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荻被失眠困擾的快要崩潰了,拿著剛剛吳塵給開的藥方就去抓藥了,把藥方遞給里面那個人的時候,在看到那張臉的時候愣住了,藥方也停在抓藥口。
“你拿藥嗎,不拿就讓開點,沒看到后面那麼多人在排隊嗎,”
里面那個人等得有點不耐煩了,冷聲催促道。
秦荻這才回神,把藥方遞進去,追查了那麼久的人,竟然以這種方式出現,此時的,不知道還哭還是該笑。
很快,那人就把藥抓好,然后冷漠的說道,“下一個。”
秦荻拎著藥的手有些發抖,往一旁退了兩步,在那里呆呆的看了一會兒,又低頭看了看手里的藥,轉離開。
于是,又回了吳塵的辦公室。
“怎麼了?”見去而復返,吳塵楞了一下,看的神比剛才還要難看許多,不由得問到,“出什麼事了?”
“吳醫生,剛剛抓藥的那個人,你認識嗎?”秦荻很平靜,找那個孩子找了那麼多年,哪怕是一點點的線索,都要往深了挖三尺,就怕有一點的錯。
“抓藥?”吳塵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秦荻立刻把那人的外貌形容了一下,他才反應過來,“你說的是潘博彥?他怎麼了?”
潘博彥?
秦荻的雙手拄著桌子,細細的咀嚼著這個名字,“他姓潘?”
這個人比較特殊,吳塵印象很深,“他來的時間不太長,據說是潘二爺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接回來之前什麼……什麼來著。”
“王迪?”秦荻吐出這兩個字。
“對對,好像就是這個名字,說是被人拐走賣掉了,他來醫院報道的那天,還是潘二爺親自送來的。”吳塵點頭,詫異的看,“你認識這個人?”
“嗯,”秦荻腔震了幾下,難怪,難怪找了這麼久都沒有任何消息,原來是改頭換姓了。
若說這個人跟秦海羨有過那一次的轉賬易,可能不會這麼執著的找這個人,而是劉護工的話。
因為當時抱走孩子的醫生,有個兒子王迪,他會在外面接應。
秦荻當時想的就是,對上了,真的對上了。
吳塵皺皺眉頭,因為的臉實在是太難看了,手就去的額頭,看是不是發燒。
誰知手剛上去,就聽一道冷冽至極的聲音由遠及近。
“你們在干什麼!”
兩人一個回頭,一個抬頭,不由得愣住,竟然是蘇序珩。
秦荻一愣,“蘇總,你怎麼會在這里?”
吳塵也楞了一下,立刻站起來,“蘇總。”
蘇序珩一冷冽的走進來,看著秦荻的眼神冷的凍死人,秦荻不由得抖了抖,吳塵也不是第一次見他,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他看他的眼神,有點嚇人。
秦荻看著他坐在剛剛做的椅子上,斜靠著椅子,正好避開他肩膀上的傷,卻是模樣肆意的翹起二郎,看著吳塵的手還保持著剛剛去秦荻頭的作。
吳塵回過神來,把手收回來,笑著說道,“秦荻不舒服,過來復診,蘇總不舒服?”
蘇序珩并沒有看秦荻,“拿藥。”
吳塵點點頭,“我給您把脈?”
蘇序珩懶洋洋的把手過去,吳塵的手搭上他的手腕,有一會兒才說到,“蘇總,您最近過傷?”
蘇序珩挑眉,那意思很明顯,是。
吳塵琢磨了一下,笑道,“我猜著應該是劃傷之類的,并不是很嚴重,我給蘇總開個外敷的方子。”
開好了方子,秦荻自然就了跑的,又一次來到抓藥的窗口,依然是那個人,不過,這次沒有其他的人拿藥了。
“抓藥。”看著坐在那里低頭玩手機的王迪,秦荻開口說道。
王迪,不,現在應該是潘博彥,他抬頭看一眼,不由得蹙眉,“你怎麼又來了?你是個病秧子?”
這口氣,典型的二世祖,一副我就是惡霸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架勢,十分的不招人喜歡。
“這醫院又不是你家開的,我拿藥你也管?”秦荻冷著臉,不停的告訴自己,別著急,別暴躁,反正這個人已經找到了,接下來的事,慢慢查就行了。
潘博彥也不說話了,只是把藥方接過去,笑得很輕佻,時不時的秦荻一眼,眼里的暗示太明顯了。
秦荻在心中冷冷一笑,什麼話也沒說,手拿過來他遞過來的藥,轉就走,卻聽后那人的聲音傳來,“留個電話啊,我技很好的。”
草!
這個人渣。
而此時,翹著二郎的蘇總問到,“秦荻經常來看醫生?”
“不太好,”吳塵頓了頓,“失眠也很嚴重。”
蘇序珩沒再說話,吳塵也不敢問,不過看他們稔的模樣,想的就有點多。
很快,秦荻拎著藥就回來了,剛走進來,蘇序珩就從椅子上站起來。
他往外走的速度很快,秦荻正在心中罵潘博彥,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剎不住車了,直接就撞了上去,在撞到的那一刻,他聽到男人細微的悶哼聲。
“對不起……”秦荻最想先想到的是他肩膀的傷,趕往后退,“你覺怎麼樣?有沒有撞壞?”
“……”蘇序珩角狠狠一,怎麼聽,這話都有歧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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