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年哥哥,不要這麼對我好不好?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離云傾,我一定不會放過的!”娉婷郡主哀求道,眼淚滿是淚水。
顧堇年氣笑了,“娉婷郡主難道不明白本侯的意思,本侯不喜歡你與任何人無關!”
“不,不是這樣的。如果不是離云傾不要臉的勾引堇年哥哥,堇年哥哥本不會變現在這樣。我,我要殺了!”娉婷郡主說完,哭著跑開。
嚴七忍不住提醒道:“侯爺一直這麼對娉婷郡主,怕是不妥吧?”
“本侯也不想,可是本侯只要想到被迫取囂張跋扈的娉婷郡主,本侯就忍不住生氣!”顧堇年發現,在圣京這兩年他變得越發沉不住氣了。
而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侯爺這又何必呢?既然明知道皇上將娉婷郡主賜婚是為了刺激您,您犯錯。您又何必中皇上的計呢?”
“是啊!本侯卻明知故犯,或許這兩年本侯太抑,太痛苦了!”
“侯爺一定要住,越是這種時候,侯爺越要為了整個侯府堅持住,為了邊關的將士堅持住!”
顧堇年突然想到幾十萬顧家軍,心瞬間好多了。皇甫西一直防備顧侯府也并非沒有道理,顧侯府經營幾代后,現在邊關的幾十萬士兵全是顧家軍。
顧侯府手握幾十萬大軍的兵權,確實容易招帝王忌憚。可是越是如此,皇甫西更應該安,而不是想除掉顧侯府。
“邊關最近可有來信?”
“回侯爺話,百里國最近一直不太安份,時不時有流兵侵擾邊關百姓。”嚴七如實道。
“豈有此理,本侯在邊關時,他百里國豈敢如此!不行,本侯要立刻上折子,肯請帶兵出征!”
“慢著!”老侯夫人沉著臉走過來,后跟著的兩個老嬤嬤。
“娘!”顧堇年沉著臉道。
“現在是什麼時候,侯爺難道不清楚嗎?邊關有事皇上自會想辦法,侯爺只要打消皇上對顧侯府的猜忌便可,至于其它的事,皇上自會命人去辦,侯爺何必弄巧拙,讓皇上誤會侯爺這是故意想回邊關。”
“可是邊關的百姓們何其無辜,況且朝中本可用之將?”
“那也不必侯爺心,娘已經在命人看日子了,到時你和娉婷郡主就親吧!”
“不,不可能!”顧堇年激道,他的妻子怎麼可能是娉婷郡主。
老侯夫人嚴厲的眼神看向嚴七,“盯好侯爺,若是侯爺有什麼事,拿你是問!”
“是,老侯夫人!”嚴七恭敬的拱手道。
顧堇年知道,老侯夫人這麼做也是為了他,為了整個顧侯府,所以他不能違逆老侯夫人。
“過幾日顧侯府會辦一場賞花宴,到時我要好好會會這位安平郡主!”老侯夫人眼底閃過一抹冷意,任何妨礙到顧侯府的人,都會親手除掉。
“娘,事并不是您想的那樣,安平郡主與我只是普通朋友。”
“既然是朋友,自然要請到侯府來好好喝杯茶。”老侯夫人語氣不容質疑,要借此好好敲打這位安平郡主。
顧堇年知道,他若繼續維護離云傾,必定會讓老侯夫人更加不滿,只能做罷。
幾乎是一夜之間,關于安平郡主勾引顧侯的謠言,就像上翅膀一樣,傳遍整個圣京。
要說圣京暗顧侯的子確實不,不過大家都忌憚娉婷郡主,并不敢表現出來。
現在這位安平郡主突然與顧侯傳出流言,就像一顆石子丟進了圣京平靜的湖面,掀起層層漣漪。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太后就下旨命安平郡主在九千歲府抄寫戒,訓。
其實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是太后在敲到安平郡主,給安平郡主沒臉。
