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冷冽猛地回頭,意外的對上了盛家瀚一臉從容的模樣。
“姐夫。”冷冽客氣的喊道。
“要走?”盛家瀚上下的打量了冷冽一番,“又跟言言吵架了?”
聽了盛家瀚的問話,冷冽的眼角搐了幾下,“姐夫……唉!”千言萬語終究化作一聲長長的嘆息。
盛家瀚拍了拍冷冽的肩膀,“我送你一程,有什麼話,上車說吧。”盛家瀚一邊說著一邊繞到副駕駛的位置。
冷冽見狀也隨后跟上,兩人一車,緩緩的行駛在公路上。
“你剛剛想說什麼?”眼看著車子就要開出村子,盛家瀚終于打破了車里的沉寂。
“你覺得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凌毅勛……對勁兒嗎?”冷冽稍微的猶豫了一下問道。
“可是們姐妹相信是真的。”盛家瀚嘆了口氣,“你啊,就是子太急,這種事必須得找個合適的時機才能挑明。”
“這麼說你也覺得他有問題了?”
“吱嘎”一聲,冷冽一腳急剎車將車子停在了馬路中央,扭過頭來驚愕的看著盛家瀚。
“我說你怎麼停車了?快開走快開走,很危險的。”盛家瀚焦急的催促道,直到冷冽再次發引擎,盛家瀚才緩下了臉,“他來的太突然,理由也有些牽強。”盛家瀚半瞇著眼睛語速低緩的說道。
可能是所的環境不同,跟冷冽比起來,盛家瀚更像是一直老謀深算的狐貍。
“只是……”盛家瀚一邊挲著下一邊沉道,“我想不通們姐妹上有什麼值得他費心思去騙的。”
“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冷冽點頭說道,“不過相信很快就會知道答案了。”
確實,冷冽已經吩咐下去,要把凌毅勛的背景來頭仔仔細細的查探清楚。如今,距離真相揭曉就只剩下時間的問題了。
“阿冽,你還不明白嗎?”盛家瀚低嘆一聲,“即便你查到了什麼,可是怎麼讓阿竹和言言相信才是重點。”
盛家瀚的話讓冷冽抿了。是啊,看凌墨言如今的樣子,即便有真憑實據擺在面前,怕是也不會輕易相信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冷冽緩緩的開口,“姐夫,你該回去了。”冷冽聲提醒道。
如果不是冷冽急著回部隊的話,就把盛家瀚送回去了。可催促的電話一個接著一個,冷冽也只能萬般無奈的把盛家瀚放在了路邊。
“你放心的去工作吧,家里有我呢。”隔著玻璃窗,盛家瀚鄭重其事的對冷冽承諾道,“就算我再不怎麼不濟事,起碼能看著們姐妹倆別出大子。”
“姐夫,家里就全給你了。”冷冽抱歉的說道,“等我再回來,應該就是真相大白的時候。”
短暫的道別之后,冷冽的車子繼續前行,盛家瀚則轉往家的方向走去。
冷冽走后,凌墨言瞪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楞楞的盯著天花板發呆。這些天來習慣了冷冽在邊的吵吵鬧鬧,忽然清凈下來,倒是讓凌墨言有些措手不及。
“他真的走了嗎?”凌墨言在心里問著自己。
在凌墨言的心里始終抱著一種念頭,如果這會兒接并相信了冷冽忽然之間離開的事實,說不定下一秒,冷冽就會從不知道什麼地方蹦出來。
然后指著落寞的神得意的大笑。
想到這一點,凌墨言輕輕的呸了一聲。才不要被那個該死的家伙嘲笑呢,一點兒都沒有因為冷冽的忽然離開而到不舒服,一點兒都沒有!
“當當當……當當當……”有敲門的聲音緩緩的鉆進了凌墨言的耳朵里。
“誰呀?”凌墨言長了脖子問道。
“言言,我是姐姐,我可以進來嗎?”凌墨竹咱在門外問道。
嗯?姐姐怎麼會來的?凌墨言下意識的拒絕跟姐姐的見面,“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我要睡……”
了字還沒出口,門板忽然晃了一下,凌墨竹的影一下子從外面閃了進來。
“喂,姐……你怎麼隨便闖別人的房間?”凌墨言尖著嗓子皺著眉頭,不太高興的問道。
“去,我看到阿冽走了。”凌墨竹擺了擺手,在凌墨言的邊坐了下來,“你們兩個是不是又鬧鬧別扭了?是你把阿冽趕走的?”
凌墨竹的神中有幾分責備。
“切!”凌墨言翻了個巨大的白眼,“我倒是想了,可我也得有那個本事才行。”凌墨言撇著角怪氣的說道,“人家是被部隊走了,你別弄一頂大帽子到扣。”
“被部隊走了?”
這一點兒顯然出乎凌墨竹的意料。
“那他有沒有說自己什麼時候能回來?”
作為親生姐姐,凌墨竹當然希凌墨言能夠早日得到幸福。
“沒說。”凌墨言回答的斬釘截鐵,“再說他好不容易滾蛋了,我為什麼要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你……”凌墨竹氣結,“你就吧!”凌墨竹氣得咬著牙手點著凌墨言的額頭罵道。
盛家瀚回到家的時候,凌墨竹正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怎麼了?怎麼坐在這里?誰惹你不高興了?”盛家瀚一邊換鞋一邊笑呵呵的問道。
“還能是誰?”凌墨竹余怒未消的瞥了丈夫一眼,“除了你小姨子凌墨言,別人誰還會惹我生氣?”
“言言?”盛家瀚聞言挑了挑眉梢,“言言怎麼了?”
“還能怎麼?”凌墨竹嘆了口氣,“不就是跟阿冽的事嗎?我勸早一點兒跟阿冽和好,勸對阿冽的態度好一些,不但不聽還跟我頂……”
凌墨竹還想繼續嘮叨下去,卻被盛家瀚打斷了,“阿竹,你太張了。”盛家瀚握著自己老婆的小手聲說道,“真的,你太張也太著急了些。阿冽和言言的事,不如放開手任由他們自己理,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你就會看到你希中的結果。”
“真的嗎?”凌墨竹半信半疑的說道,“那也只能這樣了。”凌墨竹嘆了口氣幽幽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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