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在你下盡人亡,是我最大的心愿。」
秦杉杉:「……」
果然夠無恥啊!
臉紅得厲害,然後大步地朝前面走去了。
「你別走那麼快啊?你到底答不答應?」
「我答應你!」秦杉杉咬了咬牙。
反正該做的,都已經做過了,無恥也無恥了。
為了能夠儘快將鄭榮給救出來,再豁出去一次,也沒什麼嘛。
「等著我啊,你不是我的導遊嗎?」白夜錦又說道。
「我現在要回去了,難道你也要跟著我嗎?」
「有何不可?」
「如果你不怕被村民們扔菜葉的話,就儘管來。」
沒想到,白夜錦還真是不怕死,竟然就跟著來了。
「老婆,走吧,我們回家。」
秦杉杉:「……」尼瑪,哪裡來的家啊?
越來越接近村民們住的地方,這時候,大家紛紛出來觀看。
因為白夜錦長得,實在是太出類拔萃了。
就是他那值,也是村裡面這些人,沒有見過的。
就算見過,那也是在電視上面。
「他他他他他他是誰啊?」程蘭蘭立馬呆住了。
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不知道耶!」
「長得好帥啊!」
「難不,是開發商的人?」
「既然是開發商的人,那就不是什麼好人!」
……
大家立馬對白夜錦仇視起來了。
「開發商,給我們滾出去!」
「是啊,他們把老鄭家害的好慘啊!」
「這老人去住院了,兒子又被關到監獄裡面去了。」
「這些黑心老闆,沒一個良心好的。」
「就是,就應該人人喊打!」
……
「聽見了嗎?白夜錦?你現在有多敵人?他們都是恨你的。」秦杉杉小聲地說道。
「那有什麼關係,恨我白夜錦的人,不止他們,還有更多,甚至還來殺過我。」
秦杉杉:「……」
「杉杉,這個男人和你是什麼關係?你為什麼將他給帶進來啊?」王大嬸問道。
「是這樣的,他是我的朋友,然後他可以救鄭榮出來,而且對於黎明村開發的事,我們還可以和他商量一下。」
「你騙人的吧,他有那麼好心嗎?」
「沒有,是真的。」
秦杉杉說完,然後對白夜錦說道:「你趕快點點頭啊,表示你願意去做,不然的話,他們真的會去拿鋤頭和鐮刀,來驅趕你的。」
「我白夜錦說到做到,一定會將鄭榮給救出來的。」
這時候,大家的防備心,頓時鬆懈了下來。
「喂,秦杉杉,你不會真的去』了華容集團的老闆吧?」
程蘭蘭走到秦杉杉的面前問道。
但那目,卻放在了白夜錦上。
像程蘭蘭這麼心高氣傲的人,肯定是喜歡這樣優秀有能力的。
村裡面的人,是一個都看不上。
秦杉杉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如果說不是,明明就、了啊!
還和白夜錦滾了床單。
「哼!果然是狐貍,你可這是行啊,這麼帥氣的男人,都被你搞到手了,厲害!」
程蘭蘭帶著醋意說道。
早知道,自己就上了。
這麼帥氣的男人,真是便宜秦杉杉了。
秦杉杉給了一個白眼兒。
若是可以的話,才不想去呢。
自己心心念念躲的人,居然就這樣撞上了。
而且還是自己自送上門去的,真是太失敗了。
覺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白總,午飯時間到了,我們已經做好了吃的,請白總現在就移步過去吧!」村長這時候過來了。
「爸,他真的是幕後的老闆嗎?」
程蘭蘭對程遠問道。
「別說話。」程遠給程蘭蘭遞了一個眼。
程蘭蘭立馬閉了。
「走吧,正好了。」白夜錦說道。
來這個地方,也沒什麼地方可吃東西的。
他也只能去那地方了。
「走啊?你怎麼不走了?」白夜錦看了看秦杉杉。
還杵在那裡不。
「人家你白總去吃飯,又沒我,我去湊什麼熱鬧啊!」
秦杉杉才不想去呢,不想看到村長程遠那張虛偽的臉。
「既然我的導遊不去,那我也不去了。」白夜錦突然間說道。
程遠立馬里愣住了,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立馬說道:「杉杉,你也一起吧,今天你陪白總,真是辛苦了。」
秦杉杉看到村長的樣子,真的是想吐。
「走吧,再不去的話,就是不給面子了。」白夜錦對秦杉杉說道。
「那鄭榮的事……」
「乖乖的陪我吃飯,吃晚飯,我就打電話,讓他們放人。」
秦杉杉聽白夜錦這麼說,心裡才高興了許多。
一頓飯而已,吃過了鄭榮就可以出來了。
程蘭蘭的臉非常的不好,他們家請白夜錦吃飯,這秦杉杉湊什麼熱鬧啊!
「爸,你怎麼將也上了。」程蘭蘭問道。
「你沒看見,白總對很好嗎?」
「為什麼?秦杉杉憑什麼?」
「我哪兒知道憑什麼啊?反正要討好白總,就得!」
「真是的,可是爸,我喜歡那個白總。」
「你說什麼?你喜歡他……」村長走在後面,然後小心地看了一眼前面的白夜錦。
這可不能讓他聽見啊!
「怎麼了?不行麼?我哪裡比秦杉杉差了?而且還嫁過人,生過小孩,這白總肯定不知道已經有小孩了,我要去揭發!」
「蘭蘭啊,我勸你,不要來,你喜歡白總,我不反對,你若是能夠和他在一起,那我這個當父親的,也替你高興,但這些有錢人的世界,我們不好進,你自己還是小心點吧,別給我惹事了。」
程遠再三的代。
「我知道了,我要是嫁的好,你跟著媽不是也福嗎?你們就我這一個兒啊!」
終於,到了村長的家裡面了。
果然這村長真是下了本,做了這麼多一桌好吃的。
這些東西,應該是臨時從小鎮上去買的。
「白總,來,我敬你一杯,我程蘭蘭。」
在飯桌上,程蘭蘭不停地獻殷勤。
但是白夜錦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只是象徵地喝了酒。
村長一直在嘮叨,說的大約還是黎明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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