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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嫡妻:將軍請自重》 第一百九十六章 奏折

早在謝姨娘給謝弘文寫信的時候,謝弘文其實就有心想進京了,當是猶豫了一下,便再沒了機會,一直拖到如今,一聽謝林氏轉述了夏芷瑜的話,謝弘文便有些坐不住了,起握拳在屋子里頭來回走了幾遭,才回過頭來問謝林氏,“這事……你怎麼看?”

和謝弘文夫妻多年,聽他沒有立馬否定,反而是問起了的意思來,謝林氏心里便有了底了,“京城是天子腳下,自然比咱們碧水村要強上很多,就是……我這心里多有些舍不得這兒,畢竟住了這麼些年了。但有句話不是說了嗎?天下無不散的筵席,你與姐姐分別多年,也該到了重聚的時候了。和親人重聚相比,其他什麼都不重要。”

“那你原先不是說過嗎?不喜歡京城,嫌那兒吵?”

聽謝弘文說了這話,謝林氏抬頭看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那當初我還不是順著你的話說的嗎?你當初有多排斥京城,還用我重復給你聽嗎?你也不想想,我就沒有去過京城,哪里能知道那里的好壞呢?”

“那現在你也是順著我的意思?”謝弘文接著道,謝林氏就最討厭謝弘文這一點了,該機靈的時候傻不拉幾的,不該聰明的時候反應特別快。

“那你就直說吧,你到底是想去京城呢,還是不想去,你要不想去就趁早說,咱們也別拖著瑜兒他們的時間,讓他們早些回京去完婚去,你要是想去,咱們只怕得加快速度把這房子啊,地都置了,直接帶著銀票進京,這手邊有銀子,心里也有些底氣,腰板也能直些。”

“……你讓我再好好想想。”

駱銘是個男子,又是武將,即便熱水充足,也不趕時間,他依舊很快就沐浴完畢,上倒是看不大清,因為服都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至于頭發,一看就知道是沒有怎麼的,還在不停地往下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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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銘這模樣,駱夫人倒是常見的,因為這一點上,駱銘和駱猙都是一樣的,不論春夏秋冬,他們都是等著頭發自己干的,本不愿意費勁去絞干。駱銘小的時候,駱夫人是天天跟在他后要給他頭發,生怕他著頭發會著涼生病,待得他再大些,駱夫人便也不管了,因為駱猙說,既然是兒子,他們家又是武將世家,就不用那般養了,畢竟在外行軍的時候,可沒有那麼多時間給你用在把頭發折騰干上頭。

這會兒,駱夫人瞧了眼哄著小寶的夏芷瑜,清了清嗓子便道,“駱銘,你怎麼回事,又不頭發就出來,你這樣不注意,要是生病了怎麼辦?你自己生病也就算了,要是傳給小寶怎麼辦?小寶可經不起病。”

駱銘被駱夫人說得莫名其妙,畢竟他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他子沉穩,且也算孝順,嗯,駱猙曾經不止一次說過的,他們父子虧欠駱夫人良多,所以駱夫人只要不是做了特別傷天害理的事兒,其他任何小事,他們都是應該忍著的。

所以駱銘此刻一言不發,甚至已經開始考慮要不要順了駱夫人的意思去尋一條棉布來把頭發給稍稍干。

駱銘此刻的況,不止駱夫人注意到了,夏芷瑜也看到了,見駱夫人一下子這麼兇,夏芷瑜先是嚇了一跳,而后不免在心中嘆:可憐天下父母心,養兒一百歲,擔憂到九十九。正待開口替駱銘說,駱夫人已經轉頭對道,“瑜兒啊,辛苦你了,去找條帕子給駱銘稍微一下吧,這孩子,什麼方面都好,偏偏這一點就隨了他爹了,讓人不省心得很。”

“好!”怕駱夫人還要再罵駱銘,夏芷瑜慌忙應下,而后給小寶掖好被子之后,便匆匆去尋干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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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夏芷瑜轉離開,駱夫人沖著駱銘挑了挑眉,面上哪里還有剛才的嚴肅之態,笑得剛到了的狐貍一樣。

“娘!”駱夫人表變化這般快,駱銘哪里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喊我做什麼?你也別以為瑜兒給你生了兒子,就一定是你的人了,就算聽說是‘寡婦’,也有不人打聽呢!你得多抓時間和親近親近……”說著話兒,駱夫人手在小寶的口拍了兩下,“孫子自然是很好的,但娘還是更喜歡孫兒,不然你們再多努力努力?咱們駱家什麼都不缺,就缺子嗣呢!你娘我是不爭氣,就生了你一個,瑜兒我看著好的,屁大,是個能生兒子的。”

