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客人的私,我不能告訴你,他的房間號。”林弋拉著金冉月回酒店房間。
金冉月一聽林弋這樣說,又想到自己前段時間的冷遇,甩開林弋的手,“既然不說,就別管我。”
看著倔強的金冉月,林弋一陣頭疼,卻又不能不管。上去攥住金冉月的手,任憑怎麼掙扎。急之下,林弋抱起金冉月,并威脅道:“別,你,我就把你扔地上去。”
這摔下去還得了,金冉月頓時不折騰了,的摟著林弋的脖子,看著林弋英氣十足的側面,思緒早已飄到九霄云外去。
金冉月回神時,林弋已經把人抱到房間,“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我帶你去見陳年。”
金冉月瞪了林弋一眼,直接把人關在房間外。林弋險些被撞的鼻子,轉去找陳年。先和陳年通個氣,免得明天陳年又跑不見了。
平安夜的時候,金冉月在外面呆的時間太長,一冷一熱。盡管回來后喝了冒藥,第二天還是生病了。可是拍攝的事不能再拖,必須盡快的談下版權。思來想去,只能讓寧以默出面。至林弋不會為難寧以默。
寧以默接到金冉月的電話,二話不說,直接跟導演請了假,到鑫宇酒店找金冉月。
金冉月裹著被子,晃晃悠悠的去給寧以默開門,啞聲說:“你來了。”
寧以默連忙扶住隨時要暈倒的金冉月,“你怎麼樣了,要不要送你去醫院?”寧以默見冒著虛汗,渾無力,的額頭,“這麼燙,不行,我先送你去醫院。”
“等等,先見陳年。”
“這件事給我,你放心,我一定能談下來,我讓梁若送你去醫院好不好。”
金冉月實在撐不住,頭疼的要命,也不敢大意,于是乖乖的跟著梁若去醫院。如果因為耽誤了談判,那真會恨死自己的。
寧以默叮囑梁若后,才回酒店找林弋。林弋正在開會,辦公室里只有筆疾書的陳年。
陳年抬頭,驚道:“寧以默?”
“陳年?”兩人異口同聲的問。
陳年無數次聽林弋提起寧以默,今日一見才知道林弋說的沒錯,確實是一位,‘清水出芙蓉’,清麗俗,風姿。
“你好,寧小姐,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你比電視上更漂亮。”
“謝謝夸獎,陳先生的小說也是跌宕起伏,讓人看了不釋手。”
“彼此彼此,你找弋,他去開會了,暫時還回不來。”
寧以默走進辦公室,坐在茶幾前,“不是,我是來找陳先生。”
“找我?”陳年放下手里的筆記本電腦。
“對,我是以尚工作室創始人的份,來和陳先生談《夜謀》這本小說授權。”寧以默將文件遞給陳年。
“金小姐呢?”
“生病了,發高燒,我讓人把送去醫院了。陳先生應該不介意和我談吧。”
陳年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
寧以默又說:“那我就開門見山,尚工作室是以拍故事短劇為主,雖然立時間不長,但每一段故事視頻都是我們心拍攝,廣歡迎。這次的微電影大賽,我們想拍攝陳先生的《夜謀》,你有什麼要求,你盡管提出來,我們全力完。”
“你們要拍《夜謀》?小說你看過了嗎?”陳年抬眸,問道。
“看了,說實話,如果真要把《夜謀》拍短視頻,難度很大。這個故事是盛唐為故事背景,服飾,道各方面都有要求。還有書迷,能否得到書迷的肯定,也是一個大難題。敗都在此一舉。”
“那你還要選擇《夜謀》?選一本更穩妥的小說翻拍不更好嗎?”
“因為《夜謀》是尚工作室的們選出來的,我們不想們失。再則網絡上的書,很多都是千篇一律,換湯不換藥,有些太長不適合用來參賽。《夜謀》不論故事容,還是篇幅都很適合。”
陳年點尚工作室的網頁,確實看到討論拍《夜謀》的帖子。可見寧以默沒說謊。
“項目書留下,等我看過后,考慮好再給你答復。”
“好,如果陳先生有興趣的話,可以全程監督。”
陳年接下項目書,打量著寧以默,突然八卦和林弋的關系,“你真不喜歡弋?”
“他對我來說是朋友,是親人,為了他,我可以付出一切,甚至是自己的命。但這和無關。”
開完會的林弋正好回來,見寧以默來了,把手里的文件往陳年的懷里丟,聲說:“你來了,自己來的,還是他送你來的?”
