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西一晚上被灌了不酒,整個人的神智都有點懵,呆呆的坐在沙發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趴在桌子上,正在胡說八道的龍爺。
黎淑雅一顆心火熱的很,裝作賢惠的手想要攙扶顧澤西,卻又故作無力,被“顧澤西的重量”,拉得坐在了顧澤西邊。
“澤西,你喝醉了。”黎淑雅的手輕輕放到了顧澤西的肩膀上,曖昧的,上特意噴灑的香水也無時無刻不在彰顯著勾引的意圖。
黎淑雅的手從顧澤西的肩膀上移開,落到顧澤西的脖子上,子微傾,看樣子像是想要湊上去,用一次曖昧十足的噬咬,勾起顧澤西的念。
只是下一秒,黎淑雅驟然間天旋地轉,脖子也被一雙鐵爪般的手狠狠掐住,驚般的抬頭,就見顧澤西整個人在上,眼神里是毫不遮掩的殺意。
“澤、澤西……”黎淑雅終于害怕了,抖著聲音喊顧澤西。
“黎……淑雅?”顧澤西有些不確定的了一句,狠狠瞇了瞇眼,這才想起來自己不是在執行暴力任務,而是在和黎淑雅一起給龍爺設套。
那麼,他以為的剛才的那只想要置他于死地的手……顧澤西的眼神緩緩落在黎淑雅的白皙又漂亮的手上,心里像是吃了蒼蠅一般惡心。
黎淑雅對他是什麼意圖,他比誰都清楚,而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不管黎淑雅怎麼做,他都不會喜歡。
哪怕沒有安舒。
這就涉及到一個很玄妙的問題了,白首如新,傾蓋如故,人與人之間就是這麼奇怪,他能跟安舒第一次見面,就留下那麼深的印象,不全然是因為他跟安舒發生了關系的緣故。
一次次的糾纏與緣分,造就了他和安舒的婚姻,顧澤西很激老天,能讓他在正確的時間遇上安舒,給一世安穩。
可若是遇見的人是黎淑雅,回想起在醫院時的初見,顧澤西本能的皺眉。
這個人有著太多的心計,而他最討厭的,就是這個人的彰然若揭的心思。
軍隊里并不比政黨干凈,想往上爬的,想掙軍功的,想利用職務之便,得到更多利益的,這些顧澤西并不是不知道,但他不想去看,也不允許他所帶領的隊伍里,有著這樣的現象存在。
想往上爬?行!自己去努力,別盡想著把人拉上來讓自己這個比上不足的去補上。
初見黎淑雅,黎淑雅對他的心思就寫在了那雙滿是心計的眼睛里,更讓顧澤西反的是,還利用安舒!
你有本事看上有本事就明正大的追,這樣顧澤西雖然不耐,但還會在心里贊一聲是個有種的,踩著原配上位,做人得要點臉。
越想對黎淑雅越是厭煩,酒壯膽,原本擔心自己任務完不了的,顧澤西在這時候特別遵循自己的心意,抬手直接一手刀打在黎淑雅的脖頸后,將人給弄暈了過去。
一把從黎淑雅上起來,幾步走到龍爺面前,剛想試探下龍爺,卻見龍爺在下一秒,驟然抬頭。
“呵呵,我想知道,一個新手保鏢,是怎麼有這麼好的手的?”龍爺不是泛泛之人,雖然知道黎淑雅不會害自己,但也不會大意到在對手妹妹的面前喝醉。
剛才顧澤西的瞬間反應,龍爺全部看在眼里,這讓他對顧澤西產生了十萬分的懷疑。
顧澤西上有著太多的違和,帥氣耀眼的五,雖然極力掩蓋,但無意間流出來的貴氣與霸氣,以及他跟黎淑雅之間,黎淑雅偶爾無意間,在確定不了時,條件反看向他的眼神……
龍爺不說,卻是暗示手下一點點的去查,只要發現一丁點不對勁,他埋伏在外面的手下,就會將顧澤西和黎淑雅全部抓起來。
心念電轉間,顧澤西就已經明白了龍爺話里潛藏的危機,鎮定的在龍爺對面坐下,他淡定一笑:“龍爺好眼力。”
“你到底是什麼人?”龍爺狠的雙眼直勾勾的著顧澤西,刻意接近黎淑雅,如今又刻意接近他,這個顧澤西,份可不像是個簡單的。
沒錯,多疑的龍爺,直接看了顧澤西會和黎淑雅一起接待他的目的,但巧妙的是,龍爺思維的方式錯了路,沒將顧澤西往軍隊方面想,卻將顧澤西想了與黎家有什麼仇怨的人。
“龍爺,這點我可不敢瞞你,我顧澤西,至于份……”顧澤西微微一笑,腦子急速轉,他不知道龍爺到底猜到了多,但不能先行示弱,這是一定的了。
“顧先生好能耐,就是不知道,顧先生刻意接近龍某,是想與龍某做一樁什麼樣的易?”
做易?顧澤西心里微微一愣,但面上卻是很快反應了過來。
這個龍爺居然為自己找了一個那麼好的借口,若是自己不接下,那才是蠢啊!
“龍爺,這點咱們日后再聊,咱們都是紳士,可不能讓麗的黎小姐,稀里糊涂的冒了啊。”顧澤西這話一語雙關,一是承認了龍爺對自己的猜測,二,則是提醒龍爺,這兒還有個黎淑雅在,誰知道黎淑雅會不會意外醒來將他們的談話聽到一句半句,并在事后記起來呢。
龍爺笑瞇瞇的了擺了擺,示意顧澤西請便,顧澤西回頭,看著躺在沙發上的黎淑雅,眼神中自然的流出一抹厭惡,轉頭又看向龍爺,十分斯文有禮的說道:“還得麻煩龍爺的手下幫個忙了。”
“顧先生,對傾慕自己的麗士不施以援手,這可不是紳士所為啊。”
對顧澤西對黎淑雅的態度,龍爺心里有些想法,卻也不點破,等著瞧顧澤西暴出來的真面目。
顧澤西輕蔑一笑:“對待塵埃,紳士從不低下昂貴的頭顱。”
“塵埃?”龍爺對顧澤西更興趣,“顧先生和黎小姐,有仇怨?”頓了頓,龍爺故作憾的一攤手,“若是那樣,顧先生你找我可找錯人了,龍某不才,恰恰是黎家的合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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