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清早想到三七和大白不會無緣無故的到紅曲鎮來,卻沒想到,這一人一是來保護的。
只是,這大白的戰斗力是有目共睹的,勿庸置疑的可以為一個很好的形保鏢,三七嘛就……
瘦的和個竹桿似的,打棗都嫌硌手,還能和人打架?
見葉清清瞇著眸子看向自己時,三七不由得有些眼神躲躲閃閃的,不過,堅決不承認自己是心虛。
公子說了,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可以曝的,只是一個聽從主人命令的執行者,并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小姐的事,不應該慌的。
三七想是這麼想的,然而,過不了多會兒功夫,就不了的想要跳腳了。
“小姐,你總這樣看著我做什麼啊?”
“七七啊……”
葉清清見小丫頭一副沉不住氣的樣子,心中暗自發笑,面上卻是不聲的做出一臉無奈狀。
“你知道為什麼,我突然間就不愿再信任你了麼?”
不再信任?
瑪耶,這問題可有些嚴重了,三七心頭一的同時,早已委屈的扁起了角。
“小姐,我又沒做錯什麼,你怎麼能這樣說呢?”
們主仆倆太久不見,難道不是應該歡天喜地的抱在一起東拉西扯的說說已話的麼?
這小姐先是只顧抱著大白把晾一邊,現在又說出這麼無的話來,這簡直比罵幾句還難呢。
“小姐,你可是怪我沒有提前和你說,擅自作主就跑過來了?”
“你哪有那個膽子,難道不是哥哥安排你來的麼?”
“是啊,當然是公子的安排,不然,怎麼會和大白一起呢?”
“可是巧了,你這才來紅曲鎮,就趕上我在,這點卡的也未免太準了些吧?”
“那當然是因為公子料事如神啊……”
三七說著就馬上閉上了,一雙眼咕嚕嚕的轉著,發現葉清清臉上并沒有太多的表時,才悄悄的放下心來。
小姐應該不會是在……套的話吧?
“小姐……”
“七七,你這自打見了面,可還沒和我提過,你是來做什麼的呢?”
“我當然是來照顧小姐的啊?”
“我人好好的,要你來照顧什麼,再者說了,先前我一個人的時候,你不也不在麼?”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是不喜歡我來麼?”
“怎麼了?我在套你的話,你聽不出來麼?”
三七:“……”
葉清清就這麼冷不丁的直白了起來,還真是……應付不了。
一臉呆愣的看著葉清清,突然就知道要怎麼說了。
“你這個丫頭,還真是……原本呢,是我和哥哥商量好的,讓你不要當著我的面說實話,想試試你對我的忠誠度,沒想到,你真這麼聽話的時候,我的心啊……簡直有種被欺騙后無法愈合的痛……”
三七平時看著憨直憨直的,沒想到還是個不好對付的,葉清清也懶得再繞彎子,直接下了一劑猛藥。
然后在三七越發不可置信的眼神下,糾結痛苦的繼續道。
“哥哥早勸過我,人心不可測,可我就是不相信,我總覺得,咱們之間早已親如姐妹,就算是哥哥讓你瞞著我做什麼,你又怎麼會真瞞著呢?卻沒想到……是我的錯,不該這樣測試你的,今日之后,我們怕是就真的做不姐妹了。”
“小姐,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葉清清痛心疾首,三七瞧著,都要急哭了,連忙將白君若囑咐過的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小姐,公子說了,這醫谷的護衛再強也擋不住那位將軍,怕是只有大白能夠頂上一二,畢竟,將軍知道你心疼大白,不會真的傷了它……再者,小姐你要以試藥,總有不便之時,邊不可沒有可信之人,除了我,公子不信其他人的。”
“小姐,公子并沒有要我做什麼傷害你之事,我這才守著不說的,你可千萬別因此錯怪了我啊。”
三七急的語無倫次,但是關鍵的信息卻一個沒落。
葉清清在腦子里轉了一圈后,簡單的總結為以下兩點。
一,白君若早知顧臣風要帶走,這才調派人手,甚至于連大白也用上了,就是為了能夠擋住那個殺神。
二,打算用自己的當藥引子的事,也早在白君若的意料之中。
如果是這樣的話……
葉清清的腦子突然有些轉不過彎來了,不過,始終相信,白君若是不會害的。
“七七啊,你沒有通過考驗,也不完全是你的錯,既然解釋清楚了,那我們之間也就不存在誤會了,以后還是好姐妹,只不過……”
葉清清暫且下心頭的疑,一改痛苦之,語重心長的對著三七繼續道。
“這考驗可是雙重的,你如果在這我里說了實話,那就等于背叛了哥哥,你可懂麼?”
“啊?”
這下,三七算是徹底的傻眼了。
背叛白君若麼?
醫谷的人,但凡有背叛者,那下場可都是……
“哇”的一聲,三七再也無法控制的哭了起來。
“小姐,你可要救救我啊,我不要被扔到無人谷去,我不要死啊……”
葉清清:“……”
只是想要嚇嚇這丫頭,讓不要在白君若面前了餡,這怎麼還有新發現啊?
“七七,你……”
“嗷……”
門外,大白的怒吼聲驟然響起,打斷了葉清清的話。
急急忙忙拉開房門時,就看到外面正涌進大批的黑人,一個個上煞氣兇戾,看著半點不像是好人。
而靠近房門這邊,同樣站著一排排的醫谷護衛,數量多到,葉清清都要懷疑,他們之前到底是住哪里的,這院里怕是不好安排這麼多人的吧?
與此同時,院落外的其他地方,早已是刀劍聲起,打一片。
“小姐,刀劍無眼,快關上門,別讓他們傷到了你啊。”
三七也已經收起眼淚,跑到葉清清側,一臉張的盯著外面。
“關上了也就一扇門板,能頂什麼用?”
葉清清一臉的冷,眼眸之中燃起怒焰。
莫名的,十分討厭這種被兩方勢力夾在中間,像搶奪品一樣的覺。
每當有人當著的面,刀槍對峙時,總有種想要殺人的沖。
至于殺誰,腦海始終有個影子,卻總是不清不楚的一閃而過,就像是夢中的那個影子一樣,朦朧的讓人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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