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義一白衫翻從馬背上下來,臉上再不復當年翩翩公子的灑,反而多了幾分無奈和沉重。
“璃皇不可能收手,你們打算如何解決璃國的問題?”
東方澈劍眉深鎖,如果璃昱堅決不改,那最壞的結果就是滅璃國。
“璃國的百姓是無辜的,東方帝就不能再想想辦法?”
“若不說服璃昱收手,朕和炎皇必定會聯手剿滅璃國。司馬丞相足智多謀,心中應該早有打算?”
東方澈不相信司馬義沒考慮過這個最重要的問題。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挽回局面。”
“說!”
“讓璃公主登位!”
“韻兒是朕的皇后,你為了得到韻兒,這等辦法也想的出來?”東方澈自然不肯,他只想和韻兒長長久久在一起,絕不愿分開一分一秒!
“東方帝也把我司馬義想的太齷齪了吧?除此之外,我實在想不出其它任何辦法。”
司馬義的話東方澈雖然抵,可是多也明白,這樣做損失最小,而且相對最沒有爭議。
“若是璃公主登位,三國就能長久和平。炎皇喜歡公主,不可能會對璃國對手,而東方帝就更不必說了。”
“你不要再說了,此事朕問過韻兒再說!”
東方澈知道司馬義說的沒錯,璃韻的存在,可以維系三國的和平。而且璃韻即位,也能堵住璃國的悠悠眾口。
只是他還是不愿,可是他不會瞞著,最終決定權還是在手中。
司馬義點點頭,“有勞東方帝了!”
東方澈利落的飛上馬,揚起手中的馬鞭子,馬兒快速的往前跑,消失在夜中。
司馬義著夜,輕輕嘆了口氣。“璃皇何苦作到這一步呢?”
不僅搭上了整個江山,還要將他自己陷絕境,他能說的,該說的全都說了。
“丞相大人,該做的您都做了,若是皇上再一意孤行,恐怕……”隨從勸道。
“是啊,到時可就怪不得本相了!”
他要為天下蒼生著想,絕不能因為一個璃皇,讓整片大陸的百姓置危險之中。
……
東方澈回到東方國后,并未急著去見璃韻,反而在城樓上約見炎晟。
“司馬義所言確實在理,若是殊兒,三國方可長久和平!”
炎晟是不可能做傷害璃韻的事,雖然有些憾沒能與為夫妻,可是他卻會護一世。
“早知道你們都會同意,不過都帶著私心罷了!”東方澈冷嘲道,他只想和韻兒長長久久,竟然如此難!
“東方帝,我可沒拆散你們夫妻二人的心思。就算你們分開,怕是韻兒眼里也不見得會有其它人。”
“這話倒不錯!”東方澈自信道。
“所以啊,若韻兒為新任璃皇可以解決眼前的困局,為何不試一試?”
“哼!你們豈知我與韻兒經歷了多分離,才能有如今的短暫的相聚。我一刻都離不開……”
炎晟深有會的點點頭,“任何男子都會上殊兒,是那麼好。我若是你恐怕也不會接分離!”
東方澈再看炎晟的眸子里,倒有點心心相惜之。
“不過,東方帝最好與殊兒商議此事,最終的決定權在殊兒手中。”
“是啊,我相信韻兒定會同意,是那麼急切的盼著和平。”東方澈無奈道,有時候他倒希能自私一點。
炎晟同的拍拍東方澈的肩,遞上一壺酒。“我現在居然有些同你,做殊兒的男人可不是件易事!”
東方澈灌下一口酒,心中的苦只有他自己明白。“可是做韻兒的男人,又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事!”
“我相信!”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吹著城樓上的冷風,喝著烈酒,難得的默契。
……
溫暖的房間里,燃著頂級的銀霜碳,一煙都沒有,反而帶著淡淡的松香味。
小蘭伺候著璃韻睡下,檢查過火盆里的炭火后,這才默默的退下。
可是榻上的璃韻卻并未睡著,這都大半夜了,東方澈怎麼還未回來呢?
“可是有公務沒忙完?”
“可是跟那些將領們在議事?”
“還是被什麼人給絆住了?”
……
懷孕之后,就最胡思想,而且好像陷這個怪圈之中,無法自拔了。
迷迷糊糊中好似睡著了,又好似沒睡著。
突然門吱呀一聲打開,一酒氣的東方澈搖搖晃晃走進來。
他先走到火盆邊去掉上的寒氣,然后才輕手輕腳慢慢走到榻邊。幽深的眸子癡癡的著榻上靜靜睡著的璃韻,角微勾出一淡淡的笑意。
“韻兒,這樣看著你真好……”
他的嗓音明顯有些沙啞,帶著幾分無奈。
躺在榻上的璃韻一臉疑,到底出什麼事了?東方澈可不像會輕易緒失控的人……
出蔥白的小手,慢慢過他棱角分明的臉頰,眸子里滿是疑。
“可是出什麼事了?”
東方澈握住的的手,用力的在自己的臉上,好似要將融他一樣。
“韻兒,答應我,不要離開我!”
“我們不是說好了生死相依嗎?”婉兒一笑,心里更加疑了。
“對,我們說過生死相依,所以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突然認真凝視著道:“澈,到底發生何事了?可是璃皇又來進攻?”
他無奈的的頭,眼神寵溺的著。“沒有。我剛剛去見司馬義了。”
“他可有說什麼?經過兩次的打擊,璃皇可決定收手?”
“司馬義說璃皇不僅不會收手,還會繼續攻打東方國。”
無奈一笑,“他那樣固執的人,恐怕是不撞南墻不回對吧?”
“所以司馬義想出一個可以救三國百姓的法子。”
秀眉深鎖,握住他的手,“何法子?可是要我們妥協?這可不行,若真讓璃皇得了,他只會變本加利,更加無所忌憚。”
“司馬義想要廢掉璃皇。”
“什麼?”璃韻一臉吃驚,顯然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若是廢掉璃皇,誰來做皇帝呢?會不會讓璃國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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