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淑聽了自己的父親說妻了這一件事之後,整個人也警惕了起來。
葉琳……怎麽把那個人給忘了。
這些日子以來澤宇確實似乎在避免與什麽人相見,可趙淑萬萬沒有想到那個人會是葉琳,這個人還真是魂不散。
當初先帝不是賜了鉤吻那麽烈的毒麽,喝下去之後居然沒死,這命也真是,隻不過命的人,克夫,如今的趙淑不可能容得下。
尤其是在知道那個葉琳就是曾經跟在太子邊的人之後,更是容不下了,曾經與太子走了那樣近,這樣的一個人趙淑,不可能放任接近澤宇。
趙淑與人打聽了葉琳所在的宮殿,想要去找,白澤宇卻先找上門。
“澤宇,你怎麽來了。”趙淑看著自家的兒子,皺起了眉,但卻並不怎麽在意,因為的兒子一向聽的話,趙淑倒是不擔心他會忤逆自己。
“聽言母後要去尋琳兒,朕這才來這麽一趟,希母後不要找琳兒麻煩。”
白澤宇開門見山地道。
趙淑聽言,苦口婆心地道,“澤宇,你聽我一句勸,那個人留不得。”
白澤宇聽了的許多話,包括曾經母後他果斷地對父皇做那些事他也做了,隻是這一次他不想再聽的了。
“抱歉,母後。”
一句抱歉,已經是十分明顯的拒絕了。
趙淑沒有想到自己等到的會是他的這麽一個回答。
“為什麽?”趙淑不能理解地道,“那個人有什麽好的?”
白澤宇搖了搖頭。
“母後,朕敬您,但琳兒這兒,朕確實無法割舍,從前朕已經做了許多對不起的事,朕已經虧欠了他太多,如今已經不想讓再半分的委屈,您能夠理解兒子嗎?”
趙淑由衷的覺得他傻。
“澤宇啊,你不懂,就是因為以前有許多虧欠於的,如今才更要舍棄,你怎知當初的那些事沒有讓耿耿於懷,對你恨之骨,你怎知還能像如往常那般對你?”
白澤宇搖頭,對的話不敢茍同,“母後,難道就因為曾經虧欠了,所以就再也不去彌補,就那樣一錯到底才是正確的嗎?”
“是的,澤宇。”
趙淑認真道,“當斷不斷,必其,大事者就該不拘小節,為帝王者就該滅絕,你若無法對下手,那麽就讓母後來做吧,這件事給母後一定會理的幹幹淨淨。”
幹幹淨淨?白澤宇想要的本就不是和葉琳幹幹淨淨。
“若朕不同意呢?”
白澤宇固執地道,態度了強了起來。
趙淑看著他威脅道,“皇帝若不同意,哀家就隻有死在你麵前了,這是哀家為了皇帝的未來考慮,是為了皇帝手中的權勢和地位考慮的不得已之舉。”
白澤宇一愣,最終卻隻冷冷一笑。
“母後又何必以死相,非要讓朕了這不忠不義不仁不孝之人您才甘心麽?”
趙淑看他如此,心中有種不祥的預,“你這是什麽意思?”
白澤宇看著,冷聲道,出言已經有警告之意,“母後,如今朕才是天子,朕該有自己的一些決策而不是事事都聽您的,若是母後一定要如此獨斷專裁,一旦朕的意思與您相悖您就以死相……會讓朕覺得十分為難。”
“你想要說些什麽?”
白澤宇瑞第一次對自己的母後出了冷然的神,“朕自然不能讓母後有事,從此以往朕大概會讓人時刻看住您,並且不會再讓你走出永壽宮半步,以免母後有危險發生。”
至於說以死相,白澤宇了解自己這母妃,知道事到如今哪裏會舍得這麽去死。
趙淑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一向懂事的兒子居然會為了一個人而忤逆自己,並且說出來的話還是這樣赤果果的威脅,一時氣得指著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自然不會去死,好不容易從後宮嬪妃的位置熬到了如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後之位,連皇帝都敬三分,後半生不盡的富貴,尊榮無數,怎麽舍得去死?
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那個人影響了澤宇的榮耀,因為澤宇的榮耀就是他的榮耀。
趙淑見他如今這個態度就知道來的是不行了,隻能慢慢來了。
“也罷,皇帝你也不必說這些話來氣哀家,你我母子,你不願意做的事母後自然也不能你不是?”態度放好了些。
總歸如今是太後,那個人什麽都不是,有一百種方法,讓徹底的消失在澤宇的麵前。
白澤宇見有妥協的意思,語氣也了下來,“母後,若您能夠屋及烏便是最好,若您不能朕並不強求,隻希母後不要去找的麻煩就好。”
趙淑隻能應下了,隻是這應的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
麻煩是不可能不找的,否則怎麽出來了心頭的這口惡氣。
尤其是聽了父親說您年朗因為才會死之後,趙淑對葉琳就更加的恨了,年朗可是的親弟弟。
白澤宇剛坐上皇位沒多久,有許多的事需要理,政務繁忙,一日總是不可能永遠都盯著葉琳那兒的。
趙淑還是找到了趟空隙去尋了葉琳一趟。
……
說實話,葉琳已經許久沒有見到這位淑妃娘娘了,時間飛逝,當初還隻是一個小小淑妃,如今就已經是當今太後了,嗬。
葉琳又怎麽會不知道白澤宇之所以能坐上如今的這個位置,這位淑妃娘娘功不可沒。
這個人啊,雖然有了個淑妃的稱號,但並不賢淑,或者說心狠手辣也不為過,若白澤宇此人還有些心,那麽這個人當真就是蛇蠍心腸了。
葉琳看見了到底還是行了個禮,念了句,“太後娘娘吉祥。”
淑妃看起來年紀並不大,至因為保養得當,一點也不像是四十幾歲的人,卻早早的了太後,也是相當得命運眷顧了。
或許就適應了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了這句話,二人之間的氛圍簡直糟糕頂,不過葉琳倒是無所謂,反正就算氛圍和諧,們兩個見麵也絕對不會有什麽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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