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媽江采萍給徐燕的錢,已經都用來買毒品了,那個高冷的樂隊主唱楊逍,也是將徐燕徹底拉上船的罪魁禍首,他有渠道可以來滿足徐燕。
只是沒想到徐燕有沈家這個靠山,居然手里的錢財有限。
在徐燕毒癮犯的時候,楊逍卻毫不會憐惜對方,只是漫不經心的提醒徐燕。
“好師妹,你姑母不是江采萍嗎?怎麼可能會放任你不管,你吸毒的事不能夠讓沈家知道,但是你裝病要錢,不會有人不理睬的。”
楊逍指了指落地鏡里狼狽不堪的徐燕,“瞧瞧你的模樣,才半個月的時間,你消瘦了一大圈,而且臉慘白,這幅樣子絕對會引起他們的同,錢自然會有的……”
這番話徐燕還是聽從了,沒想到自己會落這步田地,可是已經來不及后悔了。
該責怪誰呢?李還是楊逍,歸結底是自己的虛榮心作祟,才會走上了吸毒的道路。
本就落魄憔悴的徐燕,沒有錢搭乘出租車,卻也不愿意公坐地鐵,看著午后的細雨,頓時心生一計,既然要賣慘,不如索淋落湯回到沈家。
姑母江采萍最容易心的,而且還有蘭姨在,好歹也會給點錢。
結果人算不如天算,在徐燕渾的出現在沈家的門口時,按了無數次鈴聲,卻沒有見到蘭姨開門。
早在走別墅院子的時候,在停車坪就沒有看到江采萍的那輛車,就有點擔心。
姑媽不在家,蘭姨也不在家,莫非沈家沒人嗎?
那麼該怎麼辦,徐燕瑟瑟發抖,不知道是因為毒癮又犯了,還是淋雨之后凍著的緣故,如同篩糠似得抖著,靠坐在了客廳的雕花木門前。
還沒等坐穩,后的大門從里面被打開了……
“蘭姨,你忘記帶鑰匙出門了嗎?”懶洋洋的聲音,帶著未散去的睡意和疲憊。
這是江秦的聲音!
徐燕聞猛地抬頭,卻沒有想到唯一在家的人是江秦。
“你是……徐燕!”江秦盯著面前蜷團,渾抖的人,辨認了好一會兒才看清楚。
“嫂子,我是徐燕。”徐燕如鯁在,最不希見到的就是江秦了,畢竟當初就是因為這個人,才會被趕出沈家。
如果不是江秦將盜首飾的事鬧大,也不會淪落至此,更不會在搬出沈家半個月之后,被人引吸毒。
江秦沒想到徐燕搬出去,只有半個月的時間而已,整個人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服被雨水弄得噠噠的,額前的碎發橫七豎八,毫無的皮更凸顯了眼窩的青痕,瘦骨嶙峋的姑娘家像是皮包骨似得。
如今的社會,都是以瘦為,徐燕減江秦是知道的,可是半個月是如何減這幅模樣。
“你淋雨了?趕進來先裹著毯子暖和一下,我去給你泡點熱姜茶。”
徐燕沒想到江秦認出之后,居然會說出這些話,“嫂子,你就不要這麼貓哭耗子假慈悲了,我現在這個樣子,不正是你害的嗎?”
“如果不是你的原因,姑媽會趕我離開沈家嗎?”已經走進客廳的徐燕冷冰冰的剜了江秦一眼,清了清有些撕裂痛的嗓子。
“徐燕,你先別那麼激”江秦可憐徐燕如此狼狽不堪,還試圖安的緒,將沙發扶手上的毯搭在了徐燕的上。
“別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原諒你!”徐燕沒有避開江秦的作,將上的毯裹了一些,抖的已經由青紫慢慢轉變,“我不是激,只是在抱怨而已。”
已經泡好熱姜茶的江秦,著肚子將茶杯遞給了徐燕,角的笑容難免有點僵。
倒是裹著毯子的徐燕遲疑了一下,才出手將著熱氣的熱姜茶接了過來,“姑媽呢?為什麼連蘭姨也不在家?”
江秦如實相告,“蘭姨出去了,估計很快就回來了,你喝點熱姜茶,先去客房換套服吧!”
“我都搬出去了,哪里還有服。”徐燕琢磨著可以等著蘭姨回來再說借錢的事,面對江秦可開不了口,之前了江秦的首飾,就不依不饒的,還害的自己被趕出沈家,所以口吻十分不客氣,甚至還帶著幾分怨毒。
“沒事,我懷孕前的服還有一些,都是九新的,你不介意的話可以給你穿。”江秦并不打算苛責徐燕說話的語氣,多明白徐燕搬離之后,心里的不開心。
“九新?你的帽間那麼大,我見過不好服,不如讓我自己去挑好了,嫂子,你介意嗎?”徐燕也就是隨口一說而已,就是見不得江秦擺出一副的姿態,仿佛說話的時候,江秦在屈尊紆貴的遷就似得。
站在原地的江秦,沒想到徐燕會說出這句話來,側頭去看對方。
此時的徐燕已經將熱姜茶喝了一半,拿著杯子的手搭在了膝蓋上,另一只手的手肘支撐在茶幾上,整個人的上,流出針鋒相對的意味。
脾氣再好的江秦也冷下了一張臉,卻還是著脾氣耐心的說道:“帽間都鋪著地毯,你可以下的鞋子進去,而且沈諾的服和我的都在一個帽間里,你比我清楚他很介意別人那些服,你喜歡什麼,可以自己拿,不要到你表哥的東西就好。”
江秦不提醒還好,這麼一開口,倒是讓徐燕腦海里閃過了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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