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了電話,蘇萌一時間陷了迷茫中。翻看了自己所有銀行卡和現金,卻發現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竟然沒有存住什麼錢。而邊唯一的一筆兩千多的現金,是昨天離職時候從公司領出來的薪資。
就在煩惱的時候,突然想起來顧北誓放在自己邊的一筆錢。那是在兩個月前住進帝豪苑的時候顧北誓拿給的。記得他曾經告訴過自己,每個月會準時打錢到這個卡上。
當時……好像還曾經不屑一顧,認為他這是拿錢侮辱。
站起來,連忙到到找那張卡。所有的屜都翻遍后才在一個床頭櫃裏面找到那張金卡。
在了手裏,撥通銀行的電話。一問之下次才愕然,這上面,竟然有兩百萬餘額。蘇萌諷刺的想著,原來,做顧北誓的妻子,一個月竟然能有這麼高的工資啊。
正在掛斷電話的時候,顧北誓竟然毫無預警的走了進來。
蘇萌愣了愣,才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上鎖。
「你來做什麼?」將手機和卡往後藏,卻還是沒有躲過顧北誓那雙尖銳的眼睛。
「你拿著卡做什麼?」他警惕的看著,「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蘇萌臉蒼白了一下,隨即嚷道:「顧北誓,你就不能盼著我一點好嗎?為什麼我就一定要出事?我今天只是無意間看到這張卡,所以才拿起來看一下而已。」
不想讓顧北誓知道齊曉雲的事,如果他通知了離楚天的話,那齊曉雲說不定又會逃跑。
無論怎麼樣,讓離楚天知道現在齊曉雲這般境,總歸不保險。
「是嗎?你不會是因為手裏沒錢,所以想拿這筆錢去墮胎吧。」顧北誓往前走了幾步,手拉住了的手腕,低頭看著冷聲道。
蘇萌怔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顧北誓話中究竟是什麼意思。「你是神經病嗎?我已經告訴你了,我沒有懷孕,沒有!」
「你是醫生嗎?你怎麼那麼肯定自己沒有懷孕?你既然不想去醫院,那就讓凌一倫過來給你檢查一下。」他話落便打算轉出去。
蘇萌臉蒼白,手拉住了他。「顧北誓!你瘋了嗎?我只是有些嘔吐,你卻要去宣告全世界我懷了你的孩子,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被拉住的顧北誓轉頭,眸子裏是對勢在必得的佔有眼神。「你應該明白,我到底是什麼意思。蘇萌,別想著離開我。」
「我沒有!我什麼時候說想要離開了?」是曾經有與他分手的想法,可是如今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懷孕的況下,又怎麼可能那麼魯莽。
「最好是這樣。」他拉住了的手腕,力氣之大像是要拉斷一樣。
想到自己明天要去川滇,蘇萌看著他凌厲的眼眸竟躲閃了一下。不自覺的就說出口一句話,「我明天要出去玩。」
「什麼?」顧北誓不明白什麼意思。皺眉看了一眼。
「我夠了這段時間,也夠了在公司里的憋氣。我想出去玩一圈。這也是為什麼我拿出這張銀行卡的目的。顧北誓,我再次強調一下,我不是逃,我是想出去放鬆放鬆。」為明天出去找了一個借口。
如果悄然走掉,不知道顧北誓會作出什麼來。到時候驚了所有人,怕是離楚天不想知道都難了。
「去哪裏?」他凝著的眼眸問道,似乎怕撒謊一樣。
「川滇。我這麼多年都想去看下那邊的秀麗河山,一直都沒機會。現在閑下來,我想去看看。」沒有說謊。
因為知道,即便是說謊,顧北誓也有的是辦法知道自己去了哪裏。
「川滇?」顧北誓帶著一抹狐疑看向了,「你確定嗎?」
「嗯!」蘇萌點了點頭。
「我讓人送你。」
「啊……」蘇萌愣了愣,「不用了,我……我還沒坐過飛機呢,我想搭飛機過去。」
顧北誓點了點頭,看著說道:「既然這樣,那就讓牧十送你去,他駕駛飛機的技還是過關的。」
「牧十?」皺眉看著他,半晌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你是說……私人飛機嗎?」
顧北誓挑了挑眉,「難道,你想搭那種全是人的客機不?」
「這,有什麼難以理解的嗎?」大部分人搭飛機都是搭這種客機的吧。思想奇怪的人,好像是他顧北誓才對。
聽到沒有否認,顧北誓輕嘆了一聲,「蘇萌,那種飛機坐著不舒服的,你還是……」
「我想去旅行,對於通工我沒有太多的要求。顧北誓,我只想放空自己,自由一下。我不想出去旅行了,還像現在一樣死死記著自己是顧家的夫人。你就放過我一次,不行嗎?」蘇萌帶著一點哀求的說著。
聽到他這話,讓顧北誓一時間覺得不太舒服。他冷冷的說道:「讓牧十跟著你。我就答應!」
他邊的人,唯有牧十他還信得過。自從剛剛知道牧十對「」的心意,他對牧十在蘇萌的邊更加放心了。
「不用了吧!哪有人出門還帶著人的啊。」蘇萌有點反他這樣,這種覺像是監視一樣。
「讓牧十跟著你,我就答應!」他再次強調了一遍。
沒有辦法,只能選擇妥協。
顧北誓見答應了,也沒有再說什麼,更沒有為難,轉走了出去。
只要確定不會逃,無論有什麼樣的要求,他都答應!
第二天,早早起床后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包包,確定帶的東西夠多,主要是銀行卡。
一切收拾好后,而後才拉開了房門。
門外,牧十站在那裏,很顯然已經等了很久了。
抬頭對上他的眼眸,卻發現牧十的眼睛有點殘冷。這是在以前不曾看到過的。但是實在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他。
帶著一抹狐疑的眼神,轉往樓下走去。看到顧北誓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餐,看到后微笑了一下。蘇萌咬了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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