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龍臨山莊,安婷羽就回到安府,然而前腳剛進門,幾道神出鬼沒的影就已經站在的面前,并且一臉生氣的看著。
“你跑出去了?為什麼沒有跟我們打聲招呼?”景傲天瞪著。
刑魔也冷聲的道:“我在考慮,是不是可以把你綁起來?反正小狗也是這樣養的。”
“我決定了,以后我這個近衛就應該寸步不離。”當言也面無表的道。
安婷羽翻了個白眼,“我說你們干嘛啊?我又不是犯人,你們用得著那樣嗎?我只是出去一會,又沒出什麼事,而且我現在都清醒了,誰能把我怎麼著?我的武功,你們都打不過吧?”
“跟龍飛狂那種人,能用武力解決嗎?如果可以,我們早就手了。”景傲天依然瞪著,顯示對擅自出門真的很生氣。
“好好好,我錯了,行了吧?改天我要是出門,我一定會告訴你們。”安婷羽無奈的道。
其實也怪不得他們生氣,因為安婷羽知道,自己出了那樣的事,雖說現在記憶是回來了,但在他們心中始終留下一刺,若是沒有在他們視線范圍之,會擔心,會不安吧!
“那你剛剛去哪了?”見認錯也,景傲天也劍下了怒氣。
“我去找龍飛狂了。”
“什麼?”
幾個男人一驚,隨后趕問道:“那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安婷羽兩手一攤,在他們面前轉了一圈,“沒穿沒爛,好得很,所以你們就別擔心了,經過這次,以前對龍飛狂我也會小心一點的,只要不著他的道,他也不能把我怎麼著。”
“話雖然這麼說,但龍飛狂始終不是什麼善類,如果得不到他想要的,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景傲天還是覺得不能大意,特別是現在什麼都失算的龍飛狂,反而是最可怕的,因為他什麼都沒有了,也不怕失去什麼,所以誰也不知道他下一刻會做什麼。
“既然已見面,那你跟他談什麼了?總不會什麼都沒有談就回來了吧?以他的個,絕對不可能。”刑魔淡淡的開口,最后一句話更是明擺了就是在說:你別想騙我們,我們不是笨蛋。
對于談話的容,安婷羽本不想告知,但沒想到自己還沒有找到搪塞的話題,刑魔已經斷了的后路,無奈之下,只好說道:“他讓我陪他去王母廟。”
“你說什麼?我們沒聽錯吧?”
眾人一愣,仿佛聽見有人說天會下紅雨。
“你們沒有聽錯,我也沒有說錯,他就是這麼說的。”
“絕對不可能,”景傲天立即否認,“他就是想耍著我們玩吧?如果只是逛個廟會就能解決的事,我們還需要僵持這麼久嗎?”
“他是不是還有什麼附加條件?”刑魔猜到某種可能,但不肯定。
安婷羽懶懶的挑了挑眉,“恭喜你,答對了!”
“我就說嘛!他怎麼可能那麼善心。”景傲天冷冷一哼,“那他還提什麼條件了?”
“三天,他說三天,要我不許違背他的話,三天之后,他會告訴我爺爺在哪,當然,他還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我得單獨赴約。”安婷羽將龍飛狂的原意說了出來。
“又是單獨,他不會又想耍什麼手段吧?”景傲天立即擔憂了。
都吃過一次虧了,這次絕對不能再讓龍飛狂得手,否則誰知道這次有沒有那麼幸運。
“不管他是不是要耍手段,暫時就依他之意,反正就三天,三天一過,如果他不能兌現自己的承諾,那他就別怪我不留面了。”
“安大小姐,原來你給他留面了啊?”這時,一直沉默的柳云生有些煞風景的說了那麼一句。
聞言,景傲天,當言,還有刑魔齊刷刷的瞪著柳云生,但最后又看向安婷羽,顯然也想知道是怎麼回答的。
安婷羽微微抿,片刻才道:“多有點吧!畢竟他姓龍。”
安婷羽的話,景傲天等人暗地嘆氣,頓時明白的意思了。
龍飛狂所做的事也許已經足夠他死一千次一萬次,可是他畢竟是龍尋易的皇叔,顧及到這一點,以安婷羽的個,必然不會下狠手。
所以就算要置龍飛狂,也會將人給龍尋易。
知道安婷羽平安無事之后,景傲天說了一句自己還有些事就離開了。
街道上,景傲天優雅的坐在馬車,外頭,柳云生駕馬到馬車旁,說道:“傲天,你打算就這麼讓去嗎?”
“你覺得可能嗎?”
“可是以安大小姐的個,應該不會同意你的干涉。”
“所以本王的忍耐只有三天。”
“什麼意思?”柳云生疑了。
“準備五十兵,三天后,龍飛狂若沒有兌現諾言,生擒,本王要用他換回安老爺子。”
“好嘞!”柳云生爽快的回答。
終于要反擊了,龍飛狂就等著落敗吧!
他就說他這個好友兼主子可不會那麼好商量,該出手的時候還是會出手。
這天的王母廟特別的熱鬧,不管是高貴族,還是平民凡夫,無一不是跑到廟中看熱鬧。
“我不是說過不許他們跟著嗎?”盯著不遠的幾個人,龍飛狂冷著一張臉。
順著他的目,安婷羽看了一眼,然后淡淡的諷嘲道:“人不是我來的,他們也不是跟我來的,而且今天這麼熱鬧的一個廟會,你不會覺得自己能包場吧?”
“……”
龍飛狂一陣啞言,吃了個黃連卻不能開口道苦,因為今天的約會的確是他欠缺考慮了。
見他不語,安婷羽只好說道:“走吧!不是說要陪你逛逛。”
“不逛了!”龍飛狂悶悶的道。
安婷羽懶懶的聳了聳肩,客隨主意,“隨你的便,我回去了。”
“我沒說你可以回去啊!”
“那你還想怎麼樣啊?”安婷羽沒好氣的問道,說要逛廟的是他,說不逛的也是他,現在他大爺還想出什麼餿主意?
龍飛狂凌厲的目看了景傲天他們的方向一眼,驀然,他的角微微勾勒,一抹邪魅在邊綻放,“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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