃娘娘的心意,臣明白。只是府中的補品不,大夫也說我家娘子虛不補。這東西,賢王殿下還是拿回去留給太妃滋補比較好。」
言下之意,這點兒東西,他們不稀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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