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言走到那傾斜的口前蹲了下來,抹了把地上的土放在鼻間聞了聞說道:“這裡面啊,一共有五,一死了十多年的,四剛死不久。塵?緣?文↘學→網”
我完全不相信他的鬼話,但是我三爺爺卻信了,他有些驚訝:“誰教你的這些?”
李可言回頭衝我三爺爺笑了笑:“我有好多個師父,我所學的,都不是一個人教的。老爺子,我沒算錯的話你姓樊吧?”
這下我有點懷疑了,他怎麼知道我三爺爺姓樊的?這還能算出來?
我三爺爺明顯愣了愣:“小子,有前途,我活了一把歲數,還沒你會的多。”
李可言拍了拍手站起說道:“得了,就這麼進去我們得死在裡面,等他們晚上出來吧,樊爺,不介意的話讓我給你做幫手,咱們今晚給這些死人下個套,你看怎麼樣?”
三爺爺看著李可言意味深長的說道:“應該是我給你做幫手,那就這麼說定了,你住在哪裡?咱們什麼時候會和?”
李可言笑得沒心沒肺:“我不是這裡的人,沒事兒喜歡四走走,走著走著就到這裡來了,我對這裡也不悉,樊爺,你說了算。”
我三爺爺大方的說道:“既然這樣,跟我回去吧,省得我到時候說了地兒你也找不著。”
我有點意見,但是沒敢提,三爺爺現在是住在我家的,我爸現在這樣,我三爺爺也不可能回他自己家住,萬一出事了他也來不及趕過來,他家離我家得有五分鐘左右的路程。也就是說,這個李可言也要住我家去,我還就不信他真的有多大的本事。他一直都沒注意到附近的黑白無常,他要是真厲害的話,早就注意到了,我就覺得他是個江湖騙子!
李可言還真的沒皮沒臉的答應了,回去的路上,我心都很惆悵,我們是來找爺爺他們的的,沒想到撿回來的大活人。
到了院門外的時候,三爺爺先把李可言讓進去了,我忍不住拽著三爺爺小聲說道:“爲什麼把他帶回來?我覺得他就是個騙子……”
三爺爺嚴肅的說道:“音音,他不是騙子,他的確懂道法。只是這麼年輕的師,還真的見。我總覺得他上有很奇怪的地方,但也一時說不上來,爲了安全起見,把他弄在邊時刻盯著也是好的。這節骨眼兒上,不僅得防著死人,還得防著活人。在山上我拉他起來的時候,看到了他掌心的紋絡,也到了,他的整個手掌,唯有掌心滾燙,其它地方冰涼,如果我沒算錯的話,他的命格……是天煞孤星。跟這樣的人來往是對的,但現在還得靠他幫忙。”
我是不知道什麼是天煞孤星,我只知道我想把這個子拎出去……
三爺爺說完就進去了,進去之後我纔看見李可言跟我聊得熱火朝天,這人怎麼就這麼自來?
黑白無常就站在門口,跟兩尊門神似的,我也懶得管了。
這都下午快兩點了,我和三爺爺還沒吃午飯,我早就了,進屋去把早就做好的飯菜端到了桌子上。看著跟李可言有說有笑的樣子,我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我是個比較嚴肅的人,從小就沒這麼跟我說過話……
三爺爺洗了手捉到了桌子前,也拽著李可言坐了下來,盡招呼他吃飯。看來也沒吃飯,應該一直在等我們回來。李可言拿著筷子說道:“,黑白無常還在外面呢,也招呼招呼他們吧。”
我臉頓時變了:“黑白無常來這裡幹嘛?”
三爺爺邊吃邊說道:“閻王爺派來盯著音音的……”說話的時候,我三爺爺看了看李可言。
李可言一點也沒表出吃驚的樣子,端著稀飯哧溜的喝著。
原來這傢伙早就知道黑白無常跟著我了,只是一直沒說而已。
我聽三爺爺說完之後臉才緩和了一些,多半是以爲黑白無常來勾魂的,我爸現在這樣子,黑白無常又來了這裡,難免我會多想。
去廚房鼓搗了一會兒,然後端了些好酒好菜放在了一邊,依舊跟上次對差那樣,上了柱香,裡還唸唸有詞。
黑白無常並沒有進來,也覺得有些奇怪:“請了他們,咋不來?”
我端著碗走到門口朝黑白無常喊道:“吃飯嗎?”
白無常看了看黑無常說道:“不了……小娘娘,咱們這是在戴罪立功,不得這些恩惠。”
我轉回了屋,他們說不吃就是不吃咯,反正鬼又不死。
我對說道:“沒事兒,他們說不吃。”
嘀咕道:“說不吃你就不啦?不懂事……”
我……
我真的是怎麼都會被我訓,要不是李可言在這裡,我還不止這麼說兩句,得叨叨個沒完。
三爺爺突然說道:“小子,你就不好奇黑白無常爲什麼會在這裡嗎?”
李可言吊兒郎當的說道:“凡事都有原因的,我好奇心不重,不興趣的就不問咯。只要不是來勾我魂兒的,我就不管,哈哈……”
我三爺爺不是個糊塗人,對這個李可言還是有防範之心的,雖然那時候我不是太懂,可我也覺得到。也是後來我才漸漸明白,對任何人都不要輕信,這一個人自保的起碼意識。歸究底,那時的我,還太年輕……
吃過飯之後,三爺爺閒著沒事就教我畫符。他從幾個竹筒裡倒了一些各異的到同一個碗裡,攪拌之後呈紅。然後他拿起筆沾了裡面的在擺放在桌上的黃紙上開始畫了起來:“這個是避邪符,一般的鬼近不了,上次出去找你爺爺的時,就是走得急沒準備充分,才死了兩個人……以後走夜路最好帶著這個。”
我看著他在黃紙上揮筆如行雲流水,但是最後畫出來的有些像字又有些圖案的東西又實在比較複雜,我從一開始的專心致志和信心滿滿變了腦子裡一灘漿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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