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了麼?”
這語氣真像管家婆,蕭陌城打心底嫌棄了一番,“我已經好了。”
“好不好,我聽醫生的,喝藥。”慕微轉過來,把盛好的藥碗遞給他。
蕭陌城知道躲不過了,無奈嘆氣,“喂我。”
“自己喝。”又不是三歲小孩。
“那不喝。”蕭陌城搶過那碗藥作勢要倒掉,慕微著急的拍開了他的手背,吹涼了才喂他喝。
“你和爸都聊了什麼?”慕微順勢問道。
“男人的話題。”
“爸是不是怪我?”
從外面回來,他們都沒問發生了什麼,可一定知道把安清雨趕走了,蕭陌城倒沒什麼,心里不舒服的是陳均。
天底下哪個父親看見兒把母親趕走了心里會高興的?更何況,陳均一直以來對安清雨那麼真心。
有時候真替他到不值,安清雨真的過分。
“蕭陌城,你覺得我做得過分嗎?”慕微心里沒底,向蕭陌城求助。
“你開心就行。”
“你跟我說說嘛,我需要有人支持,鼓勵我。”慕微不依不饒的道。
“我和爸聊的都是生意上的事,沒聊這些。”蕭陌城蹙了蹙眉,實在不好評價。
“那你說。”
“你真要我說?”還不罷休了?
“嗯。”想聽聽蕭陌城的看法。
“并不過分,要換做別人可能做得更狠。”蕭陌城直言。
“只是,安清雨如果真有心懺悔,倒也不妨給一個機會。”
給一個機會?呵,真的有這個心麼,那為什麼還放不下安霏,為了安霏一次一次和作對。
可以給機會,可接不了的心里安霏比重要。
“不說話了?那我吻你了。”蕭陌城笑了笑,挑起的下吻住了,淡淡的苦藥味兒在兩人的口腔里蔓延著。
“唔……”慕微試著把他推開,他的傷還沒好,繼續下去非不可收拾。
“醫生說我可以了。”蕭陌城松開的吻,抓起的手親了親。
“蕭啊……”
蕭陌城一把將橫抱了起來,大步朝二樓的主臥走去。
大步走進客廳里,安清雨眼中含淚,怒不可遏的指著安霏質問,“是你把項鏈賣掉了?”
“不是,媽媽,我沒有。”安霏一口咬定,眼里也泛起了淚花。
“項鏈一直在你那里,不是你!項鏈怎麼會被拿去拍賣!”安清雨激的大喊。
“你明知道,那條項鏈對我來說有多珍貴!可你怎麼就不知道珍惜!你讓我怎麼對得起我死去的媽媽!”
幸好項鏈沒有被別人拍走,到了慕微手里,也算是歸原主,那項鏈,本就是屬于慕微的。
“媽媽,我承認,是我賣掉了,我也是急用嘛,我想著等有錢了再去把買回來,可沒想到,它會變拍賣品。”安霏淚雨婆娑的上前,拉住的手。
“我把項鏈送給你的時候怎麼對你說的,現在,你竟然為了錢,把這麼重要的東西賣掉!你要我怎麼原諒你!”安清雨狠狠把推開。
安霏踉蹌的跌倒在地上,崩潰的大哭起來,目里充滿了懊悔,空的說著,“媽媽,我可以去向慕微把項鏈買回來。”
“媽媽,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賣掉的,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安霏不知所措的抓住的腳,嚎啕大哭著。
要不是那群人一直,要不是老鬼一直,要不是真的走投無路,又怎麼會把項鏈賣掉呢。
項鏈本就是安家的財產,現在到了慕微手里,還能再拿回來嗎?
“不用了!”安清雨悲傷的閉了閉眼,任由眼淚下,在睜開時就冷靜了許多,“都不用去拿回來了,它本就不是屬于你的。”
安霏徹底癱在地,艱難的深呼吸著,慢慢抬頭,“媽媽,我這次,是不是終于做了一件讓你滿意的事了?”
仰著,悲痛的眼底卻藏著怨恨和不甘。
安清雨沒有回答,更沒有否認,手去眼淚,神漠然的看著,“既然你是方文耀的兒,那麼我們的母分也就到此為止了。”
到此為止?!
安霏整個人又是一震,目促的盯著,什麼意思?!要把趕走嗎?
“媽媽,你不是最我爸爸的嗎?”安霏用栗的聲音問著。
“不,我現在對他無也無恨,對你……”安清雨搖了搖頭,看著安霏時猶豫了一下,“我們的母分也走到頭了,你走吧。”
“我不走!”安霏聲嘶力竭的大吼,雙手抱了的大,整個人靠過去,“我不走!我哪兒都不去!你就是我媽媽!”
“菲兒……”安清雨淚水模糊了雙眼,難掩心痛。
今天要不是做出這樣的事,也不會這麼絕,現在真不知道還有什麼理由留著。
真的太過分了。
第二天,許銘琛和蕭嫣同坐一輛車里,停在安家的小區外面,觀察了一會兒后,許銘琛泄氣,“沒什麼用。”
蕭嫣一臉納悶,“不可能啊,安清雨應該知道了,怎麼還不把安霏趕出門?”
說來項鏈的事還是蕭嫣從中搞鬼,偶然一次看見安霏出高檔典當行,為的就是找到項鏈的買主,便暗中派人把那項鏈買下,再送到拍賣會上進行拍賣,為的就是讓們兩人反目仇。
打聽過了,那項鏈堪稱安家的傳家寶,怎麼,安清雨知道了沒反應?
“把安霏趕出門了又怎麼樣?”許銘琛想不通。
“說你蠢還不承認,我折斷了的翅膀,還有什麼能耐去跟我二嫂作對?”蕭嫣一臉鄙夷。
許銘琛做投降狀,無奈的聳肩,“現在安清雨不上鉤啊。”
“嫣,咱們走吧。”他公司還有事呢。
蕭嫣不悅的瞪了他一眼,坐在副駕駛里,目依舊盯著前方,似乎還不罷休的樣子。
對慕微的事這麼上心,偏偏對他的真心視而不見?許銘琛真覺得自己上輩子是不是得罪了月老,這輩子之路才會如此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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