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快馬揚鞭的簫卿終于回到了帝都。簫卿在百寶閣換好了一皇后裝束便借著皇宮的地道回到了宮中。此時正是深夜,簫卿悄無聲息地走進了儀殿,可是那燈火通明的大堂讓簫卿到了一陣不安。簫卿鎮定了一下,款步走進了大堂,隨即便看到坐在儀殿逗弄兒的池君煜。
簫卿愣了一下,不過有心理準備的很快就鎮定了下來,笑著說:“你這樣抱著,他會不舒服的。”池君煜聽到這話便換了一個姿勢,雖說手法不練可是小公主卻已經是不哭了。池君煜看著懷中的孩子笑了:“這兩個家伙長得真像,我還是有一點認不出來呢。”
簫卿聽到這話嗤笑了一句,長得真像?這樣的話池君煜真講的出來,這兩個孩子完全沒有想象的痕跡。如果真說長得像也只能說一眼看過去都是白白的胖包子罷了。簫卿笑著問:“今日陛下怎麼有閑工夫到我這兒來坐坐?”
“不是閑工夫,朕已經在這兒住了幾天了。”池君煜笑瞇瞇地看了簫卿一眼,“朕的皇后突然失蹤,朕自然要讓后宮不不是麼?這也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夫妻一,你說是麼?皇后!”
簫卿聽到這話立馬出了一個微笑,可是心卻沉了下來。看來這池君煜在這儀殿外頭還是安了人手,不然池君煜不會這麼快發現。簫卿笑著說:“我們不是說好了各過各的麼,你這樣突然住下來是不是不大好呢?”
“簫卿,這是朕的皇宮,不是你在東晉明華殿。”池君煜站起來,他周的寒氣嚇哭了懷中的小公主。
簫卿的心揪了一下:“你把翙兒嚇到了。”
池君煜聽到簫卿這樣說便笑了:“不愧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啊,不看臉只聽聲音就能認出這是大公主了。可是這又與有何干系呢?這是朕的兒,朕要生就生,要死就死,沒誰能夠阻止朕。”池君煜說著就將手放在池翙兒的脖子上。
小的嬰兒呼吸很脆弱的,就是一塊布阻住了的呼吸不到片刻都會缺氧而死。簫卿的眉一挑,一道鞭子想都沒有想就直接了過去,一道黑影連忙擋在了池君煜的面前,可是簫卿卻化鞭為槍直接將那個人的心臟給扎穿了。
柱直接飆到池君煜的臉上,池君煜愣了一下隨即大怒:“簫卿你想要殺了朕是麼?”
簫卿笑了,又一道鞭子打了過去,池君煜直接將懷中的襁褓扔出,簫卿的鞭子和活一樣。只見那鞭子靈活地往上一卷,直接將襁褓拽進了簫卿的懷中。小小的人兒哪里經得起這樣的恐懼,直接就傻了。當小嬰兒嗅到了那悉的香味時候,小嬰兒癟了癟直接嚎啕大哭起來。
“乖乖乖,皇娘在呢,不哭不哭。”簫卿手法練哄著懷中的孩子,毫不顧及此時已經鐵青神的池君煜。池君煜冷笑一聲:“你這個半人半鬼的怪竟然還做出一副好母親的樣子,你就不覺得惡心麼?”
簫卿輕拍著孩子的手頓了一頓,笑了。直接兩銀針朝著池君煜的兩只眼珠子扎過去,乾字衛的人又上前去攔,卻不想下一秒就了兩僵的尸。池君煜看著在他前隕的三人面沉如水,這三人是乾字衛武功最高的三人,可是僅僅一招就被簫卿給解決了。
池君煜轉了一下眼珠子,語氣終于了一些:“這是我倆之間的事,你拿下人撒什麼脾氣?”
