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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召喚猛將》 一千五百二十九 風流王爺

金陵,乾宮。..

此刻正是早朝時分,文武百正在太極殿舉行朝議,比劉年長兩個月的北海王劉恪百無聊賴的在宣武門前溜達,一臉的不甘與無聊。

“唉……我也就是比王兄了一歲而已,為何他已經臨朝多年,而我到現在還是個無事可做的閑人?”劉恪坐在大理石雕砌的石獅子底座上,裏咀嚼著一青草,滿心不甘。

守衛乾宮的林軍也不敢招惹這位王爺,若是惹他不高興不得被整蠱,一個個都遠遠躲開,任憑他一個人在城牆外麵閑逛。

“他媽的真是無聊!”

看到林軍一個個遠遠躲開,劉恪在心裏惡狠狠的咒罵了一聲,“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不就是看著母嬪出寒門,看著我們娘仨沒有外戚,瞧不起人麽?你們都去抱劉下、劉無忌的大吧,今爾等對我搭不理,他日王讓你們高攀不起!”

誓容易,但想要有一番作為卻實在太難!

雖然劉恪的份是北海王,是當今皇帝的兒子,算得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平臺不同,起點不同,目標也就不同。

換了一般人,莫居王位,就算能夠為登堂室的公卿也足以耀門楣,為家族的榮耀。可劉恪不同,他的這一切都是父母給的,可以活了十三年,劉恪到現在一無所

為一介藩王,上不去廟堂,不能踏進太極殿與文武百縱論下大事。偏偏自己又是一個手無縛之力的書生,又不能像劉無忌那樣上陣殺敵,馳騁沙場,所以劉恪隻能乖乖的在宮裏讀書習字,跟著太傅學習一些讓人昏昏睡的治國之道。

“唉……劉下真是命好,看來投胎也是個技活啊!”劉恪叼著青草,吊兒郎當的離開了宣武門,順著漢白玉砌築的大街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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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路,這座皇宮,這座城,甚至這個下,都是他父親建造的!

那年,他父親才十三歲,和現在的劉恪一樣的年齡,僥幸逃出了董卓的魔掌,帶著幾千人如同喪家之犬般渡過長江向揚州刺史劉虞討了一塊長江邊上偏僻縣城作為立之本。

十幾年過去之後,他的父親已將近而立之年,而這座曾經做秣陵的縣城也變了一座擁有接近百萬人口的級大都城,繁華程度直追長安、

如果長安、是東西兩漢用四百年留給這個世界的寶貴財富,那麽劉辯僅僅用了十幾年便在世界上建造了一個足以比肩的璀璨明珠。

憑借著荀彧、劉伯溫、狄仁傑、包拯、徐啟、何珅、長孫無忌、王猛、華佗、張仲景、李時珍、李白、吳道子……等等、等等曆史上各行各業的千年人才,金陵城高展,又吸納了無數因為戰爭而流離失所的百姓,終於築了金陵今日的輝煌。

“唉……”又是一聲歎息,劉恪臉上寫滿了懷才不遇,“我是沒有父皇的機遇啊,否則我也能做出同樣甚至更加出的功績。”

話鋒一轉,突然出一抹壞笑:“但我懂得風月之啊,嘿嘿……醉月樓新來的李香兒***真大啊,屁又圓,起床來風萬種,王我一不去都不舒服!若不是怕惹怒了父皇,我真想把娶回家裏,那樣就可以夜夜笙歌咯!”

劉恪懷裏的銀票,這是張一萬錢的存,是他積攢了兩個月所得。因為劉辯大力推行錢莊,改革幣製,使得錢幣流通極為方便,無論達貴人還是市井商賈,從此出門再也不用帶著厚重的褡褳了。

“今無論如何也要把香兒贖出來,絕不能再讓別的男人他!”劉恪喃喃自語,“回頭再向母嬪討一萬錢給在外麵租個院子,來個金屋藏,日子還不是過得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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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劉恪適才的豪言壯語頓時灰飛煙滅,滿腦子的風花雪月。既然出頭無,這輩子皇位指不上了,幹脆過得逍遙自在一些,隨心所好了!

