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都喜歡吃的菜卻一個也不能,溫暖這頓飯吃的是抓心肝,就這一碗魚香,表苦哈哈的結束了這一段并不怎麼算愉快的見面。
因為于莉莉還要去上晚班,溫暖也不好再留,吃完飯就告別各自離開。
和于莉莉分開后的溫暖沒有回家,也沒有去公司,還有一件事需要去解決,必須親手。
半個小時之后,溫暖就站在了傅曉曉的家門口,理了理服,抬手敲門。
“敲什麼敲!催命呢?”
一直敲了有好幾分鐘,就在溫暖以為家里沒人的時候,里面傳來了傅曉曉罵罵咧咧的聲音,猛猛的被打開,傅曉曉穿著睡蓬頭蓋臉的,和面對面。
看到溫暖的臉,愣了一下,傅曉曉翻了一個驚天大白眼:“狗和垃圾不得。”
說著就要關門。
溫暖拿起皮包,擋在門中間。
“姓溫的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我不來招惹你,你到時來我家尋我的晦氣了?”
溫暖的臉不對勁,傅曉曉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傅曉曉剛才之所以敢那麼理直氣壯的面對溫暖,是因為料定了顧廷琛不會將做的事告知于溫暖,但是看溫暖來勢洶洶臉不善的樣子,又不那麼肯定。
只好扯著嗓子虛張聲勢。
溫暖推開門,大搖大擺的走進去,里面沒有人,傅冬延和蘭不在家。
“誰允許你進來的,趕給我出去!”
傅曉曉被溫暖推到了一邊,扶著門框指著門外尖著,越發的虛心。
“這要是平時,你請我來,我還不稀得來你家呢。”
溫暖找了一個位子坐下,翹起二郎,抬起下,冷冷的盯著傅曉曉。
不干涉顧廷琛怎麼置傅曉曉,但是不代表會對這件事不聞不問,畢竟直接害者可是。
顧廷琛一五一十的向溫暖代了關于傅曉曉做個事的代價,那就是把人送到一個人生地不的荒涼小鎮上,斷絕經濟來源。
這對在大城市花天酒地過習慣了,天天不知天高地厚的傅曉曉來說,去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沒有娛樂設施,也沒有一個悉的人,這種溫水煮青蛙的懲罰方式可比打一掌還要解氣。
“咱倆把賬算一算。”
溫暖話一出口,傅曉曉立刻警惕:“你滾出我家好嗎?不歡迎你……”
“傅曉曉!”
溫暖突然高聲傅曉曉的名字,不屑的直言的心虛道:“敢做不敢認,害怕見到我?”
傅曉曉:“不懂你說什麼,你再不滾出我家,我報警了。”
溫暖頓時就笑了:“你報啊,看看是誰笑到最后。”
的眼神犀利,傅曉曉心虛的緒在前一覽無。
果然,一聽到溫暖這麼說,傅曉曉就猜到肯定知道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但是那又怎麼樣?不管怎麼說也是顧家的人,就算沒有緣關系,仍然是傅冬延的兒,和溫暖這種嫁進來的外人可不一樣。
“吃我做的又怎麼樣?我就是恨不得你去死,恨不得你的皮,你的筋,喝你的!”
傅曉曉也不再裝了,暴其尖酸刻薄的本,倚著門板眼神就像看垃圾一樣。
“我跟在表哥后這麼多年,青梅竹馬,眼看著好事就要了,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和我搶表哥?”
“別表哥表哥那麼親熱。”
溫暖無視傅曉曉眼中的仇恨目,老神在在的反駁:“有時候我真替你到悲哀,你的繼父對你那麼好,你從小就要到接的教育比我還要高級,但是你的心腸卻比臭水的老鼠還要個骯臟,傅曉曉,不是你的東西,誰允許你手去去搶,你以為沒有我,你就可以順順利利的嫁進顧家,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站起來,慢慢的走向傅曉曉,“別說是我,吳芳菲的家世背景,你比得上一個手指頭?”
傅曉曉只覺到一無形的力在向他襲來,退后兩步,到堅的防盜門,剛才倚著門板的退無可退。
溫暖每近一步,的心就慌一分,聲音帶著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抖。
“你別過來,今天敢我一下,我一定不會讓你全頭全尾的出這個門!”
“又想把我關起來?”
溫暖站在的面前,眼像一把利刃一樣掃過去,傅曉曉立刻就覺得像是冬天的風刮過的,冰涼刺骨。
兩個距離不足一米,不是安全距離范圍。
傅曉曉下意識想要逃跑,溫暖眼疾手快的直接把門關上,然后抬起手啪啪兩掌,聲音響亮的溫暖都覺得疼。
可是這還不夠。
被關在暗房里的苦,怎麼可能曲曲兩掌就可以代替得了。
溫暖揪起傅曉曉的睡領子,目兇:“你先招惹我的,傅曉曉,你要知道,我從來不是一頭溫順的綿羊,你今天既然承認了,我替你是條漢子,剛才兩掌不過是開胃的小菜。”
傅曉曉拼命的想要掙往后躲,不過是狗仗人勢的東西,柿子挑的,溫暖的強勢讓手足無措。
從小到大,雖然過得不是要星星,就有星星的日子,但是也從來沒有這樣被人對待過,早就嚇了。
“你敢打我,我媽不會放過你的……”
溫暖冷笑一聲。
還以為傅曉曉能有多大的本事呢?沒想到仗還是蘭的勢,但是溫暖今天過來可不是為了讓們母倆來個雙人混合打。
手腕用力一把拎起傅曉曉,在對方紅腫的臉頰上拍了拍:“雖然我的心肝脾肺腎都黑,但是你的腦子想不出這種害人的計劃,你今天坦白告訴我,是誰慫恿你綁架我的,我或許可以考慮考慮,在顧廷琛的面前求求,流放的地點我挑一個近一點的。”
傅曉曉整個人都于一種死機狀態,溫暖說了一大堆,只聽到了最后的兩句,“什麼流放地點?”
“看來你還不知道呢。”
溫暖放給他的領,笑瞇瞇的還幫整理了一下:“你馬上要轉學了,轉到國外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每天供電不到十個小時,恭喜你獲得荒島求生大禮包。”
傅曉曉的眼睛驀然睜大,發出一聲慘。
“我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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