簫卿聽到池君煜這樣說便微微一笑:“是啊,著實不該,既然陛下都說了是你我二人之事,那就坐下來好好談談吧。”
池君煜點了點頭,簫卿將鞭子扔在了地上,隨即便將池翙兒給了娘。可是當與池君煜坐下來的時候,池君煜竟然又讓他的人抱過來了池安瀾。簫卿皺著眉頭,池君煜卻笑著說:“你都抱了大公主了,這二公主總不能忽視吧。”
簫卿聽到這話笑了笑,接過睡得正香的池安瀾笑著道:“陛下說得極是,自然是不能厚此薄彼的。”
簫卿的話讓池君煜安心了下來,他的聲音伴著香爐的煙慢慢響起:“你去懷遠大營做什麼?”
簫卿早知道池君煜會這樣問便笑著道:“自然是去刺探敵了,不,更準確的是池君墨說念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希我賣他火炮。”
“你答應了?”池君煜為簫卿添了一碗茶問。
簫卿笑著搖了搖頭:“自然沒有答應,先不說我與他之間的深仇大恨,單單說那火炮。這樣的重型武怎麼可能落在我手上?只有王殿下才有。”
池君煜發出了一聲笑聲:“是麼,那王殿下早就離開了北梁,如何還能提供火炮?”池君煜隨時這樣說,可是他語句之中的懷疑是掩飾不住的。
簫卿換了一個姿勢抱著孩子,端起了茶盞抿了一口。待到那有一些干的嗓子得到了滋潤后,才笑著開口:“陛下說的極是,可是王殿下離開,百寶閣還在啊。”
池君煜愣了一下,簫卿便好心道:“王殿下亦是百寶閣閣主。誰都知道百寶閣的消息最是靈通了,只要將這個消息給了百寶閣,以他們傳遞消息的速度自然會將池君墨的需求傳上去。”
池君煜的笑容有一些凝滯了,他沒有想到赫連鑫還有這樣一重份。百寶閣閣主,池君煜怒極反笑:“難怪當時你被抓住的時候有恃無恐,原來你與赫連鑫早就有一了。”
“我和赫連鑫只不過朋友關系,我可不會與他有什麼關系。”簫卿淡淡地說,“只能說是利益相關吧,我在百寶閣有二的分紅。”
池君煜聽到這話,眼睛微微發直。他看著簫卿,只覺這個人全上下都是用金子鑄的。百寶閣二的分紅?誰都知道百寶閣稍稍一點,就是帝王也難免心,更何況是二的分紅?池君煜終于明白韋森麼赫連鑫一直稱簫卿是金娃娃了,這確實是一個金娃娃。
池君煜慘笑了幾聲:“好,好,好,簫卿這就是你說的幫朕。既然赫連鑫手上還有火炮,你為什麼不將它全買下來,難道你是想看著池君墨得了火炮攻京都麼?”
簫卿聽著池君煜里的質問,便將手中的茶盞放下:“自然不是,赫連鑫做生意都是藏一般一半的,你自己沒有看清,又沒很好打他。如今出了這事反而怪到我頭上了?陛下,這責任可不是由我擔著的吧?”
池君兮聽到這話直接將手邊的茶碗砸在了墻上,那瓷碎裂的聲音吵醒了簫卿懷中的孩子。池安瀾一睜眼就看到了一個青著臉的家伙,癟了癟直接開始了嚎啕大哭。嬰兒撕心裂肺的哭聲換來的只是父親的不耐煩。池君煜咆哮一聲:“別哭!”
這一聲還是起了作用,小公主直接被嚇傻了,差點噎住不過氣來。簫卿連忙輕拍著孩子的背部,好半晌才過氣來。簫卿抬眼瞪了一下池君煜:“你要發火就發火,沖著孩子做什麼?”
“簫卿,你莫要在這兒說漂亮話,你明知道赫連鑫會耍詐可是卻不提醒朕。”池君煜的薄吐出了一聲聲的質問,“朕還要問你是何居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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