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疼。
這種疼痛比用刀割還疼。
司慕樓了他的私人醫生過來。
當他看到我傷口的時候,那雙漆黑的眸子里沁著一深深的悲痛。
但是我卻別過眼,我不愿意再看他。
醫生給我好好檢查了一番,上了藥之后叮囑道:“這藥對燙傷的治療效果是蠻好的,但是這個傷實在是太深了,不像是普通的燙傷,倒是像那種古代烙鐵……”
他話還未說完,便收到了司慕樓的一記眼刀。
后者立馬閉,代了我一些注意事項之后,便風一般的逃離了。
很快房間里面又只剩下了我跟司慕樓,我有些別扭的挪了挪。
他卻的拽住了我的手。
“蘇蘇,答應我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會一輩子都對你好的,我保證以前那些事都不會再發生了。”
“那黎悅呢?怎麼辦?”我冷冷的開口。
就見他面突然一僵。
我笑了,“做不到的事就不要急著承諾,到時候兩頭都得不到好。”
說著,我立馬將頭轉到一旁去,并且翻了一個,我能覺到司慕樓還在我旁邊,但是卻一直都沒有離開,也沒有說話。
就這樣過了一兩個小時,我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外面早就已經漆黑一片,我黑打開燈,卻突然覺后一涼,猛得一回頭就見黎悅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我的后。
什麼時候進來的?
就見正意味深長地盯著我,我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推了一把,卻早就已經有了防備,后退了一步,笑瞇瞇的盯著我。
“黎蘇,沒有想到吧,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
我下意識的看向,就見除了臉還有點腫以外,本就沒有什麼事。
似乎猜到我的想法一般,好笑道:“黎蘇,你還是這麼心慈手,而這個是你最大的病,很意外吧,你昨天打我其實打的本就不重,不像你…… ”
的目看向我的腹部,我下意識的想要遮住,只是卻本沒有任何的效果,我在眼里面就如同跳梁小丑一般。
就見黎悅這個時候拍了拍手,很快,門口走來了兩名保鏢,他們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就仿佛我是那兇惡的惡人一般,讓他們如此提防。
我看著笑瞇瞇的黎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你想告訴我什麼事。”
我的拳頭不由得住,手心全部都是汗水,手背更是起了青筋,我猜測黎悅待會跟我說的事絕對會讓我憤怒不已。
肯定也是因為怕我抓狂,所以才會特地帶了兩個保鏢過來。
“你這次倒是聰明了,我這次就是想要告訴你,你不會真的以為蕭景睿命那麼大,能夠活下去吧。”
“你什麼意思。”我低吼一聲。
一句話就已經挑起了我所有的神經,我的盯著,恨不得將這笑撇如花卻惡毒的臉給瞬間撕碎。
“我能怎麼辦。”
我盯著,就見一字一句道:“黎蘇呀黎蘇,本來我是不想對蕭景睿手的,畢竟他也不礙我什麼事,可誰讓他喜歡你,并且還想要保護你一輩子,這就不得不了我的“酪”了。
我只能弄死他,你說他現在還沒有過危險期,只要我一點手腳,你說他會怎麼樣?。”
“你個瘋子。”
總是這樣,不惜一遍又一遍的用這種方法,企圖擊破別人心底最后的防線。
我再也抑不住自己的憤怒,沖了上去,狠狠的打了一掌,可下一刻我就被那兩個保鏢按在地上。
黎悅一步步的朝我走過來,眼底帶著嗜般的瘋狂。
“你們給我狠狠的打幾掌。”
我還來不及反應,掌便落在我的臉上,一下又像格外的響。
我的耳都仿佛要被他們震破了一般,直到他們將我放開的時候,我還有些懵,愣在原地好久才反應過來。
“別企圖將這些事告訴司慕樓,如果他知道了,我就告訴他說是你去勾,引那些老男人才會被打。”
“你真惡心,讓我作惡。”我咬牙切齒的道。
卻毫都不在意,“你說他是會相信你還是會相信我?”
“對于你們兩個的關系緩和。”
黎悅冷冷的瞧了我一眼,“那也只不過是暫時的。”
“呵~”我冷哼了一聲,沒有接話。
司慕樓后面會對我怎麼樣,我已經全然不在乎了。
畢竟他也從來沒有對我好過,就算有的也僅僅只是愧疚而已。
黎悅終于離開了,離開前留下了一句話。
“我過來就是要告訴你蕭景睿絕對活不下來,我就是要讓你忐忑不已,我就是不讓你好過。”
的話的確是沒有讓我好過,這些聲音就如同惡夢魘一般,讓我久久都回不過神。
等我緩過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快半個小時了,我嚇了一跳,趕給蕭翊蕓打電話,只是卻沒有打通,一遍又一遍,四五次皆是如此。
我的心更是慌張的不行,我生怕蕭景睿發生什麼事,不然的話也不會打不通,顯示關機。
越想我心越慌,終究是忍耐不住,奪門而出,我要趕到醫院去,如果他不在醫院的話,我就到蕭翊蕓家去找他。
一定會有他的消息的。
只是我沒有想到,我人才剛出小區,迎面就開過來一輛車子,而這車子牌號我十分悉。
是三爺的。
他難道是恢復記憶的特地來找我,甚至企圖得到我跟小寶的原諒的嗎?
可是下一刻我便察覺到了不對,只見他車子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匆匆的朝著我開過來。
我躲避不及,眼看著就要被撞到,我一個翻朝著旁邊滾過去,我的頭不知道磕到了哪里,疼得厲害,一手指已經染了一點點,好在傷口并不深的樣子。
我拖著這原本就疲憊不堪的軀,掙扎著要起來,可下一刻,我的脖子就被三爺掐住,我的后背被抵在了樹上。
他的目冰冷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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