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的早晨,顧北誓很早便來敲蘇萌的房門。蘇萌睡眼蓬鬆的起床,開門看到是他后便轉回到房間里來。
「有什麼事嗎?」這段日子以來,他們一直分開睡,但是他一直有過來跟說晚安和早安的習慣。所以對於他的到來,沒有到很驚訝。
這幾天似乎也想明白了,顧北誓之所以這樣早晚來看看,應該是監視的一種吧。
自從上次騙他去川滇放鬆一下之後,他對的信任似乎就降低了不。
看著穿睡的可模樣,顧北誓臉上帶著一抹自然而然的笑容,「今天中午有個聚會,你能來參加嗎?」
「聚會?」蘇萌一聽這話,轉頭看了看。未施黛的小臉上因為剛剛睡醒著一抹紅暈。就像是剛剛的紅蘋果一般,看起來那麼人。
顧北誓忍不住上前站在的面前,手拂了拂耳邊的秀髮。眼眸中帶著一抹寵溺的神。「不過是幾個相的朋友一起吃個飯罷了。他們從未見過你,所以想借著這個機會見見。」
「哦!」蘇萌輕輕答應了一聲,轉而又問:「不能不去嗎?」
「你又沒事,去吧。去過之後,我帶你去海景房那看看齊曉雲。」他拋出餌。
這段時間,無論去哪裡邊都有牧十跟著,自然行限。
一聽到讓去看齊曉雲,眼眸都開始放了。「我自己去?不限時間嗎?」
顧北誓被這樣子逗笑了,抬起的下將在了的上。淺淺一啄后,輕而起,說道:「何止不限時間,讓你去住上幾天又何妨。」
「真的嗎?」本來因為他的輕吻而微微蹙眉的蘇萌,頓時愣住了,隨即大聲問著,「真的可以讓我去住幾天?」
看著那不敢置信的表,顧北誓點了點頭。「所以,你要去嗎?」
「去,當然去啊。」蘇萌一口答應了下來,而後手推著他的子。
「你先上班,中午來接我就好。」一邊說,一邊用著力氣。
顧北誓一把將的手臂拉住,蘇萌整個子便直接往他的懷中撲過去。「都懷孕了,就別用這樣大的力氣了。還有,去也可以,到了那邊,不許喝酒。」
聽著他從頭頂傳來的聲音,蘇萌一下子便呆住了。聽到他再次提起懷孕的事,蘇萌只覺得心頭有著一力氣在擰著似的。
沒有說什麼,微微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聲音很小,很輕,如果不仔細聽本聽不出來。
不過顧北誓還是聽到了,他滿意的點了點頭,才轉走了出去。
他這幾日沒有,似乎也跟認為有孕有關係。既然這樣,那又何必去否認呢。自己知道便好!
吃過了早飯後又休息了一段時間,中午,艷高照的正午時分,顧北誓從公司回來了。
蘇萌穿一白連,腰間的金屬腰帶很巧妙的展現了的好材。從裡面快走了幾步出來,行雲流水般的作像是一隻白蝴蝶飄飄起舞。
「可以走了嗎?」站在裡面,臉上畫著敲到好,淡淡的妝容。大大的眼眸中帶著一抹亮晶晶的細碎的亮。
這樣的澤,顧北誓以前看到過,也正是這樣純凈的眼眸,一直吸引著他的目。
顧北誓凝著,眸深沉的越來越厲害。
看著他這樣的眸,蘇萌不由得將自己臉上的笑容慢慢斂去。警惕的問道:「顧北誓,你到底是去還是不去?你不會是想反悔吧?」
聽到的指控,顧北誓本來開始揚起的慾火突然間就澆熄了。這人,此刻心裡怕是只有齊曉雲那個朋友,哪裡還有他這個丈夫的位置在。
「走吧!」強忍下自己心裡的想法,手拉過了的手。
依舊是金碧輝煌,他們幾個聚餐的老地方。一進門,便看到幾個人湊了一桌子的麻將,大家打的正起勁。
這滿屋子人,蘇萌除了離楚天之外,其他人都不認識。
跟幾個人介紹一番后,便安靜的坐在了顧北誓的邊。也是知道此刻,才發現,這四個男人旁邊,都攀附著一個人。這人的模樣……不像是良家婦的覺。
蘇萌想到這裡是金碧輝煌,又想到這幾個人似乎是屬於這裡的人。一下子,便覺得有點不太舒服了。
抬頭看著顧北誓的後背,突然有點明白他帶自己來是什麼用意了。他是想讓看看,他平日里的消遣都是什麼,跟什麼人見面,帶什麼人出來。
今天帶著過來,義正言辭的跟所有朋友說蘇萌是他顧北誓的妻子,自然看到了那幾個男人臉上帶著的驚愕表。也看到了幾個男人邊人投過來的艷羨目。
而這樣做的後果,大概便是,以後他在這幾個人面前失去了玩的資格,在金碧輝煌這家會所也失去了黃金單漢的名頭。任誰,也不會真的找上他了。
只是蘇萌有點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完全沒有必要啊。難道,是認為懷孕了,所以才會這麼反常嗎?
「喂!別煙,這裡有孕婦。」突然,顧北誓的一句話,讓坐在顧北誓對面的男人愣住了。他傻傻的轉頭看向四周一眼,最後瞭然的看向了蘇萌。
蘇萌的臉一下子就紅起來了!這個顧北誓,當真要宣揚的滿世界都知道嗎?
男人愣愣的將煙放下,而後又愣愣的低下頭去,繼續打牌。
蘇萌看到了,不僅是他,在座除了顧北誓和離楚天之外,三個大男人都是愣愣的,好像很驚訝,不對,是非常驚訝一樣。
「顧,看來以後算是被拴牢了。」其中一個男人開口,臉上帶著一抹嘲弄的語氣。
「拴牢有什麼不好。像你們幾個天天換人,金碧輝煌的人都不夠你們挑的,這就好嗎?」顧北誓了一張東風,隨手打了出去。
三個男人聳了聳肩膀沒說什麼,倒是坐在一旁沒有打牌的離楚天眉心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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