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塊錢?”沈夢婷登時就瞪大了眼睛,揶揄道:“就這麼一塊破石料,你開口就要十萬塊錢,你怎麼不去搶銀行啊!”
就連姜無名也覺得頗為意外。
“桑那曲,這塊石料都沒有切開,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有沒有寶貝,你就敢獅子大開口,你該不是把我跟謝檔次冤大頭了吧?”姜無名撇道。
“呵呵,姜,你要是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桑那曲說道,“不過,這塊石料究竟值不值十萬塊錢的價格,你說了不算,得這位謝說了才算。”
“嘿,我怎麼就說了不算了!”姜無名不滿道。
無論是份還是地位,姜無名都要高出謝風一籌。
“因為這位謝才是真正的賭石行家。”桑那曲一針見道。
“……”被桑那曲揭穿了偽裝賭石行家的外,姜無名不免覺有些尷尬。
謝風沒有理會跟姜無名、沈夢婷跟桑那曲之間的拌,只是靜靜的注視著這塊石料,眼里出喜悅的神。
以謝風的天眼,一眼就看穿,這塊石料里面的確藏有極品翡翠,比之前謝風在唐白兔的拍賣會得到的那塊極品翡翠更加純凈。
謝風心想,這塊石料出自緬甸著名的帕敢礦場,十有八九會是稀有品種。因為帕敢礦場經過人類貪婪的瘋狂開采,已經接近飽和,再也沒有油水可撈,緬甸政府已經打算關閉帕敢礦場了。
謝風雖然心知這塊石料價值不菲,但是表面上卻不聲,仍舊是一副平淡的表,說道:“這塊石料雖然出自帕敢礦場,但是并不代表,帕敢礦場出來的石料,就必定是珍品。”
“連謝都覺得這塊石料不值錢?”桑那曲搖頭道,“我以為遇到了行家知音,誰知道原來我還是錯了。”
“呵呵,一塊石料值不值錢,那得看怎麼用。”謝風笑了笑,說道:“就算是一塊廢石,拿到孟堪街的賭石盛會,只要能夠引起轟,一樣可以創造很多財富。”
“一語中的。”桑那曲點頭道,“所以,謝打算買它嗎?”
“我是個外地人,對畹町本地不,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能帶著見面禮去孟堪街賭石盛會,豈有空手而歸的道理啊!”謝風一臉平靜的說道,“只不過,你的這塊石料要價十萬,未免過于偏高。憑帕敢礦場這四個字,我可以給你一萬。”
“一萬?”桑那曲皺眉道,“謝,你這打發花子呢!”
“反正我就出這麼多,賣不賣,隨你吧。”謝風說道。
聽了謝風這番話,沈夢婷不由得十分驚訝,暗忖,這個謝風看起來那麼大方,想不到原來也是個砍價高手啊!十萬塊錢的價,被他直接砍到了一萬塊錢。不過,即使是一萬塊錢,沈夢婷也覺得虧了。在沈夢婷的眼里,桑那曲手中的那塊石料,本就是假冒偽劣。
“謝,咱們做生意可不能這樣啊!”桑那曲說道,“你這砍價也太他媽狠了吧!”
“可是,你價也很高啊!”謝風淡然以對。
“高自然有高的道理。”桑那曲說道,“畢竟我這是行貨啊!”
“什麼行貨啊!”姜無名撇道,“除非你切開,讓我們親眼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有玉石,再來決定價格。”
“姜,這可是石料啊,要切開了,我還怎麼賣?”桑那曲不滿的說道,“要是大家伙兒都跟你一樣,我這生意還要不要做啊?”
“既然談不攏,那咱們就換一家吧。”謝風聳聳肩。
說完,謝風轉就要離開桑那曲的家。
看到謝風起,姜無名和沈夢婷紛紛跟了上去。
“站住!”桑那曲喊道,“一萬塊錢就一萬塊錢,!”
聽了桑那曲的話,謝風角微微一揚,與姜無名和沈夢婷相互對視一眼,然后就轉走了回來,笑瞇瞇的說道:“這就對了嘛!”
“都說你們漢人明詐,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桑那曲一臉委屈的說道,“如果不是我急需錢用,一萬塊錢的白菜價,我是絕對不會答應你們的。”
沈夢婷沒好氣的說道:“就這麼塊破石料,一萬塊錢賣給我們,你也不虧啊!”
“這次呢,就當是我你們三個朋友。”桑那曲說道,“希下次你們能夠多帶一些朋友來臨我。”
“好說。”謝風笑了笑。
謝風出門之前,早就在黑土領地里面存放了一大把現金,隨手一取,就取出了一萬塊錢,給了桑那曲。
姜無名一臉驚奇的說道:“謝,你這錢包這麼癟,想不到竟然能夠裝的一萬塊錢現金這麼多,可真夠神奇的啊!”
謝風笑了笑,不可置否。
由于謝風的速度極快,進出黑土領地取一萬塊錢的時候,在這些尋常人看來,就像是謝風手從錢包里面取錢一樣,所以這才會讓姜無名那麼詫異。
了錢,拿過石料之后,謝風等人就走了出去。
著謝風等人出去的背影,桑那曲角不由得微微揚起,悶哼一聲,自言自語道:“這些個斤斤計較的漢人,別以為白撿了便宜,一會兒,你們得分分鐘給我再吐出一萬塊錢。”
說完,桑那曲拿起了手機,迅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說道:“喂,風哥,我剛做一筆生意,就等著你去給他們上稅了!”
謝風等人當然不知道桑那曲的這些花花腸子,只是和姜無名、沈夢婷一起,帶著花了一萬塊錢買來的石料,朝孟堪街走去。
就在這條胡同的拐角,突然冒出幾個吊兒郎當的小青年出來。
“我草,不會是來打劫的吧!”姜無名皺眉道。
“先看看況再說。”謝風淡然道。
“三位在我風哥的地盤上做了一筆買賣,就這麼走了,未免太不把我風哥放在眼里了吧!”其中一個披著長發的小青年說道。
“風哥?”謝風眉梢一揚。
“社會我風哥,人狠話不多。”長發小青年狠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