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聲,凌墨言被踹到在地。
被冷冽這麼一踹,凌墨言失去知覺的四肢漸漸的恢復了幾分溫度。凌墨言的臉在泥水橫流的石板上,向著冷冽長了手臂。
“阿冽……”
凌墨言不知道冷冽是怎麼了,明明答應了只要能跪到雨停便會給時間去查清事實的真相。可是為什麼自己好不容易熬過了大雨,他卻又換了一副面孔?
“還是不想看是嗎?”冷冽俯撿起地上的塑封夾,向著凌墨言的方向出兩步,“怎麼有膽子做卻沒膽子看呢?難道是不了良心的譴責?凌墨言,你還有良心嗎?”冷冽一邊問著,一邊把文件夾里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
“來,我們一起欣賞一下你的杰作。”冷冽一把揪過凌墨言的頭發,生生的把拖到了自己眼前。
“從哪開始看起呢?不如先看看這個吧,這是你的手機沒錯吧?”冷冽拿起剛剛從袋子里倒出來的手機遞到了凌墨言眼前。
不等凌墨言回答,冷冽繼續說道,“那天是這部手機收到的短信沒錯吧?”冷冽著凌墨言的下問道,巨大的力道幾乎要把凌墨言的顎骨碎。
“是!”凌墨言怔怔的看著那條短信,干涸的眼眶里又有溫熱的流了出來。
“這個號碼我去查過了。”冷冽又拿起地上的一沓打印紙,“你最近跟這個號碼聯系的很頻繁嘛,我們來看看你們都聊了些什麼。”冷冽一邊翻著紙張一邊說道。
凌墨言聞言一愣,自己什麼時候跟那個給號碼聯系過?又哪里談得上頻繁呢?冷冽一定是有什麼地方搞錯了。
想到這里,凌墨言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猛地一下抱住了冷冽的腳,“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那個號碼我不認得,我沒有跟他聯系過。”凌墨言瘋狂的搖著腦袋哭喊道。
冷冽低下頭,厭惡的看著抱住自己腳踝的雙手,“夠了凌墨言,收起你的演技吧。”說著,冷冽又是一腳,狠狠的將凌墨言踹開。
“這是我從通訊公司調出來的通話詳,你睜大眼睛仔細看清楚,看看我到底冤枉你沒有?凌墨言,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我已經足夠討厭你足夠恨你了,別讓我再看不起你行嗎?”
冷冽的話音剛落,一沓麻麻打印著黑字的A4紙便像雪片一樣飄向了凌墨言。
沒有去撿那些紙張,凌墨言滿臉淚痕的向冷冽爬了過來。泥水弄臟了凌墨言的也弄臟了凌墨言的頭臉,可是此時的凌墨言卻顧不得拭一下。
“阿冽,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那些記錄一定是有人做過手腳的。”凌墨言用盡全力氣的嘶聲吼道。
“是嗎?這些記錄是有人做過手腳的嗎?你是說有人陷害你?”冷冽的聲音聽不出緒的起伏。
“是的,一定是的,阿冽你相信我,我不可能去還黎卓媽媽的。”冰涼的手指終于再次及到冷冽的皮靴,凌墨言像是溺水的人忽然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的攥住。
“凌墨言,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冷冽又從地上撿起一個件兒,“我們來聽聽這個吧,我倒要看看聽完了這個看你還怎麼演下去。”
“咔噠”一聲輕響過后,空氣里傳來一陣電流的嘶嘶聲。
“事都安排好了?”
“放心吧言姐,咱們之前商量好的幾個地點全都安排好了,只要那個姓黎的人一出現,一定讓有來無回。”
“要做到萬無一失,絕對不能留下痕跡。”
“言姐,我們做事你盡管放心,就是……這個酬金方面……”
“這個你們不用擔心,等我接管了冷氏,多錢付不出來?”
“那是那是,兄弟們提前祝言姐馬到功,早日接管冷氏。”
又是“咔噠”的一聲輕響,周圍變得寂靜異常。
一段錄音聽完,凌墨言全的像是被干一樣,整個人噠噠的趴在地上。
“怎麼樣?還有什麼好說的?是不是沒想到我能找到音頻文件?”冷冽一把揪起地上半死不活的凌墨言,滿腔恨意的問道。
呵呵呵,凌墨言的邊溢出一串慘笑,苦的滋味從心底一直蔓延到里。
那個人為了陷害自己,還真是做足了功夫,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凌墨言自己都要相信黎卓的死是自己一手策劃的了。
“這個是不是就百一疏?還是說我要慶幸你的手還不夠長,沒能徹底的抹去自己的痕跡?”
這一刻強烈的恨意充斥著冷冽的每一個細胞,明明恨著凌墨言,明明是被迫娶,為什麼要在人前表現出一副夫妻相的模樣?
如果不是自己的這種舉,也不會讓有機會積攢人脈。倘若沒有人脈,就算心里再怎麼想害人上位,也都只是空想而已。
冷冽又悔又恨,大手一,便的掐住了凌墨言的脖子。
“凌墨言,我真的很好奇,你策劃這一切的時候想沒想過我媽一直以來是怎麼對你的?你眼睜睜的看著我媽的車在你眼前出事的時候,心里到底有沒有一的后悔和愧疚?”
冷冽的手越收越,凌墨言慘白的臉上漸漸浮起一層病態的紅暈。
“咳……咳咳……”不過氣的覺讓凌墨言難的掙扎著,卻怎麼也掙不冷冽的鉗制,“放……放……”肺泡里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凌墨言無力的拍打著冷冽的手臂懇求道。
“是不是覺自己快死了?你說我媽臨死之前是不是也像你現在這麼難?”冷冽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我要讓你無數次的接近死亡的邊緣,無數次的品嘗死亡的味道。”冷冽湊近凌墨言的耳邊,聲音低緩的說道。
沒有新鮮的空氣涌,腔快要炸的覺讓凌墨言擰了眉頭。泛紅的小臉此時已經漲得黑紫,凌墨言的一雙眼眸因為窒息而突出來,上面布滿了細的。
“死亡的滋味好嗎?”
冷冽稍稍松開手掌,一新鮮的空氣瞬間涌進肺里,凌墨言貪婪的吸取著生命的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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