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世子。”宮玄夜微微打量了他一會兒,輕車路地來到了房間里,安國世子下意識地讓開。
宮玄夜繼續道:“世子應該知道,本王此次前來的目的是什麼吧?”
安國世子心頭一跳,只道:“我并不知道。”
“哦?是嗎?”宮玄夜挑眉看著他,一臉淡笑,而那笑仔細味,卻只讓人覺得骨悚然。
安國世子一咬牙心一橫:“王爺是為何而來,還是直說吧,不必這樣戲弄于我。”
宮玄夜淡淡道:“世子誤會了,本王從來不屑于戲弄任何人”,接著將那張劉尚書親手寫下的文書給扔了出來,正好落在安國世子面前,“你自己看吧。”
后者好奇地撿了起來,等看完最后一個字,雙手已經發抖得不能自持。
“這這這……怎麼會這樣?”安國世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這幾年搶過那麼多黃花大姑娘,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不在數,也不乏最后無可奈何心如死灰選擇了妥協的。
但是這些人里面,因為忌憚他安國世子的份,從來沒有一個人敢狀告于他。上一次十八姨太事件因為牽扯到季小侯爺,算是個意外。
不過這一次,也就是七天前在街上看上的那個丫頭,他很確定,那不過是一個卑賤的貧家。
普通百姓,又是哪里來的勇氣敢把自己告到刑部?
難不又是柳淺染那個丫頭在暗中搗鬼?
想到這種可能,安國世子不咬牙切齒,那張文書在自己的手心里也變了皺皺的一團紙。
宮玄夜見狀,不由得出聲提醒道:“世子可要小心手上的力道,這是刑部尚書親手寫下的文書,蓋過章的,若是毀了,本王倒是無所謂,你這罪名可就要多加一條了。”
“你……”安國世子憤憤難平,但礙于對方是王爺,又不好發作,只得咬牙忍著,心里十分憋屈。
“世子若是不想多事,還是乖乖跟本王走一趟吧。刑部那邊已經安排好了,即刻便可以開始審理,萬事俱備,就差世子了。”宮玄一副淡然的口吻,卻讓安國世子心里又慌張了幾分。
如此看來,他今日是逃不過了。
不,不,他是安國世子,誰也不能他。
“不,我不要去刑部,我要回安國公府,我要找父親!”安國世子說著就要往外沖,宮玄夜淡淡地朝一旁的人吩咐:“攔住他。”
聽到這個聲音,丞相府的家丁幾乎是下意識地反應,上前就將安國世子給抓住了。兩個人一左一右地架著他,安國公不停掙扎,口中還嚷嚷著:“放開我,放開我,大膽,你們這些低賤的下人。竟然敢本世子!”
宮玄夜上前一步,冷哼一聲,幽幽地著他:“這些下人沒有資格,本王總有資格了吧?給我帶走!”
擲地有聲,不容反抗。
安國世子仍是不肯乖乖跟他走,一直很強烈地反抗:“放開我,放開我,夜王,夜王,別以為你是王爺我就怕你。我父親安國公是兩朝元老,就是皇帝也得讓他三分,你竟然敢抓我!”
宮玄夜回頭,笑得冷:“讓皇帝敬讓三分的是你父親,跟你有什麼關系?我抓的是你,跟你父親又有什麼關系?”
兩個問題,問得安國世子啞口無言。
“反正你不能帶走我,我今天一定要見我父親!”
“王爺,世子的這個要求也不算過分,不然,就請你看在安國公一門忠烈的份兒上,全了他這個心愿吧。”一旁的丞相也看不下去了,不由得出聲勸阻。
宮玄夜面無表地看了丞相一眼:“安國公一門忠烈,卻生了這樣一個兒子,安國一門從此后繼無人,當真是可悲可嘆。”
“你!”
“王爺……”丞相也沒想到宮玄夜說話會如此之很絕,毫不留面,不由得也愣了愣。
宮玄夜不理會兩人的反應,繼續道:“倘若我是安國公,早就把這樣的不肖子掃地出門了,哪里還會容忍他這樣敗壞門風。”
丞相張了張,無言以對。
直覺告訴他,宮玄夜似乎了氣。但他又說不清,他是為了什麼生氣。因為安國世子?這不像他的作風。
“多謝王爺關心,不過我安國府家事,不用一個外人來評判。本世子現在就要見我的父親,請王爺……”
安國世子話說了一半,宮玄夜便來到他的前,和他面對面地站著,然后開口。宮玄夜加了力,所以這聲音只有他們兩個人可以聽得到。
“世子如果不怕今日早晨在丞相府發生的事被安國公他老人家知道,就盡管去見。不過,安國公為人端方,你做出這等事來,到時候他還肯不肯認你這個兒子,我就不敢保證了。”
宮玄夜的語調毫無波瀾,甚至臉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生過變化,安國世子卻驚得瞪大了雙眼。
明明早晨才發生在丞相府的事,這才過了不到兩個時辰,宮玄夜怎麼會知道?
這種丑事,丞相府的人斷然不會大肆宣揚,既然他知道,那麼況只可能是一種。
安國世子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一臉高深莫測的宮玄夜,氣得牙齒都在打戰:“昨晚的事,是你……”
昨天晚上……對啊,他怎麼沒想到。
能在丞相府來去自如,恍若無人不被發現,武功必然屬于上乘。而且目的還是幫柳淺染那個丫頭,這個人,當屬宮玄夜無疑。
之前在姑姑的壽宴上,他不就幫過這個丫頭。
可恨他居然現在才知道。
宮玄夜依舊面無表地瞧著他,眼睛里卻多了一狡黠的笑意,大方承認:“你現在知道,還不算晚。”
丞相還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心中正疑。就聽到安國公子猛的抬頭,仰天長笑,像是瘋了一般。
“哈哈哈,宮玄夜,你竟然敢這樣我。你不過是個來路不明的半路王爺,仗著皇上對你的寵信,真把自己當蔥了?我告訴你,你以為旁人真的怕你,真的尊敬你?他們不過是做做樣子,等皇帝百年歸老,誰還能保得住你?你終究只是一個王爺,不是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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