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記者一聽,像是配合蘇萌一樣,連忙點了點頭,並未開口說話。
鄒翔看著眾人的表現,臉上雖然被繃帶纏住,可是從眼神中還是能看出來冒火的模樣。
「鄒翔,剛剛在下面,我跟沈小姐說你我相識多年,這沒錯吧?」蘇萌站在病床前,溫的看著鄒翔。
而齊曉雲和馮管家就跟在蘇萌的邊。病床旁邊的位置空著,就等著記者來拍照呢。
沈清如坐在鄒翔的另一邊,安安靜靜的削著蘋果,一邊豎起耳朵來聽著。
鄒翔眼神微微訝異了一下,側頭看了一眼旁邊的沈清如。沒有回答蘇萌的問題。
「怎麼,未婚妻在邊,都不敢承認和我相識了嗎?」蘇萌並不打算放過他。畢竟來這裡的目的也是因為想要澄清一些事。
既然事還未解釋清楚,那就沒有停下來的必要。
眼看著自己不回答不行了,鄒翔輕笑了一聲,「自然是相識的。」
「我們曾經在沈家的晚宴上見過一次。那可是我第一次知道鄒翔你從外面回來海城。而這一次偶遇。卻是在午後一點西餐廳的門外。說來也實在是巧合的很。不然,也不會給這些記者寫八卦了,是不是?」蘇萌繼續說道。
鄒翔一邊聽著,一邊過濾著的話。
見說的沒有什麼病,又都是自己對沈清如說過的經過,自然很願的跟著點頭。「是啊,我也沒想到,會那麼巧合。」
蘇萌得到了他的肯定回答,轉過頭去看著那些個記者說道:「你們都聽到了,鄒翔自己都說了是與我偶遇。當時還是我上前打了個招呼呢。鄒翔都沒把我認出來。」
一邊說著,一邊笑著,好似鄒翔認不出自己是多麼好笑的一件事。
蘇萌的單純心思在鏡頭前一覽無餘。那樣純粹的笑容,就連躲在鏡頭後面的記者都覺得是那麼乾淨和迷人。
而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是勾引別人的放浪人呢。再說了,以顧北誓的家世和才貌,大概嫁給他的人,這世間已經沒有幾個男人能得了的眼了吧。
當日鄒翔一心想將顧氏財閥拉下水,惹怒顧北誓最好的話題不過就是他的太太是個放人,以勾引男人為每日娛樂種種不好新聞。
而後才引出顧北誓惱怒,親手將自己打重傷的話題。
可是如今蘇萌的到來,卻讓鄒翔有種不好的預。
看著甜甜的對著記者微笑,看著記者紛紛對揚起友好的笑意。他的一顆心,漸漸的往下面墜去。
蘇萌再次轉回頭去看著鄒翔,聲音溫的說道:「鄒翔,我沒想到咱們之間不過一個簡單的見面,竟被人惡意的拍了照片,還流傳了一些不太好的傳聞。」
「只不過你放心,我那日回家之後便跟我老公說明了原委。他向來知道我的人品如何,自然是不會誤會的。」
「可是今天早晨我就又看到你被打重傷的新聞。一問之下實在氣憤難忍。有些小報記者實在是可惡的,每日寫一通。」
話說到這裡,轉頭看向了各位記者,「大家千萬別學那些可惡的小人,沒有一點實事求是的神,完全憑著一子熱來寫連續劇。誤會我和鄒翔之間的關係,誤會我老公把鄒翔打了重傷。這些都是謠傳。」
話落,停頓了幾秒鐘。而後才繼續說道:「你們如果不信的話,就現場採訪一下害者。鄒翔可是最重要的關鍵人。整件事他都有參與到。」
「鄒翔,你快告訴各位記者們,這些是不是都是謠傳。我們可不能因為一點點的誤會讓兩家公司損,兩家人的名譽損。你說是吧?」
蘇萌說完最後一句話,便氣定神閑的站在床邊看著他了。
鄒翔一時間被說的,不知道究竟是該承認,還是該反駁了。
他只所以對沈清如都沒說清楚,完全是想挑起兩家的仇恨來。可是現在面對這麼多記者,他似乎有點不太確定,自己是否還能矇混過關了。
「我和蘇萌,確實清清白白。不過只是認識,並沒有什麼的。」他無力的說著,這話就是他對沈清如說的原話。
他怎麼敢承認,當年他追求蘇萌姐姐蘇瑩時候,卻轉頭喜歡上了蘇萌,從而害死了蘇瑩呢。這話,又讓他如何說出口。
唯有撒謊,才能讓他保住自己在沈清如心裡的完形象。
蘇萌跟著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我對鄒翔的認識,如同對沈小姐的認識一般多。」
說的是實話,這麼多年來,從未看清楚過鄒翔這個人,即便是現在,也覺得自己看不清楚他。
「至於打人事件。」鄒翔本不想說起這件事,可是記者們似乎都是奔著這個問題來的。他本可以裝作不舒服躲開這個問題,可是如果他逃避的話,怕是會更讓人起疑心。
「真是抱歉,我當時在抓到漆黑的廠房裡面,裡面究竟是誰打了我,我真的沒有看清楚。只是我剛剛跟蘇萌傳出緋聞,便被打了。顧先生有嫌疑罷了。」
他四兩撥千斤,並沒有明說是顧北誓做的,卻也沒說不是他,更加告訴記者,顧北誓很有可能因為誤會而對他痛下狠手。
蘇萌挑了挑眉心,有點佩服鄒翔了。這麼短時間,竟然就已經找到託詞了,當真能狡辯。
「鄒翔,我想知道,你是什麼時候被打的呢?」了自己的左手腕,晃了晃手上的手錶。「我想知道確切的時間。」
鄒翔眉心微微蹙起,「下午快傍晚的時候,我沒有看時間。畢竟被抓之後心裡恐慌,沒時間看錶。」
「那最起碼,你知道被抓的地點應該在什麼地方吧?」蘇萌繼續問道。
「東華路的十字路口上。我被四輛黑轎車攬住,隨後下來幾名大漢罩了我的頭,便將我帶到了倉庫裡面。」鄒翔不慌不,有條不紊的回答蘇萌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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