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靜而堅定地，把他的手挪開。

陸澤南的作一頓，不高興了：「為什麼拒絕我？」

我提醒他：「你剛剛還說過，要和喬菲結婚。」

「看不出啊，喬葉。」陸澤南輕笑，手指過我的頸子，「你是這麼保守的人麼？前陣子知道我和喬菲訂婚，還爬到我床上來的人是誰？」

他還以為我是在說笑呢。

我嘆了口氣，再次推開他的手：「你放心吧，陸澤南。這次你要真想和喬菲結婚，我絕不阻攔。」

我說話的語氣特別嚴肅。

陸澤南僵了僵，抬起頭，仔細看著我。

我乾脆把心裡的話都倒了出來：「你上次和喬菲的婚禮，都是半年前的事兒了。我費了半天勁，花了半年功夫想撬掉你和喬菲，都沒功，我幹嘛還要繼續呢。」

陸澤南沉聲說：「人應該學會執著。」

「……」

我看了他半天，愣是不知道他是認真的，還是在說反話。

陸澤南也盯著我。

我想了想：「……我覺得做人不能一筋軸到底……嗯，還是適當懂得變通的好。」

「是麼？」陸澤南瞇了瞇眼，手到我服里，「但我覺得，有些事上，還是應該多堅持……比方說，我和你之間。」

說話間，他的手指到了我前的。

我倒了口涼氣，差點從地上蹦起來。

陸澤南按住我，在我耳朵旁邊慢條斯理地說：「喬葉，你到底在躲什麼？你顯然是我的，而我也喜歡你……我們之間有足夠的理由，把這段關係繼續下去。」

我什麼時候他了？

我張就想反駁陸澤南的話。話還沒出口，我忽然想到前段時間，我們在那間小麵館里的對話。

我又把反駁的話默默咽了下去。

嗯，他的話，好像還真是我說的。可我當時只是為了安他，誰知道他會當真啊！

我半天沒說話，陸澤南的眼變得越來越灼人。

他的手輕輕挲著我的，那張俊的臉，也漸漸接近——

「……可是你不我啊。」我一把推開陸澤南，終於找到了理由，「陸澤南，你到底是我的，還是我？」

陸澤南眼底，有種不耐煩的神掠過去。

他問我：「不一樣麼？」

「當然不一樣。」也不知道這男人是真分不清這兩者之間的差別，還是裝出來的。

陸澤南嗤笑一聲，不以為然：「那你告訴我，是什麼？」

「就是……」

我語塞。

這個問題太大，也太空泛，我本就回答不上來。

「你不知道是麼？」陸澤南眸底微深，讓我分開坐在他大上，「那我告訴你，是『做』出來的——」

話音剛落，他低頭，猛地攫住我的。

陸澤南連反應的時間都沒給我，舌一路長驅直，搜刮我裡的每一空氣。我被他吻得暈乎乎的，手臂不自覺地掛上他的脖子。

吻了一會，陸澤南的手鬆開我，往我們下的方向。

我被他親得快缺氧了，聽見皮帶扣上金屬撞的聲音，居然都沒反應過來。

陸澤南鬆開我的，啞聲說：「喬葉，接我。」

說著，他的手就托起了我的部。我暈暈乎乎的，也沒想起來要反抗。

有個灼熱堅的東西，慢慢抵到我兩之間。

窗外的冷風還在吹。我瑟了下，靠道陸澤南懷裡。

陸澤南安地了我的頭髮：「我在。」

他說，他在。

我忽然想，這句話，他是不是對喬菲也說過？

一想到喬菲，我整個人好像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一下就清醒了。

我可以做到讓喬菲和陸澤南結婚，但我不可能不恨喬家人。

從陸澤南選擇喬菲的那一刻起，他就註定要站到我的對立面。我能做到的極限，就是對他視而不見……

趁陸澤南沒注意，我趕從他膝蓋上跳下來。

陸澤南抬起頭，眼裡還帶著意猶未盡：「過來，繼續。」

合著我剛才的話，他一點都沒聽進去。

「你……」我忍了忍，把心裡的憤怒下去，「抱歉陸總，我說過了。我對喬菲的未婚夫沒興趣，也不想和你再有瓜葛！」

「……」

陸澤南愣了下，眼裡的神開始急劇冷卻，「你是認真的？」

我一字一頓地說：「我從來，都很認真。」

陸澤南沒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我。

我著頭皮：「陸總，這段時間你幫了我不忙，我很激你。但你也曾經著我和天弘簽約，甚至用種種手段讓我和你在一起……我們之間是筆爛賬，早就算不清楚了。所以我想，我們不如到此為止。」

「到此為止？」

「對，到此為止。」我點點頭，著重強調，「我真的不想再和你糾纏下去了。」

「呵呵……」

陸澤南冷笑了一聲。

我裝作沒聽見：「請你走吧。」

陸澤南說：「你欠我的人，我可以不管。那麼，你欠我的九十萬呢？」

九十萬？

我愣了好一會，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什麼九十萬？我什麼時候欠過你錢，不是早就還清了嗎？」

「剛剛。」陸澤南站起來，沖我一步步走過來，「小董給喬南音的診療卡充了九十萬……這筆錢，夠不夠讓你欠我？」

……

我整個人都呆住了。

陸澤南走到我面前，手臂環住了我的腰。

「喬葉，放棄吧。」他親了親我的，嗓音微啞，「你逃不開的。這一輩子，你永遠都別想逃。」

我都沒反應過來，就被陸澤南扛到肩膀上，又扛進了臥室里。

陸澤南把我放到床上，手來我的服。

我被他的舉弄得一陣噁心：「你幹什麼？」

「幹什麼？」陸澤南笑了一聲，「干你。」

「你滾開——唔！」

我都沒來得及反抗，他就沖了進來。

我疼得咬住了他的肩膀。

陸澤南在我里橫衝直撞，含著我的耳垂，含混不清地說：「我們多久沒這麼做過了？有一個月了麼？」

我用力磨牙，恨不得咬下他的一塊。

「你——」陸澤南抬起頭，吃痛地微微擰眉，「喬葉，你什麼時候喜歡上這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