被太后親自責罰的人,往后走到哪里都會被人指指點點。
離云傾生氣的抄到發酸的手腕,實在想不明白,是何人在背后算計。
如今既然是九千歲夫人,又是安平郡主。照理沒人敢在太歲頭上土,況且能放出那些謠言的人,也絕不可能是普通人。
“夫人若是累了,不如休息一會再寫?”珊瑚端著茶點進來,看到坐在桌前一臉郁悶的千歲夫人關切道。
“嗯,確實好累!我最討厭寫字了,太后罰人的方式可真夠狠的!”離云傾抱怨道。
“夫人現在該知道了,你不犯人,并不代表沒人想置你于死地!”千玨殤一流金紫錦袍大步走進來,飽滿好看的出一抹嘲諷的冷笑。
“看來九千歲知道是何人在背后我了?”離云傾眼里一亮,真是倒霉的可以,坐在這里都能被人。
“夫人搶了娉婷郡主的心上,太后又如此寵喜歡娉婷郡主,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你。”
“難道這一切都是太后安排的?這也太歹毒了,先故意放謠言詆毀我,然后再罰我抄書。真是忍無可忍了!”上次在宮里差點被打,就是太后的手筆。
現在對太后和娉婷郡主真是恨的牙,這筆賬一定要想辦法報了,否則也太憋屈。
“不然你覺得何人敢放出這樣的謠言,得罪本督主,也得罪了顧侯府?”
千玨殤黑著臉,他的人跟顧侯有染,不是打他的臉嗎?讓世人笑話他是一個太監,不能人道。
“九千歲就不想做點什麼?”
“夫人想借刀殺人?很可惜,本督主并不想幫你。”
“那九千歲就不介意被全圣京人當笑話看?”離云傾就不相信,千玨殤這妖孽真的不在意。現在單憑想對付太后,確實難度太大,只能走走千玨殤這條路試試了。
“稟告夫人,顧侯府派人送來賞花宴子,請您明日去顧侯府賞花!”管家拿著一張子,走進屋里恭敬道。
離云傾不悅的皺眉,“這個時候去顧侯府豈不是更加讓人說三道四?”
“去,為何不去?這樣夫人就知道,有多人不得你死了!”千玨殤嘲諷道,接過管家手中的子,快速的掃了一眼。
“呵呵!九千歲是故意想看我死的有多難看?”生氣的嘲諷道,這妖孽果然對夠狠!
“本督主只是想讓你知道,你所謂的仁慈在這些惡人面前,反而為傷害你自己的利劍!”
他的話讓臉上微微一怔,好似明白他的意思了。可是并不想那樣,并不想天跟那些人勾心斗角。
“我可以不去嗎?”
“如果夫人肯去,本督主可以幫你讓太后吃癟。如何?”
“!”
離云傾高興道,好似生怕他會反悔。畢竟對付那些太太,可比對付太后容易多了。
倒不是太后多厲害,而是太后的份,這個世界尊卑分明,讓確實無力撼太后這顆大樹。
所以當千玨殤提出幫,當然不會拒絕。
“珊瑚,去請圣京最好的裁來給夫人訂做裳。到于首飾,只管去本督主私庫取。”千玨殤吩咐道。
“是,九千歲!”珊瑚面上一喜,九千歲對夫人可真是大方。
離云傾一臉懵,這妖孽又唱哪一出,突然對這麼好。難道他良心發現?
“夫人自做多,本督主只是不想讓你穿的太寒酸被人當花子,以為本督主養不起你!”千玨殤一臉嫌棄道。
瞬間,一盆涼水潑到離云傾頭上,讓瞬間醒神。怎麼可能會相信千玨殤關心呢!
這妖孽不想盡辦法折磨就燒高香了!
“九千歲還真是大手筆,最好平日里對我也大方些,做這些表面工作!”
“本督主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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