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意思。”我調侃道:“一個生宿舍四個人,除了你從高中時期就是好友的王玖玖外。其餘兩個一個討厭你,一個是你討厭的。這,有點不正常吧?”
“哪裡不正常了?”秦盼不解道。
“沒什麼。”我剛想說什麼,見孩臉不善,頓時將快要出口的話給收了回去。生這種生,腦回路和男生不一樣是很正常的。我男雙子,可不敢惹水瓶座的。
蒐集完想要知道的資料後,天也開始逐漸晚了。我讓秦盼先離開,又在生宿舍裡溜達了兩圈後,這才離開。
在樓下和秦盼面後,繞著我轉悠著,想要看我藏著什麼沒有。
“看什麼?”我皺眉。
秦盼理直氣壯的說:“我看你有沒有藏什麼不該藏的東西。一個火氣正旺年齡的男,支開我一個人呆在生宿舍裡。哼哼!”
“一邊去。”我沒好氣的瞪:“一起去吃完飯。”
秦盼笑嘻嘻的,哼著歌。也許是孤獨了許久,自己的事終於有人理解,甚至有人跟陷了同樣的地中。的心異常的好。
這不是不善良,而是人一個人呆久了,寂寞會吞噬自己僅僅剩下的部分。哪怕最珍貴的東西,也會在孤獨與時間中,消磨乾淨。
可是有兩個人就不同了,至,不會再孤獨了!
我倆肩並肩,在逐漸接近的夜校園中朝大門走。路上靜悄悄的,沒什麼人。一路都只有我倆的腳步聲。
走了許久,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對了,你給我看的某一張照片上。似乎還有一個生。那個人,是誰?”
可是沒有人迴應我。寂靜的小徑中,不知何時,彷彿只剩下了我一個人的腳步在響。我猛地轉過頭去,整個人都呆住了。
不久前剛剛還走在我旁的秦盼,竟然不見了影。偌大的路上,就剩下了我一人。
秦盼去哪兒了?該死,究竟去哪裡了?我的視線四閃,妄圖找到失蹤的。但是無論我怎麼找,都沒找到。
“秦盼,你在哪!”我大喊大。喊聲傳出去,沒有任何聲音回來。如同我被忘在了世界上,就連鬼,都難得理會我。
我的腦袋一陣陣轟鳴,頭有些暈。怪了,秦盼害怕樹林,所以走在我的右側。右側明明是大路,路的別一頭是森林。究竟是誰將捂著的拽離了我旁,而且一丁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自始至終,我都沒有毫的察覺。這令自己骨悚然。
就在我再次準備大喊秦盼名字的時候,眼前飄來一陣黑霧,籠罩了我的世界。這一刻我明白了,秦盼已經被兇手再次殺死。
我的時間,再次重置了!
九點一十三分,我第二十二次從牀上驚醒過來。猛地坐直,心臟砰砰跳個不停。我大口大口的息著,哪怕經歷過二十二次同樣的重生,自己仍舊難以適應這種不舒服。
我掏出電話翻了翻,果然沒有秦盼的號碼。不過的電話號碼我記在了腦子中,連忙撥通。
“喂,哪位。”一個慵懶的孩聲音傳了過來,像是沒睡醒的模樣。不愧是死過三萬次以上的人,神經比我大條,死亡對而言已經是很淡然的一件事了。
“是我,夜不語。”
“夜不語!你真的存在?哇,昨天果然不是一場夢。”秦盼愣了愣,欣喜若狂:“我還以爲是自己太無聊了,在夢裡虛構了一個你出來。你記得我哪怕是我死了,重生了,時間重置了,你還記得我?”
電話對面,孩激的幾乎要哭出聲來。
我撇撇:“好了好了,等一下再。昨天你是怎麼被殺的?”
孩想了想:“我就正常的和你走在路上,然後突然被捂住,拖進了樹林中。然後便嗝屁了。”
“可你自始至終一丁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我皺眉:“你就沒想過對我預警啊?”
秦盼那邊長長沉默了一會兒,好不容易纔憋出一句話:“對,對不起。我死習慣了。那雙手拽了我上百年,幾萬次。我都把它當老朋友了……”
你孃家的仙人闆闆。我忍不住有一髒話的衝,死習慣了我能理解。可把兇手的那雙殺人的手當朋友的腦回路,這到底是有多清奇?
見我不說話,秦盼自知理虧,弱弱的又道:“那要不然,今天我被攻擊死掉前,對著裡委婉的幾聲?”
……我口的慾更加的強烈,對著我個妹啊。我要的是大、狂,讓我有時間做出反應,看清楚兇手的臉。這妮子還準備委婉,算本命都一百多歲的人了,當還是個小姑娘!
“算了,見面再聊。”我語氣不善的和約了地點後,掛斷了電話。自己有些腦袋痛。秦盼死了太多次,死的已經無所謂了。應該早已放棄了尋找兇手的目的,變了純粹活在每一個6月15日的幽靈。
不給一些刺激的話,很難得到這傢伙的配合。得了,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這整件事中,讓自己惱火的地方還有很多很多。
清晨十點整,我和秦盼在昨天的河畔咖啡廳見面了。點了些早餐,吃的正開心。
“你似乎心不錯。”見一邊吃烤麪包一邊哼著歌,我坐在了對面。
孩笑盈盈的:“有你記得我,突然我就不到寂寞了。怎麼會不開心。”
“所以,你就準備止步不前了?”我問。
秦盼搖頭:“不會啊,我還是希離一天循環的命運啊。”
的語氣裡,有一種無所謂。
我滿腦袋黑線。相對於的線,自己這種認真的格對真的有些沒辦法。畢竟水瓶座的思維方式,不要說座,就連我大雙子也理解不來。
自己也點了一份早餐,隨意吃了幾口後。掏出一個筆記本,說道:“希你是真的想要打破這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