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李執事對於薛家的很深,但他對於自己一手拉起來的鋪子更深。心容沒多說什麼,只讓篆兒說了一下那些鋪子如何能救得活,如何能盈利,李執事雖然猶豫再三,但還是應下了心容的事。
拜別了李媽媽一家,心容回到薛府,便被葛媽媽到了正屋,葛媽媽居高臨下的口氣讓心容很不爽。
心容沒有跟葛媽媽一般見識,葛媽媽的態度,就是老太太的態度,正巧想從老太太手裡把青樓、米店還有布莊給收購下來。雖然現在的財力已經可以把十五間鋪子全都收購下來,不過現在人手不夠,也沒有這麼多力去看管。
至於收購青樓麼,其實還是心理因素。上一世也看過不小說和影視劇,不就穿越到青樓裡,自然就想好生的改革一下青樓。而且對於青樓,沒什麼概念,只把青樓當做上一世的就把會所來做。
見到了老太太,心容還是規規矩矩的給老太太行了禮,但老太太早已經跟心容撕破了臉皮,冷聲說道:“你好歹也是薛家的嫡親小姐,眼見著就要嫁人了,竟還敢往外邊跑,莫不是真不把咱們薛府的名聲不當回事了?”
“祖母,您這就說錯了,咱們大周朝的子多有在外拋頭面的,不管出閣還是未出閣的子都能在外面隨意走,就算心容要嫁人了,但還是循規蹈矩。心容不過是去看了一下富貴花開的鋪子如何了,莫不是這般就做不守規矩了?”心容緩慢的回答。
本來,大周朝的子不僅能在外面拋頭面,還能做。大周朝的子地位不低,也之後薛府這般大家族,才把兒養在深閨裡足不出戶。
“你……”老太太雙頰的直哆嗦。
心容笑著說道:“正巧了,心容還打算回了薛府就來找祖母,咱們這也算是祖孫心有靈犀。方纔我出門一趟,也順便去看了一下咱們薛府的產業,心容見著那些個店面鋪子門可羅雀,生意都不大好。便想著可否從祖母手中買下幾個鋪子。”
“那些鋪子都是薛家的產業……”老太太怎麼也沒想到,心容竟然打起了那些鋪子的主意。
心容冷笑:“自然曉得是薛家的產業,心容也姓薛,從祖母手中買回鋪子,還是姓薛。”
心容這話很明顯的諷刺了老太太早就把薛家的鋪子據爲己有,不過是買回薛家的產業。
“米這是什麼話,莫不以爲我把鋪子的錢吞了不!”老太太神冷漠,但那雙渾濁的眼中,帶著灼灼的怒火。
心容卻沒有回答老太太的話,自顧自的說道:“那十五間鋪子,在您的手上已經沒多大用了。這些年那些鋪子年年虧損,近兩年的虧損尤爲嚴重。咱們府上的開銷素來大,但祖父曾經是皇上的老師,二叔和三叔也在朝廷任要職,他們的俸祿再加上皇上每年賞賜下來的,已經夠府上的開銷了,您難道還想讓府上拿錢養那幾個鋪子不?”
心容的話說道老太太的心坎裡去了,一直把薛府的鋪子撰在手裡,自然知曉那些鋪子虧損嚴重,若是心容真的願意買的話,同意的很,可這麼一來不就明說了佔有了薛家的鋪子,反而還讓薛家人去買嗎?
“祖母不需擔心,您只要說那些鋪子給我打理,是送給我的嫁妝鋪子,我手上的錢財現在也買不下十五間鋪子,也只需要兩個米店、一個布莊,一個青樓就好。”
說出這話,屋子裡頓時清冷了下來,哪怕老太太的原意是想刁難心容一番,也早已經忘了,如今想的便是該不該應下心容的條件。
不管是青樓,還是米店,如今都已經了擺設,出手之後更好。好在心容也姓薛,沒有人會以爲那些鋪子是賣給心容的。可那布莊,老太太卻不想賣給心容,布莊的利潤大,是如今唯一沒有虧損的鋪子。
“布莊我不會賣給你,不過卻可以賣酒樓。”
心容點點頭,“就這麼定下了,兩個米店,一個青樓,一個酒樓。米店我一共出二千六,青樓三千兩,酒樓一千五,一共七千一百兩銀子,您看這樣如何?”
老太太冷冷的看著心容,本來還想從心容這裡把價錢高一些,卻未曾想,心容早就清了這些鋪子的價錢。咬牙切齒的說道:“好,葛媽媽,去取地契來!”
心容脣角上揚,七千一百兩,已經不算了。
葛媽媽拿出地契,老太太又讓人拿了筆墨在地契上寫上心容的名字,心容才說道:“我那嫁妝箱子裡本來有三萬兩銀票,如今卻未曾見到蹤影,不曉得是祖母您拿的還是二嬸嬸拿的。若是二嬸嬸拿的,那七千一百兩就勞煩您向二嬸嬸開口要了。”
“薛心容,你不知好歹!”老太太猛的捶起了桌子。
心容款款站起,笑呵呵的說道:“多謝祖母爲心容準備的嫁妝,心容很是激。”
心容仰起臉,眼中綻放著勝利的彩,“對了,祖母還欠心容二萬二千九百兩銀票,不曉得您什麼時候會補齊了。心容再過三個月便要嫁人了,若那時候嫁妝箱子裡還是空的,咱們薛府的臉面可就不好看了。”
“心容不打擾祖母休息,且先退下!”
哪怕是心容走了許久,老太太都還沒有緩過起來。
下午的時候,李媽媽進府看老太太,提起心容嫁人的事,便自告勇的去做心容的陪嫁丫鬟。
老太太素來對李媽媽放心,如今見著李媽媽忠心耿耿,更是覺得自己沒看錯人,自己邊的幾個媽媽都是忠心的。又李媽媽的男人和兒子就是薛家鋪子的掌櫃和執事,便與李媽媽商量讓李媽媽的男人和兒子去心容的鋪子當差。
李媽媽差點歡喜得了出來,沒想到還沒開口,老太太自己便提出來了。
先是推辭,說自家的那口子勝任不了,不過老太太堅決不肯,便就順著老太太的意思,是以李媽媽一家子都了心容的陪嫁僕從一同進安國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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