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萌點了點頭,很是自信的笑著說道:「那就對了,昨天中午之後我去了顧氏財閥和我老公解釋這件事,之後我離開了顧氏回家,我老公一直工作到很晚的。並沒有去你說的那個……什麼倉庫。」
鄒翔垂下了頭,沒有反駁什麼。他認為,他此刻最好是閉上不反駁什麼。畢竟蘇萌的用意是解釋清楚這件事。可是他卻並不希事解釋的過於清楚,這與他的計劃相悖。
他做了這麼多。不過就是為了將顧北誓的顧氏財閥拉下水。迄今為止,剛剛見到一點效,他又怎麼可能自己去解釋呢。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躺在病床上當個傷員,裝裝弱。最起碼,他現在是真的很疼。顧北誓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廠房裏發生的事,顧北誓與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句威脅與警告,他鄒翔都印刻在了腦子裏面。
什麼沒看清楚,那不過是說辭罷了。他不可能與顧北誓公開為敵。就算是把他們寫是死敵,那也是猜測,與他無關。
他可不想還沒辦什麼事,先把顧氏財閥的所有人都得罪乾淨。更不能拿麥古傳來和顧氏對抗。畢竟沈博年也不可能讓他這麼做。
蘇萌見他不語,轉頭看了看周圍的記者,同樣,好像口說無憑一樣,似乎的話可信度不太高。遂點了點頭,朗聲說道:「好,既然這樣的話,那咱們就讓顧氏財閥將監控傳過來好了。」
「監控?」鄒翔側頭看了一眼,不明白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對,監控。你不是不相信顧北誓一直在公司的嗎?那咱們就看看嘍。」蘇萌對著他說了這麼一句。
鄒翔繃帶下的臉鐵青,淡淡的說了一句,「並不是我不相信顧總,而是……不相信。」
他想將自己澄清出來。
蘇萌微微一笑,「不管是誰不相信,看過總會知道了。」
手機接通,對著手機說道:「牧十,將顧總昨天下午到晚上下班前的視頻幫我調出來,這裏有一些記者想要看下。」
牧十怔愣了一下,隨即轉頭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顧北誓。他們距離很近,故而將裏面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馮管家在車上的時候,已經用手機給他發過信息,說蘇萌去了鄒翔的病房。
如今看來,是替他澄清「事實」去了。
無聲的點了點頭后,電話被掛斷。
「去通知監控部門,將視頻在五分鐘做出來。」顧北誓淡然開口,帶著不容反駁的威嚴。
牧十點了點頭,領命離開了辦公室。
顧北誓站起來,轉來到一旁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面車水馬龍的樣子,不由得微微笑了起來。
這人,上說著不在乎他,卻主去幫他解決問題。人啊,都是心口不一的。
短短五分鐘之後,蘇萌的手機上便收到一條長達四個小時的視頻。
角輕輕勾起,淡然的看重眾人。就知道,以顧北誓邊的人才,這點小東西還是做得出來的。
整段視頻從下午進顧氏財閥開始,一直到結束,顧北誓都在辦公室裏面忙碌著。直到日落下山,華燈初上的那瞬間,他才隨著所有人一同下班回家。中間更是有人來找他簽署各種文件,開了兩個小會議。可謂是各種忙碌。
這段視頻不證明了顧北誓一直在辦公室工作這一點,還讓所有人都看到了他勤於工作的表現。
人紛紛出讚歎的目。果然為大公司的總裁不是那麼容易的。且看顧北誓忙碌的模樣,便也知曉平日裏拒絕他們的採訪,這個工作忙真不是借口。
鄒翔盯著視頻看了好一陣,卻也看不出什麼破綻來。可是他明知道這視頻是假的,卻也不敢說什麼。
蘇萌見他像是啞吃黃連一樣,怎麼也說不出口,頓時差點沒笑出聲來。
輕咳了一聲后,才佯裝鄭重的轉頭看向了沈清如。「沈小姐,您都看到了,這件事可跟我老公沒有一點關係的。鄒翔剛從外地回來,便為麥古傳的準婿,大概嫉妒他的人可不止一兩個的。」
沈清如此刻站起來,臉凝重。「好,我知道了這件事與顧家沒有關係。到時候,我會去告訴我父親的。以前對顧家有什麼誤會,還想顧太太見諒,多跟顧總解釋一下。」
蘇萌點了點頭,「既然是誤會,解開就好。沈小姐能理解是有人故意想要陷兩家公司於水深火熱之中,一看就是明事理的人。如果有機會,還希多與沈小姐接接。」
說完這話,轉頭看著鄒翔道:「鄒翔,你好好休養著,下次有時間,我會再約沈小姐一起來看你。」
特意強調了和沈清如一起來,好讓眾人知曉他們之間不過是點頭之,倒不如與沈清如深厚。
鄒翔還想說什麼,卻被蘇萌搶了話,「鄒翔,你如今傷比較嚴重,我覺得還是說話為妙。畢竟臉上的傷已經很重了,如果再多說,怕是不太容易好。」
的話語中雖然帶著關切,可是卻著一子濃烈的警告意味。
不過幾年不見,蘇萌的變化讓鄒翔有點刮目相看。當年那個單純憂鬱的小丫頭,如今已經蛻變了能夠獨擋一面的人了。
看著蘇萌警告的眼神,再看看沈清如那微微蹙起的眉心,鄒翔慢慢的閉上了。
記者將需要的東西已經拍攝到手,自然不會再打擾病人。紛紛魚貫而出。
蘇萌見事已經解決的差不多,心裏開心的要命。
跟沈清如道別後,看都沒看鄒翔一眼,轉便往外面走去。
齊曉雲突然有點同的看了鄒翔一眼,而後也跟著蘇萌往外面走。
剛走出兩步,便聽到前面的蘇萌在門口低聲喊了一個人的名字。「秦昊?你怎麼來了?」
齊曉雲瞬間定在了原地上,渾僵如石頭,只能眼睜睜的瞪著門口的方向發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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