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辛苦苦請來的家庭教師統統被退了貨,冷冽的電話很快便打了過來。
“你怎麼回事?”冷冽在電話里咆哮道。
“這話應該問你吧?”凌墨言淡淡的說道,如今的已經不會再因為冷冽的怒吼而心房震了,“不是說好了等開心的病穩定下來再討論上學的問題嗎?你這麼快就把家庭教師弄過來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想讓開心的生活多彩一些,又不是真的想讓學多東西。”冷冽有著自己的思量。
“你的意思是說開心跟我在一起每天過的很無聊嘍?”凌墨言冷笑,的辛苦付出似乎沒必要跟他說。
“凌墨言,你別胡攪蠻纏行不行?”冷冽再次怒吼。
“又不是我拉著你說話的,你不想聽可以掛斷電話。”凌墨言哼了一聲十分不屑的說道。
爭吵了好一陣子之后,兩個人再一次不歡而散。凌墨言纖長的手指死死的著手機,恨自己在不久之前竟然對搞垮冷氏這件事生了幾分愧疚之。
有什麼好愧疚的?一切都是冷冽咎由自取!
凌墨言滿心憤恨的拿桌子出氣。
“哎呀,太太,您這是怎麼了。”剛好過來送茶水點心的小瑜驚呼一聲,急忙放下手里的托盤奔到了凌墨言前。
小心翼翼的捧起凌墨言拍的又紅又腫的手掌,小瑜又是心疼又是著急的抬頭看向凌墨言,“您生氣也不能這麼折騰自己啊,這可要多疼呢?”
凌墨言任由小瑜拉著自己的手輕輕的吹著,忽然一個念頭從凌墨言的腦海中閃過,“小瑜,冷冽是怎麼知道我把那些家庭教師趕走的?”
凌墨言的視線從上方落下去,自有一種人的氣勢。
小瑜聞言肩膀瑟了一下,支吾了半晌之后才訥訥的開口,“太太,是……是我告訴先生的。”
“是他吩咐你的?”凌墨言的語氣聽不出任何的緒。
“是……是!”小瑜咧了咧,神頗不自在的回答道。
“嗯。”凌墨言點了點頭,“畢竟他才是你的雇主,有什麼事你跟他說一聲也屬正常。”
小瑜聽到凌墨言這麼說,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氣,剛要起離去卻被凌墨言話鋒一轉鎮住了心神。
“小瑜,你很滿意現在這份工作吧?”凌墨言臉上帶笑的說道,那模樣跟閑話家常沒什麼兩樣,“我們不妨來猜猜看,如果我跟冷冽說,你不適合在這里工作,冷冽會怎麼做?”
“太太!”小瑜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小瑜不是故意要出賣您,小瑜也是沒有辦法。”確實是沒有辦法,太需要這份工作了。
雖然先生和太太的關系看起來水火不容,但是小瑜還不至于蠢到看不出他們之間暗涌的愫。別的不說,剛剛被辭退的那一半的傭人,不就是因為太太的一句話嗎?
堅決不能為下一個被趕出半山別墅的傭人。
“小瑜,我不是威脅你,但是我們能不能打個商量?”凌墨言認真的看著小瑜,眼睛里不摻雜一的雜質。
不待小瑜回答,凌墨言繼續說道,“我不希自己活在監視之中,你懂我的意思嗎?”
“太太,先生沒有代我要監視您。”小瑜抿了抿,“只有給小姐請家庭教師這件事,先生說您每天要忙的事已經夠多了,讓我留心著哪些課程小姐喜歡哪些課程小姐不喜歡。”
在凌墨言強大的氣場之下,小瑜著頭皮解釋道。
“而且……而且也不是我主跟先生提到的,是……是先生打過來問我小姐有沒有排斥那些人,我這才……這才……”
“原來是這樣。”凌墨言扯了扯角,出一抹淡然的笑意,“那是我誤會你了,對不住。”
“沒關系,沒關系!”小瑜連連擺手,“太太,您要是沒有別的事的話,我下去了。”小心的觀察著凌墨言的臉,小瑜惶惶的問道。
“去吧。”凌墨言擺了擺手,疲累的說了一聲。
這是怎麼了?怎麼已經張到草木皆兵的狀態了?
凌墨言一手抵著額頭,唉聲想道。
其實仔細的想想,冷冽又怎麼可能在別墅里安了人來暗中監視呢?回想當時的景,小瑜的解釋沒有任何。
剛剛錯怪了小瑜,凌墨言決定找個合適的機會向道歉。
凌墨言在客廳里枯坐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來自己收養了開心做兒的事,還沒有跟哥哥姐姐知會一聲。
想到這里,凌墨言趕掏出手機,給凌墨竹打了過去。
“姐,你在做什麼呢?”面對親人,凌墨言終于收起了滿的豪刺,語調和的問道。
“你姐夫最近工作太忙,我給他燉點湯滋補一下。”凌墨竹笑著回道,語氣里帶著濃濃的意。
“啊……姐,不要這麼狗好嗎?”凌墨言哀嚎一聲,“再說你們兩個都多大年紀了,怎麼還越老越膩歪呢?”凌墨言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
“你才老呢。”凌墨竹嗔道,“再說膩歪不膩歪還看年齡嗎?”
“好好好,你不老你不老。”凌墨言算是怕了,“姐,我跟你說件事。”話鋒一轉,凌墨言嚴肅認真的說道。
“什麼事啊?搞的神神的,說吧。”凌墨竹的注意力多半還是在灶臺上燉著的補湯里,語氣很是隨意的說道。
“姐,我當媽媽了。”深吸一口氣,凌墨言如是說道。
“什麼?”電話那頭驚一聲,“什麼時候的事?你現在有什麼覺沒有?不是說不能懷孕了嗎?”凌墨竹似乎高興的昏了頭,說起話來顛三倒四。
“哎呀,姐,您想到哪去了?”凌墨言又翻了個白眼,“是我收養了一個小孩,前段時間跟冷冽去了趟山區,遇到了一個可憐的小孩,我就把收養了。”
凌墨言簡單的把事的經過講給凌墨竹聽。
聽完凌墨言的描述,凌墨竹沉默了半晌,“這樣也好。”良久之后,凌墨竹才悠悠的開口,“等有時間我和你姐夫去看看孩子。”
聽著凌墨竹的語氣,凌墨言知道姐姐又想到了自己的傷心事。結婚多年卻始終沒有子嗣,凌墨竹上雖然不說,但是凌墨言知道,那是橫在姐姐心中的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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