再有兩年,等自己到了弱冠的年齡之後便要離開京城前往自己的封地北海赴任,到那時高皇帝遠,日子肯定比現在有趣的多。

“曹懿這個娘們不讓我弄,王就出來逛青樓!”想起曹的另一個兒曹懿,劉恪就惱怒不已。

當初曹為了求和,派郭嘉和蒯良把兩個兒曹嬛、曹懿送到了金陵,曹嬛被劉辯許配給了太子劉齊,曹懿許配給了次子北海王劉恪。

曹氏姊妹在金陵待了多年之後心境截然不同,曹嬛和劉齊投意合,郎妾意,如漆似膠,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嚐了果。

而妹妹曹懿雖然模樣俊俏,但平日裏寡言語,對劉恪不冷不熱,對劉恪的逾禮之舉橫眉冷對,每次都以待大婚之日再行周公之禮不遲的理由拒絕。

看著比自己大了一歲的兄長連娶三個人,劉恪的心裏如同被貓撓著一樣。可曹懿這個該死的賤人,這個國賊的兒竟然還跟自己裝清高不讓,劉恪無奈之下隻能逛青樓。

也是沒辦法啊,皇宮的人雖多,但那都是父皇的。除了未婚妻曹懿之外,哪怕自己勾搭一個宮,隻怕也會被滿朝文武的唾沫淹死,弄不好父皇會下令讓包拯用龍頭鍘把自己鍘了。

“踏馬的,王今年都十三歲了,唉,真是命苦啊!”劉恪叼著青草,自艾自憐,“等王到了封地,老子他媽的要娶五十個人伺候我!曹懿你這個賤人,王讓你守一輩子活寡。”

當劉恪走到這條通往乾宮的大街盡頭之時,忽聽得迎麵響起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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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大街長五百丈,名喚“朝街”,無論白晝,兩側都有林軍值守,十步一哨,除了文武公卿可以乘坐馬車或者策馬直抵宣武門前之外,尋常的閑雜人等必須步行。

可此刻文武公卿都在太極殿上舉行朝議,是什麽人膽敢在朝街上策馬?

“好大的膽……”劉恪雙手叉腰,正要大威,這才現迎麵策馬而來的是趙毅與楊繼周。

平日裏沒在一起習武讀書,劉恪自然再悉不過,當即換上一副笑容:“嗬嗬……我當誰呢,原來是文卓、繼周兩位兄弟。”

兩個將與陪同的偏將一起翻下馬,施禮參拜:“臣等見過北海王!”

劉恪微笑著招呼三人平:“不必多禮,兩位兄弟不是跟著孟將軍出征徐州了麽,為何突然回來了?”

趙毅與楊繼周一起把事的來龍去脈了一遍,最後拿出了手裏的書信道:“軍急,所以我等便在朝街上策馬飛奔,準備求見太子與兩位丞相,稟報軍。”

“哦……原來這樣啊!”劉恪雙眸閃爍,思緒飛轉,突然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打定主意,劉恪清了清嗓子:“兩位兄弟啊,你們現在居何職?”

楊繼周與趙毅對了一眼,錯愕道:“我二人都是布。”

劉恪雙臂一攤:“我想你們應該知道若無陛下宣召,正五品以下的員不得進太極殿吧?更別你們這兩個布了。”

“軍急,這該如何是好?”楊、趙二人頓時急的額頭見汗,“我們快馬加鞭馳騁了兩一夜,才從徐州趕了回來,片刻也容不得耽誤啊!”

劉恪安二人道:“這樣吧,你們各自回家洗去風塵,把書信給王我去太極殿告知諸位大人。”

楊、趙二人畢竟隻是十三四歲的年,又沒有多人生閱曆,當即把孟珙的手書給了劉恪:“既然如此,有勞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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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恪立即拱手作別:“兩位兄弟回府上歇著,王馬上去太極殿告知王兄與諸位大人!”

拿著書信,劉恪再也沒有心去找風萬種的李香兒,而是足下生風返回了自己和母親居住的宮邸,回到書房把門掩上,展開書信閱讀了起來。

劉恪把孟珙的書信瀏覽了幾次之後,悄悄拿起棉花蘸著清水把孟珙推測的“約有五萬賊兵”來犯的“萬”字掉,等晾幹之後又提起筆墨寫了個“千”字。等筆跡晾幹之後扔到地上踩了幾腳,偽造出曾經跌落在地風塵仆仆的樣子。

劉恪修改完書信之後,約莫著早朝即將結束,便把十二歲的劉澤喚到麵前,問道:“老二,你想不想和王兄搞好關係?”

劉澤正在和宮們踢毽子,聽了兄長的詢問,立即屁顛屁顛的道:“王兄是太子,將來的皇位繼承人,我當然想和王兄和睦相了,我又不傻子!”

“那麽機會來了……”

劉恪附在劉澤耳邊耳語一陣,最後道:“你拿著我的書信去見王兄,按照我的話勸他出兵殺賊。若是王兄立了大功,過了劉無忌的風頭,一定對你讚賞有加,到時候你就是王兄最可靠的兄弟了!”

劉澤大喜過,立刻拿著書信屁顛屁顛的出了宮邸,直奔太子宮尋找劉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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