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一樣的姐妹,分什麼你我,稍等我去拿。”抬腳就要去,就被顧安寧攔住。
明明心里嫉妒的要死,但是表面還要裝的十分大度善解人意的樣子:“大姐姐,我不要,要不這樣,給三妹妹拿一匹吧,三妹妹,想來應該會喜歡的。”
看說的這麼“真誠”的樣子,顧清卿讓小禾拿了一匹。
想著,顧安然看見不僅不會開心,還會想要殺了。
果不其然,剛邁進屋子,整個屋子都是沖鼻的藥味,而顧安然那張臉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只出兩只眼睛眼睛,就像一個豬頭。
看見就什麼都不顧都不顧的沖過來,想要打,顧清卿眼疾手快向后退了幾步,顧安然被什麼東西拌到,整個人倒在地上,一個勁的不止。
“哎呀,三妹妹,這還沒過年,怎麼就行如此大禮,快起來。”說著就要上去扶。
顧安然一個激靈,推開的手。
“不要我!顧清卿你個賤人!”
因為也被封住的緣故,說話含糊不清,都聽不大清說的啥,但是顧清卿大概能猜得出來說的什麼,不外乎就是那些咒罵的話。
一點新鮮都沒有。
“三妹妹你說什麼呢,一個字聽不清,不能說話就不要說了,我就是來看看三妹妹是否安好,現在看來除了臉上的傷,神氣還在,看著并沒有為祖母生辰那天的出丑而煩惱。”說著自顧自的將那料子放在顧安然面前的桌面上。
“這料子是祖母給我的,連二妹妹都沒有,我現在送給三妹妹,愿三妹妹早日康復,畢竟臉上裹這麼厚,也不好看。”
“你!!你!”說的話都像刀子一樣,狠狠的扎著顧安然的心,顧安然氣得將東西都甩在地上。
“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這場面,連站在一旁的顧安寧都被嚇到了,眼睛盯著顧清卿,心想這還是認識的那個顧清卿嗎?
這人分明現在面前,這一刻,卻覺得無比的陌生,從前那個弱無能的顧清卿,已經不在了,還是,這個大姐姐,一直在裝?那裝的也太好了。
字字誅心,分明知道安然恨,該說這麼多刺激的話。
顧安然此時恨不得將這個人撕碎,就是!都是因為自己才會變現在這個樣子!才會在表哥面前,才會在這麼多賓客面前出丑!!原本,應該變這樣的人是顧清卿,不應該是顧安然!
就近將所有能夠夠得著,拿的起的東西,都往顧清卿方向摔,但是卻沒有砸到顧清卿,反而連帶著顧安寧被遭了殃,腳踝被砸中,痛的齜牙。
“三妹妹,你這是做什麼!”顧安寧想讓顧安然停下手來,發現本不聽自己的,不了先逃出屋子。
留下顧清卿鎮定的待在屋子里,對上顧安然。
“現在屋子里也沒有別人了,三妹妹,我們彼此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和霍氏想要謀害我,卻自食惡果,對吧。”顧清卿面容冷若冰霜,那眼眸中的冷,顧安然看著,竟然覺那麼滲人。
“不,不是我……”顧安然還想要狡辯。
顧清卿冷笑一聲:“別狡辯了,你們做的事我都一清二楚,你與其怪我這個不相干的,倒不如去詢問一下霍氏,把你當槍使,也難怪,畢竟你不是親生的。”
顧安然難以置信,的生母的確不是霍氏,只是一個被顧崇茂看上的不起眼的歌姬,一夜激以后就有了,只可惜生母在生下過后,就舊疾復發過世了,但是從小被霍氏養著,即便沒有記在霍氏名下,那也是兒。
“你說謊,你滾!!”因為緒太激,牽扯到臉上的傷疤,顧安然疼的齜牙咧,一個勁的將人趕出去。
“信不信你自己想想。”不用趕,自己會走路,反正此行的目的達到了。
剛出院子門,就遇到霍氏。
“母親安好。”顧清卿行了個禮。
沒想到竟然在顧安然的院子門口遇到顧清卿:“你怎麼在這里?”
霍氏現在最不想見,或者是最痛恨的人就是顧清卿了,手握管家之權這麼多年,現在竟然被奪了,都是因為面前的這個人。
“二妹妹我一起來看三妹妹,送了些祖母給的服料子,讓三妹妹做服穿,但是三妹妹好像心不大好的樣子,把整個屋子的東西都摔碎了,這要是傳到外面去,對三妹妹的名聲可不好。”現在將顧安寧那套綠茶本事學的十分像了,第一次覺得原來這麼爽,走綠茶的路,讓綠茶無路可走。
看著霍氏變的臉,心里更加舒坦。
霍氏恨得牙,但是現在這個節骨眼,又不能對做什麼,只能一個勁的忍著,半天才從牙中基礎幾個字:“你別太得意,你妹妹的事不勞你心,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謝母親教誨。”
兩人這樣不歡而散。
顧安然見到霍氏,上去就是哭:“母親,顧清卿那個賤人竟然過來侮辱兒!還給我送什麼料子,我才不要的東西!”
嗚嗚哇哇的,說了一堆,霍氏聽了半天才勉強猜出什麼意思,先抱著一頓安:“別哭了,本來就有傷,再哭這傷口就好不了了,要是毀容,等往后你婚事怎麼辦?”
一聽婚事顧安然更難過,雖然沒有二姐姐聰明,但是也沒有愚蠢到什麼都不知道的地步,現在這個樣子,哪里還有什麼婚事可言!
反正表哥,是不會要了。
“我要顧清卿死!我要死!”到現在還將所有的罪責都歸咎到顧清卿上。
“你先別沖,當務之急是趕將臉上的傷好起來,母親去找名醫給你看,肯定能夠將你治好的。”
這麼花一樣的年紀就毀容了,即便是棋子也是養了這麼多年的棋子,要是這麼廢了,霍氏很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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