“我自己來的,冉月生病了,所以派我來和陳先生談版權的事。”
“談好了嗎?要不要留下來一起吃飯?”
“不了,還要趕回去拍戲。”寧以默看了一旁的陳年一眼,試探的問他:“冉月生病,發高燒,你真的不去看看嗎?如果你去探病,應該會很高興,說不定病很快就好了。”
林弋苦笑,“所以是你在背后給出餿主意,讓天天跑酒店來堵我?我和是兩個世界的人,明知道不可能,又何必給希。”
“我看得出冉月是真心喜歡你,那些事都過去了,你,你應該有全新的人生。”
“以默,一些事是過不去的。你能忘記他們曾經對你的所作所為?”
寧以默沉默了,確實無法原諒林墨姝、林子辰曾經做過的事,那又和什麼資格讓別人放棄仇恨。
“對不起,是我多事,但是我還是希你能幸福,未來的路還很長,我們應該朝遠看。”
“我知道。等所有事都結束了,我會好好考慮的。”林弋忽然想起寧以默的生日,立刻從屜里拿出一個手掌大小的禮盒,“生日快樂。”
“謝謝。”
“走吧,我送你去停車場,不然你這張臉去前臺轉一圈,就別想走了。”林弋打趣道,拿了服,親自送寧以默去地下停車場。
林弋回來后,陳年就一直盯著他看,“我說你怎麼不喜歡金小姐呢,原來是因為這個。”
林弋白眼,拿起桌上的廢紙朝他扔過去,“你想多了,我和以默就是兄妹關系。”
寧以默是他的救贖,是黑暗中的一縷,他只想好好守著這縷。其他的,他不敢想。
“你真不喜歡金小姐?你要不喜歡,我可就去追了。”
林弋沉默,半晌后才說:“金小姐是以默的朋友,如果你要是玩玩就別去招惹人家。不然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那你大可放心,我絕對是認真的。”說著陳年就收拾東西,去探金冉月。林弋看著陳年離開,好一會才回神,全心撲在工作上,也忽視心里泛起的一不悅。
……
寧以默坐上保姆車里,打電話問梁若:“冉月怎麼樣了?”
“醫生已經給金小姐打了針,溫已經降下來了,明天觀察一天,沒什麼大問題的話,后天就可以出院回家。”
“嗯,那你先留在醫院照顧,我這里有粟域和悠悠就行。”
“好。”
掛了電話,寧以默拆開禮盒,里三層外三層的包著,最后的盒子里只放了一張銀行卡和一張紙條。
一邊的唐悠悠看了,探過頭來,“這是誰送的禮,怎麼還送銀行卡?”
“沒什麼,金大小姐送的。”寧以默不想讓唐悠悠知道太多,就隨便扯了個慌,收好銀行卡,問唐悠悠:“你最近在忙什麼,一天到晚也見不到人。人也憔悴了很多。”
“還不是因為家里的弟弟,他死活要來金城,來了又要我給他在金城安排工作,他高中畢業,臟活累活又不肯做,只想著去大公司,面試第一就被刷下來,壁。”
金城不比小城市,小城市也許靠著關系就能得到一份工作,但在金城是行不通的,越是大公司,就越看中文憑和能力。
“高中文憑,沒去讀大學嗎,我記得你之前說他考上大學了?”
“本來是考上的,可是他的分數太低,能填的學校沒幾個,他又聽別人說國際商學院好,就填了這個學校。一學期5萬,了錢去報道,去學校讀了兩個月才知道自己被騙了。那學校本就不是什麼正規大學。”
唐悠悠說起這件事就恨鐵不鋼,當初弟弟的老師就提醒他們填報志愿的時候一定要看仔細,不清楚的可以問。可唐悠悠的弟弟自以為是,被人三言兩語哄的團團轉,本就聽不進別人的勸。白白丟了幾萬塊不說,還失去了讀大學的機會。
“怎麼不去復讀一年,等明年再考,這一年努努力,說不定能考上更好的大學。”
唐悠悠無奈的搖頭,“他不愿意。”
唐悠悠為了弟弟的事,找了不人,可是弟弟太懶,沒做兩天,不是說太累就是嫌工資,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看著寧以默,幾次言又止,又怕自己說了,寧以默不會同意。
“你想什麼就說吧,能幫的,我一定幫你?”
“那個可不可以讓他在公司里找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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