駱銘:“……”

怕駱銘和駱夫人吵起來匆匆趕回來的聽到了駱夫人最后一句話的夏芷瑜:“……”雖然面上火辣辣的,目還是控制不住地往自己下瞄,似乎是想要應證駱夫人說的話。

雖然看到了夏芷瑜,駱夫人的神卻一點兒未變,反而超級鎮定地道,“瑜兒啊,你回來啦,那快把駱銘帶出去吧,找個大點兒的地方,給他好好干,嗯?小寶這兒你們放心,我會好好看著的。”

夏芷瑜轉向駱銘的時候,他先是與對視了一眼,而后目不自覺地下移,看了幾眼之后,駱銘率先抬步,出了門。

“你這是要去哪兒?就這兒吧!”見駱銘出了房門之后還有往院子外頭繼續走的意思,夏芷瑜忙喊住了他。

駱銘坐下之后,夏芷瑜先用梳子把駱銘的頭發稍稍梳順,而后用棉布從上往下慢慢拭,“天氣熱的時候倒也罷了,現在天這麼冷,你也不怕頭發結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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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我上火氣旺。”應該說今天在謝家算是比較例外的況,往常不論是在家還是在外,一般都有火爐或者能烤火的地方,頭發雖然不至于干得太快,但也不至于結冰那麼夸張。

“還火氣旺呢?就這麼會兒功夫,你這頭發都涼得雪一樣了。你啊,別仗著好就使勁糟踐,這不生病的人一旦生起病來,那才可怕呢。”

剛開始的時候,夏芷瑜給駱銘頭發那是很專心的,因為怕他著涼了,雖說他子骨看起來不至于會因為這個就生病的樣子。著,聽駱銘那兒一直沒有靜,夏芷瑜便低頭看了他一眼,想看看他是不是太累了,坐著睡著了。駱銘覺到靜,卻及時回過了頭來,“怎麼了?”

瞧被發現,夏芷瑜有些尷尬,耳朵和臉頰猛地就熱了起來,“沒什麼,就是……我一直納悶小寶頭發怎麼那麼多呢,原來是像你。”夏芷瑜說完之后,為自己的‘急智’而驕傲了一下下。

聽夏芷瑜這麼一說,駱銘忽然笑了起來,“咱們的兒子,自然不是像你,就是像我了。”

“那,也有可能像我娘或者像你爹啊!”

駱銘的爹,對著送到他跟前的所謂奏折,一臉近乎絕的表。奏折這東西吧,他做人臣子的時候也是寫過的,每每到了寫奏折的時候,他都覺得痛苦。看著桌上這一摞一摞的,長篇大論的奏折,駱猙一個頭兩個大,不大明白為什麼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事,他們要寫這麼多字,這不是浪費時間,浪費紙,浪費筆墨嗎?

雖然無心‘批閱’,不過駱猙還是隨便翻開了兩三本奏折往邊一丟,“讀一讀,看看他們都說的什麼。”要還是讓他退出皇宮之類的事兒,他就繼續讓侍衛們去他們門前聽‘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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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之下,駱猙笑了起來,這些人倒是商量好了一樣,所有奏折上寫都是一回事,而后對邊正鏗鏘讀著奏折的楚恒擺了擺手,“行了,就到這里吧。”

“伯父,這些個大臣倒是很了解您呢!知道讓您充盈后宮是不可能的,所以把主意打到了駱銘頭上。得虧駱銘這會兒不在京城,不然估計也和我一樣。”說著話,楚恒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這是他一時不查,被人用荷包砸的。那個姑娘也是個狠角,人家荷包里頭塞的都是帕子之類的,倒好,直接實誠地塞了一錠銀子,明知是銀子,還特別使勁,當時給他砸的就是眼前一黑。知道街上危險,楚恒已經很上街了,沒想到人在家里頭待著也這麼危險,沒法子,就躲到宮里頭來了。

這個時候,不止是朝中大臣們希駱銘早日回京,楚恒也忠心盼著呢,因為駱銘回來了,那些人的注意力不說全部吧,至絕大多數就都到駱銘上去了。

雖然已經看了好些時候了,但每每看到楚恒的眼睛,駱猙眼中還是忍不住泛起笑意,他這一把年紀了,還是頭一回聽說有姑娘家爬墻往人院子里頭扔銀錠示好的。其實不論是駱猙還是楚恒都不知道的是,那位姑娘吧,只是覺得荷包里頭單單裝著帕子只怕扔不遠,裹著石頭吧,顯得寒磣,便換了銀子,結果銀子是塞進去了,帕子給忘記了。后來見砸了人,那姑娘轉頭就跑,也顧不得再把帕子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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