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墨言點了點頭,“我只是想回來拿個行李而已,沒想到還能有這麼大的一個意外收獲。”凌墨言平靜無波的目對上了冷冽的眸子,“聽到了,聽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真真是多一句太多一句太,不偏不倚正正好好。”
面雖然平靜,可凌墨言說出的話卻帶著濃濃的諷刺。
“這個……那個……”冷冽支吾了半天,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跟凌墨言解釋,畢竟下藥這事兒確確實實不怎麼彩。
不過這事兒除了自己,第一個要怪的就屬古一然,第二個就是黎心心。
古一然剛剛的的確確是打電話過來告訴冷冽說最近凌墨言要到C城出一趟差,卻沒告訴他要走的這麼急。而且話里話外的竟然讓冷冽誤認為凌墨言起碼要過幾天才會出發,卻不曾想竟然是立刻馬上出發。
黎心心就更不用說了,早不提那事兒晚不提那事兒,偏偏在凌墨言快要回來的要關頭提起。要不是沒事兒拿這個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哪里有這麼容易的被凌墨言聽了去?
“什麼這個那個的?”凌墨言皺著眉頭,“冷冽,我之前只是煩你,但是現在已經功的升級為厭惡了。”說到這里凌墨言頓了頓,“厭惡,厭惡懂嗎?”
凌墨言把厭惡兩個字咬的重重的。
就知道冷冽這家伙把黎心心安排在自己邊,一定不止是想在工作上跟自己有個照應。然而自打知道了黎心心的真實份以來,凌墨言便一直在心里暗暗的猜測著冷冽的其他意圖。
可誰知道越是想盡快的理清思路找出答案,腦子里便越是混了一鍋漿糊。久懸無果的一件事就這麼梗在凌墨言心頭,直至今日才意外的解了這謎團。
下藥?
呵呵……
下藥!
凌墨言在心里冷哼著,怪不得會做那麼多怪夢,怪不得會覺得那些夢境如此真實,怪不得第二天早上連床都爬不起來……
原來一切都是真實存在過的。
算算日子,在冷冽消失的那段漫長的時間里,凌墨言便再也沒有做過那樣的夢。
看來,自己當年真的被這家伙用了藥。
可惡,可恨!
凌墨言在心里憤憤然的暗罵道。
不過,現在沒時間跟冷冽啰嗦。眼看著飛機就要起飛,凌墨言必須要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行李并趕到機場。
“滾遠點兒,別耽誤我做正事。”凌墨言狠狠的剜了冷冽一眼之后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你一個人可以嗎?我來幫你整理吧。”冷冽也隨后跟了進去。
沒有時間搭理冷厲,凌墨言從床底拖出行李箱,把服一件一件整整齊齊的放了進去。雖說是在整理行李,凌墨言的心緒卻始終翻騰著。
下藥,竟然敢給下藥?等這次出差回來,一定要去找賀明城討點兒神阻斷類藥,直接把冷冽廢了算了。
凌墨言咬牙切齒的在心里發著毒誓。
冷冽眼睜睜的看著凌墨言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表變化,只敢站在一旁小心的陪著笑臉。
看凌墨言的模樣,并沒有要找古一然和整個公司算賬的意思。也就是說明之前黎心心之前說的那些話凌墨言并沒有聽到,凌墨言聽到的只是自己指使黎心心往飲水機里下藥的片段。
“呼……”
想到這里,冷冽不由自出的長長的松了口氣。
“看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跟古一然的關系,更沒有察覺出整間公司其實就是為打造的。這就好這就好!”冷冽暗暗的抹了把汗。
如果凌墨言聽到了黎心心之前的那些話,依照現在的脾氣,不當場打死兩個就不錯了,還會繼續出差嗎?
“你蠻行的嗎。”凌墨言忽然冷哼一聲,不無諷刺的說道,“還懂得給人下藥呢?說吧,干過幾次這樣喪心病狂傷天害理的事?”
“我沒有……”冷冽苦哈哈的解釋道,出口的話音卻毫沒有可信之。
“沒有?”凌墨言輕嗤一聲,“本來呢,你自己不要臉也就罷了,但是如今既然扯上了我,那就要爭辯出個結果來。”
“爭論什麼結果?”心里閃過一不好的預,冷冽追問道。
凌墨言聞言轉過頭來,用一種極其鄙視極其厭惡的眼神看著冷冽,“你不是死不認賬嗎?等我出差回來,咱們再仔細的調查一下,看看到底是誰撒謊。”
頓了頓凌墨言繼續說道,“到時候證據擺在面前,容不得誰撒潑抵賴。”說到這里,凌墨言淡淡的掃了冷冽一眼,“現在請你讓開,我要趕飛機。”
冷冽一聽凌墨言要趕去機場,便趕追了上去,“言言,你是要去機場嗎?我送你吧。”
反正也順路。
只是這后半句冷冽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真正的宣之于口。
“不用!”凌墨言一手拉著箱子一手拿著自己的外套眼鏡小挎包急急的出了門。
厚重的防盜門在凌墨言離開之后“咣當”一聲自己合了起來,巨大的聲響震得冷冽渾一。
凌墨言,凌墨言走出去了,凌墨言趕飛機去了,凌墨言要在另一個城市住上一段時間。
一連串的問題倏的一下全都從冷冽的腦子里冒了出來。
“黎心心,你個闖禍,等我回來找你算賬!”最后狠狠的瞪了黎心心一眼,冷冽邁步追了上去。
小區外面的一個出租車停靠點兒旁邊,一個材窈窕的子正神焦急的揮舞著手臂,希路上的出租車司機能夠看到。
“吱……”一陣急促的剎車聲響起,冷冽的黑越野車停在了凌墨言的邊。
“,要搭車嗎?”冷冽帥氣的摘下眼鏡,一臉誠意的看著凌墨言。
還有大概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飛機就要起飛了,想想從這里到機場的路程,再想想堵車的概率,還有到了機場之后要排隊安檢等等現實的問題。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下來,像是一座座大山,彎了凌墨言倔強冷傲的脊梁。
“別指我會付車費!”狠狠的瞪了冷冽一眼,凌墨言千般不肯萬般不愿卻終究無計可施的上了冷冽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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