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
“而你家裡出現的怪鳥,藏著你被我帶迴的?”秦盼思索著,又搖了搖頭:“不可能吧。我除了怪鳥公仔外,並沒有覺得和真正的怪鳥接過。”
“你還是想不起送你怪鳥玩偶的人是誰嗎?”我皺眉:“既然他能做出怪鳥玩偶送你,就證明他肯定在哪裡看到過那隻鳥。甚至,他的送你玩偶的目的也不怎麼單純。”
秦盼再次搖頭:“我確實記不起來了。”
我沒有再勉強回憶。
“今天我要準備些東西,一個半小時候,我們匯合。”我說道。
秦盼眼睛一亮:“難道你準備帶我去那家韓國燒烤店吃飯?”
這小妮子的直覺真靈。不過,我可遠遠不止想要吃那家餐廳那麼簡單。自己撇撇:“你估計是吃不了的,而且會很耗費力。所以在來之前先墊墊底吧。”
說著沉了片刻:“算了,改地方。春城大學農民自建房前有家酒店,我們在那兒匯合。”
那裡很僻靜,不算多。離韓餐廳也不遠,地理位置非常好。很適合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你想幹嘛。”秦盼捂住自己滿的脯,臉頰紅的快滴出了:“我可不是隨便的人,什麼耗費力的事,我我……嗚嗚。”
我沒好氣的在腦袋上敲了一下:“別耍寶了。”
孩可的吐了吐舌頭:“我就是想調解下氣氛,覺你今天嚴肅的。”
“沒法不嚴肅啊。”我冷哼道:“今天,我準備把那一男一兩個殺手,給揪出來。”
秦盼吃了一驚:“這真的做得到嗎?”
“不試試怎麼行。死了這麼多次,我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了。是時候還回去了。記得,等我的時候低調點。”說完,自己便站起,離開了咖啡廳。
只剩下秦盼一個人呆呆的,看著杯子裡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對於秦盼,雖然一起經歷了許多次迴,比較悉了。但是,自己對仍舊談不上信任。與其跟說太多,還不如直接將事給解決掉。如果殺手真的一直跟在秦盼旁,那麼在咖啡廳和孩頭的事,殺手肯定也知道了。會防範我。
這很好。我就是需要防範,自己才能甩開膀子做接下來必須要做的事,佈置陷阱。
今天,我就要打破這,無限循環的迴!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我幹了許多事。當自己揹著一個小挎包,神抖擻的來到酒店門前時,秦盼已經到了。
孩將長髮紮馬尾,出了白皙的脖子。左手拿著幾烤串,右手端著兩瓶紅牛。一邊擼串,一邊把紅牛半罐半罐往嚨裡灌。走過路過的年輕人以及中老年朋友們無不好奇,全都瞅著看個不停。
“總之明天你們就不記得我了。”秦盼無所謂的小聲咕噥著,幾萬次的死亡循環,令的臉皮驚人的厚。要是這妮子真的恢復正常生活了,至也會變霸道總裁一類的人才。
我看的一頭黑線,走上前用力敲了敲的腦袋:“你在幹嘛?”
“嗚嗚,又敲我頭。”孩想用手捂頭,可是兩隻手都被佔用了。手剛舉起來,紅牛罐子就到了腦殼。痛的眼淚都快掉了下來。
“在酒店門口喝紅牛擼串,我都的要不敢出現了。”我沒好氣的說:“我不是你要低調嗎?”
“我很低調啊。”秦盼嘟著:“自己這不都乖乖的聽你吩咐了,墊一下底,等會兒好消耗力。”
說的話有些大聲,周圍看熱鬧的人尖著耳朵聽進去了,表頓時變得十分富。好幾個老頭還暗暗‘呸’了幾下,大喊人心不古,現在的年輕人太不知廉恥了。
我被附近的人用眼神鄙視的不了了,拽著連忙逃也似的離開了酒店。來到一側的巷子裡。
“兩個殺手,應該都在附近。一個在跟蹤你,一個在設陷阱,殺你的陷阱。”我低聲道。
“夜不語先生,你不是說要抓住他們嗎?該怎麼抓?”秦盼問。
“這個你先不用管,按照我說的做。”我掏出一張手繪的地圖:“這上邊的路,你都悉吧?”
“當然,別小看我。老孃可是在這條街上混了至一百多年了。俗稱街霸的就是我了。”孩一自己翠綠吊帶下高聳的脯,很驕傲。
我瞪了一眼:“我看你多活的一百歲,全跑皮子上去了。”
說著自己在地圖上勾勒出一條痕跡,黑的簽字筆歪歪拐拐,無比曲折。最終形了一個循環:“記得住這條路線嗎?”
“等等,我記一下。”秦盼雖然貧,不過曾經儼然也是個學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勾勒出來的路線,又閉上眼睛默默記了幾分鐘,這才點頭:“好了,差不多記住了。”
“我要的不是差不多,而是完全記住。”我讓再次多記一會兒,檢查了後,這才放心:“三分鐘後,你出了這條巷子,之後以一秒鐘一步的速度,全部按照我的路線繞圈。直到我給你打電話爲止。”
“你要幹嘛?”秦盼沒搞懂我的意思。
我搖頭,沒說話。孩頓時也明白了。自己之所以什麼都不告訴,是害怕隔牆有耳。既然對手是兩個世界級的專業殺手,那麼被監視和監聽是肯定的。說不定現在倆人的一舉一,一說一笑,都被那兩人牢牢的掌握了。
可這條路線是幾個意思,秦盼無論如何看,都看不出任何古怪。沒再多問,一分鐘結束後,默默的在我注視下走出了巷子,嚴格的按照路線往前走。
在離開後,我了個懶腰,笑了一笑。
貓捉老鼠的遊戲,開始了!從前我和秦盼一直都扮演著老鼠的角,一個小時後,我就會變貓。將兩隻老鼠給逮到!
我也行了起來,打開手機,看了一眼屏幕。地圖上,一個紅點在閃爍著。這是自己粘在秦盼上的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